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那小头目,也就是那个术士的心腹交代说:那术士大约是出身白莲教,先帝的时候白莲教造反失败,这人逃了出来,隐姓埋名扮成了个在家的居士。靠教人法术赚钱,收了不少徒弟。
他小妾跟其中一个徒弟私通。
他就趁那徒弟去喂猪的机会,用法术把徒弟给变成了猪,然后请了屠户来把猪宰了卖肉。
后来事发,被另一个徒弟出首把他给告了。
官府出动了上千兵马才把他给逮住。
结果押解赴审的路上又被这人使法术轻松脱了身。
想着反正也是被通缉,就干脆落草为寇,占山为王。仗着一身本事,很快招揽了几百人,只要是到了他的地盘,不管是官府押送银两贡品的车队也好,过往的商队也罢,全都照抢不误。
早就成了此地一大患。
偏偏那老巢被使了障眼法,又有各种手段,官府几次大动干戈都无功而返。
“这么说我们要是把那个会刷戏法的头儿给官府送去,肯定能拿更多钱呗?”
小柳眼睛亮晶晶。
多赚钱就能买更多烧鸡。
打算好了,心里挺美,又一把抓住林阳的袖子,撒娇道:“奉先,奉先,我们去抓贼赚钱吧,赚了钱然后去买烧鸡。”
林阳本来就有自己的打算,当然不会反对,点头
“走吧。”
胡三留下看着那一地俘虏。
胡二拎着小头目带路。
土匪的老巢位置其实并不偏僻,难找的主要原因是那个术士不仅使了障眼法,还布了个阵。
也是他们赶上了个好时机。
正好那匪头子的儿子要娶媳妇,这些土匪也是出来找贺礼的,结果贺礼没找着,死找着了。
所以这会儿那匪头子肯定是在老巢里给儿子张罗婚礼的。
此地多山,又有驿道经过。原本有不少百姓靠山吃山,也有做生意招呼过客吃住的,日子都算过得去。
自从来了这么伙强盗,没人再敢进山,往来的客商吃了教训,宁肯绕远路也不经过这里了。
生计没了,有办法的都纷纷改行搬家,过不下去的不是卖身为奴,就是流离失所,还有些本来就不正派的干脆就拜了那匪头,也跟着当起了土匪。
也就只有府城附近的山里还太平些。
然而谁都没想到,所谓艺高人胆大,这土匪头子还把自己的老巢就安在了府城外的山里。
“你们那个老窝在哪儿?”小柳抬腿在胡二手中小头目的屁股上踹了一脚。
小头目欲哭无泪,“就......就在此地。”
小柳四处一望,怒道:“别糊弄人,我怎么没看到!”
明明就是个山坳,除了荒草就是乱石。
林阳道:“他应该没撒谎。”
“嗯?”小柳不解。
林阳环顾周围的环境,“这里是山北的山坳,刚才爬山的时候我看到了山南的山坳,和这里一模一样。”
而且他还感受到这附近有个东西很吸引他,这古怪应该就是那东西造成的。
小柳听了又去踹那小头目,“说,你们平时都怎么回老巢的?”
小头目哭道:“有......有符箓。”
“符箓呢?”
“在......在我怀里。”
胡二果然从小头目怀里掏出一张符箓,可惜已经沾上了血,不能用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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