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负责防守的公孙度。
公孙瓒带着大军过河攻击,只是留下了公孙度带本部的一万守军于辽东。
说好听的是看好家,不好听的就是把他给放弃了。一旦大军功成而回,怕是功劳最小的就会是公孙度了。
对此,很多公孙度的部下都是颇有怨言的。
公孙度是明知如此,确寻不到更好的办法。相对而言,他本就是后加入公孙瓒一部的,就不是人家的心腹,这一次自己又提出了不同的意见来,不受冷落才是怪事了。
只是公孙度此人,性子也算是沉稳,在脸上并没有表现出什么怨言来。依然是带着大军镇守着辽东。当然,他心中也在苦思着立身之法,只是久久不得其道而己。
就在公孙度还为以后的事情而发愁的时候,家中的管家来报,说是有一个叫田畴之人求见。
“什么?田畴田字泰?他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心中一惊的公孙度便是先左右看了看,然后对管家小声而道:“去,把来人由后院引入,我在那里见他。”
管家本就是公孙度的心腹,听后答应了一声就去办了。没过多久,后院门被打开,田畴带着两个随从就出现在了公孙度的视线之中。
一见面之后,田畴即是呵呵笑道:“升济兄(公孙度的字),久违了呀。”
看到果然是田畴之后,公孙度脸上也强挤出了一丝的笑容道:“子泰兄,你何至于此呀?怎么就带了两个随从,你的军队呢?”
“呵呵,升济兄莫要挖苦于我,你在后门见我,岂不是太不光明正大了吗?”田畴也是淡笑而回着。
田畴看起来情况是不怎么好,身边只有两个随从而己。可反观公孙度不也是一样吗?见一个客人还需要从后门而入,这正说明他的处境一样也是不佳。
听着田畴之言,公孙度只好笑笑道:“好了,子泰兄,我们就不要互相的笑话了。你还是说一说来我这里做什么吧,是不是张超大军败了,你没有了容身之所呢?”
要说以前的公孙度与田畴还是有些交情的。两人都曾是刘虞的手下。只是后来田畴坚持到底,公孙度确在审时度势之后投降了公孙瓒。
虽然说是各为其主,但私交尚在。在事情没有说明之前,倒也不会兵戈相见就是。
“败?”听到公孙度之言,田畴就又是一笑道:“升济兄认为谁会败呢?”
田畴的反问使得公孙度面色就是一惊。他突然有了一种感觉,那就是张超并没有败,那怕败的就只有公孙瓒了。
“子泰兄是何意,不知可否说来呢?”公孙度这就是想要打听事情的真相了。
好在田畴并没有要隐瞒他之意,这便实情说到。“升济兄,实话和你说吧,大将军所谓的兵败不过就是一计而己。为了诱公孙瓒出击的计策而己。事实上是大将军己经攻战了乌桓,同时还招降了士兵两万余,如今在幽州大地上,他部正在被大将军一一歼灭而己。”
田畴的回答并没有出乎于公孙度的意料,在听到事实果然是如此之后,他仅不住惊呼道:“有消息说袁绍己经攻下了河内,难道这个也是假的吗?”
“这当然不假了。但你也说了,袁绍只是攻下了河内,并没有攻下并州。不管是西面的河东或是北面的壶关,那都有大将军的重兵镇守,可不是那么容易就会攻下的。在者说,郭嘉军师早就带兵返回去了,那里不会有事的。”田畴说着这些话的时候是一脸的自信。
对于并州内的情况,田畴也并不知情,一切都是听张超说的,他不过就是转述而己。只是即然大将军说无事,也没有回兵而返,想必就不应该有事才是。
田畴的回答,听在了公孙度的耳中后,他的神色是一变在变,“这么说,公孙瓒是要完蛋了?”
“不错,公孙瓒现在己被大将军的十几万大军所围,被消灭只是早晚之事而己。倒是升济兄你这里,要早做打算了。”田畴点头而道。
“我做打算,呵呵,做什么打算?难度大将军的人会渡河而攻我不成吗?”说到这里的时候,公孙度是一脸的笑意,显然他对于守住河东还是有一定的自信的。
看着公孙度显露出来的自信,田畴也笑了笑道:“哦?升济兄认为你这里就安全了吗?或又是认为我是飞过辽河的不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