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伙人盯上的可是吴安仁。
这么说来,被这美貌姑娘勾搭的也可能是那吴大胆了。
嗤,若真成了事,那可真不知道是谁倒霉了。
想起吴安仁的“天赋异禀”,柳善词的脸色倒真的红了几分。
金小蝶不知道柳善词在想什么,只以为她脸皮薄,不好意思了,行动间就更露骨了些,直接把湿掉的外衫脱了,中衣半敞,借口车里冷,一个劲儿地往柳善词身上贴。
一团软玉温香
柳善词脸蛋发烫,对身边挨挨蹭蹭的金小蝶不耐起来,装着害羞的样子一路闪躲,差点儿掉出车外去。
嘴里大声疾呼,“鬼头!鬼头!”
“公子我在这儿呢!”后面一两青蓬马车滴答滴答地追上来,正是书童鬼头带着车夫赶着他们自己的车追了上来。
见柳善词几乎跳车,金小蝶也顾不上妩媚作态了,赶紧一把把人抓住,急慌慌道:“柳兄危险,都是小妹冒犯了,柳兄切莫在意。天黑夜寒,我那表叔家就在前面,且柳兄暂住一晚。”
说完就扬声大喊。
马车不知何时已经进了村子。
就听一阵犬吠,一个人提着灯笼从前面一个小院里出来了。
正是之前那自称姓黄的男人,这会儿换了一身儿布衣,像模像样地装成个村里人。
“叔侄”俩都热情好客,一个拉一个拽地把柳善词让到了院里。
小院儿不大,一正两厢三间房而已。
寒暄一阵之后,见柳善词哈欠连连,就把他让到了里间去安置了睡下。
不多时,就听见外面有人进来。
你来我往地唱大戏一样热闹了一阵之后就开始赌起钱来。
柳善词暗自嗤笑,这套路还真是老把戏了。
便闭上眼睛养神,等着好戏上演。
不想没一会儿,就听见窸窸窣窣的声音响起,香风袭来,一个娇小的少女悄悄摸进了屋。
柳善词挑眉,这是见他对那个成熟女子没有“兴趣”,就换了个青葱少女来使美人计了?
对这飞来艳遇毫无兴趣,随手扯了个枕头变作人形,自己躲了出去。
那小娘子被障眼法迷惑,恍然不觉被子里只是个枕头,依旧解了衣裳软语着钻了进去。
果然,小半个时辰之后,犬吠声大作,人声喧哗,院门被敲得咣咣作响。
金小蝶抱着一包赌具急惶惶地冲进里屋,口中道:“柳兄救命,”就去掀被子。
一摸摸到个小娘子,立刻做出震惊的模样来,大声质问道:“这是怎么回事?!”
小娘子还被柳善词的法术迷着,床上又没有别人,自然没有回应。
屋里黑漆漆一片,等了半天没听到动静,金小蝶只好转回去取灯火。
到了外屋,大门紧闭,屋外的人叫着官差搜赌,咣咣踹得大门直颤。屋里的几个人也配合着制造紧张气氛。
转头看见金小蝶抱着赌具又出来了,都很疑惑。
几个人跟着金小蝶打着灯进了里屋,发现好不容易被带进圈里的“肥羊”竟然消失无踪了,都是大惊失色。
床上桌下的找了一圈,连院里的鸡窝猪圈都找了,也没有。
院门外还在大声叫嚷,吵得人心烦。(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