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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擒了!”看到郁筑鞬落马而倒地,吕布这就向着身后的亲兵吩咐了一声,然后又高举着方天画戟是一顿的猛杀。一边向前冲杀他还一边喊着,“你们的主将都被我擒获了,尔等还想反抗至死不成吗?”
郁筑鞬的被俘,引得鲜卑骑兵阵形更乱。原本就是没有防备,被打了一个措手不及,现如今又见杀神大将军气势袭来,顿时这些鲜卑骑兵是逃得逃,投得投。
刚刚要形成的战斗力,就此土崩瓦解,在无法形成有效的反抗了。
此一战,吕布以不可意料的偷营之举,重创了鲜卑部。俘获敌将郁筑鞬,俘骑兵万余,杀两千余人,逃八千。反观他的阵营,因为早有准备,先锋军的损失不过五百而己。
这是一场大胜,吕布得手之后,即带着俘将和俘兵向着张超大营而去。而逃走的八千匈奴骑兵,在集结之后便也向着单于所在之地跑了过去。
张超在营中,待得快天亮之时,终于看到吕布大旗至,在得知了郁筑鞬被俘,其中还有万余鲜卑俘虏之后,当即是大喜,“好,奉先不负重望,记上一功。”
吕布听到有大功可立,当即是笑得合不拢嘴。张超看后道:“好了,奉先,先去休息一下吧,或许用不了多长时间,轲比能就会率大军而至,到时候你和你的先锋军还是出战。”
“主公放心,我只需休息上一个时辰便足矣。”吕布抱拳而答着。
吕布去休息了,张超和郭嘉便即突审郁筑鞬,期望可以从他的口中得到更多有用的消息。
在大营主帐里,郁筑鞬被典韦和许褚两人带了上来。
看着被绳索所缚的郁筑鞬人站在那里,确是将头甩到了一旁,郭嘉即冷笑而道:“你可是郁筑鞬,轲比能单于的女婿吗?”
“哼!知道还问?告诉你,我就是郁筑鞬,你们要杀要剐随便,但想从我口中探知任何的消息皆是妄想。”说完这些话,郁筑鞬又将头向着一旁扭去,一幅不服之态。
郁筑鞬竟然如此之倔强,这看得座于主座之上的张超便是双眼一瞪道:“手下败将,焉敢如此无礼,左右何在,让他给我跪下。”
张超的话音一落,典韦和许褚即一步于前,然后抓住了郁筑鞬的左右肩膀,将其强行的按倒在了地上。
郁筑鞬尽力的反抗,可哪里又会是典、许两将的对手,便是吕布在这里,面对两人也是占不到丝毫便宜的。
被强行的按在了地上,郁筑鞬还想用力将头抬起,做出不服之态。眼看着此人如此之倔强,典韦心中火起,右手即向着他的脖颈处拍了一下。
便是这一下,就将郁筑鞬拍晕了过去,人脑袋一耷,晕了过去。
“啊!晕了!”看着这个结果,典韦一幅愣然的表情站在那里有些不知所措。
“罢了,即是晕了,就先带下去。此人骨头硬,也难以问出什么东西来的。”张超看到这般的变化,也一脸苦笑不知要说些什么好,这就只好挥了挥手,让人将郁筑鞬带下去。
典韦一脸做错事的样子将郁筑鞬带了下去。在房间中只剩下张超的郭嘉两人之声。郭军师道:“主公,如今第一步计划己经完成,您估计轲比能是不是要发狂?”
“呵呵,奉孝早知其结果,又何必问我呢?”张超笑着反问道。
郭嘉即也是一笑道:“好,即是如此,我去安排了。”
“辛苦奉孝。”张超看着郭嘉点头默许而道。
郭嘉出了大帐前去安排了。张超看着帐外己经亮起的天色,心中复杂无比。擒获郁筑鞬就是为了激怒轲经能,或许对方一怒之下就会露出破绽了。只是依然还有近九万骑兵的轲比能一怒又岂是那么好对付的呢?张超不知道这一战胜利的机率几合。只是事以至此,他能做的便是尽全力一搏而己。
轲比能大帐。
天还未全亮,便有亲兵将他叫起,接着就收到了女婿郁筑鞬被吕布所擒的消息。
原本还有些睡意的轲比能,听闻到消息之后是彻底的惊醒了过来。“什么?张超竟然敢袭营,此人果然不简单呀。”
轲比能并没有被郁筑鞬的抓获而动怒,反倒是为张超的手段所惊撼。仅此一点来看,此人便有大将之风,知道不将个人喜怒用于战争之上。
“是的,郁将军两万骑兵如今逃回来的仅有八千人而己。”报告事情的亲兵跪倒在地而言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