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的那只跑去通铺。
大的那只直接跑到了吴安仁的屋里。
林阳听着听着,忽然脸色变得古怪起来。
他也不是没有见识的。
当年东躲西藏的时候混过不少地方,酒吧后街收瓶子的时候,更糜烂混乱的也见识过。
住的隔间不隔音,薄薄的三合板别说声音,就连味道有时候都挡不住。
甚至几个人一起的,林阳统统都见惯不怪了。
还见识了男的和壁画里的花妖。
只是这男的和母狐狸他就真的头一次见识了。
那母狐狸也是知道羞的,还使了手段遮掩声音。可惜对林阳半点儿用处都没有。
听着那放纵到后头干脆哭起来的声音,林阳难得地有些坐立不安。
若不是听得清楚,是那母狐狸主动的,他都要以为是吴安仁硬来了。
林阳见识是有的,经验是半点儿没有的。
也不知道那狐狸明明都叫得那么惨了,为什么两个纠缠得还好像越来越如胶似漆了。
那种事到底有什么好做的?
皱着眉头挺了半晌,隔壁的声音反倒越来越大了。
林阳被闹得,一杯冷水泼出去,整件屋子被一层薄薄的发着微微蓝光的水膜包裹住。
这下终于什么幺蛾子也别想烦到他了。
林阳扯过被子,松了口气,睡了过去。
第二天吴安仁照旧被请到了小柳的马车上。
小柳盯着他的大氅道:“让那崽儿出来吧,我不会再摸她了。”
吴安仁安抚地揉了柳善词两把,抬眼疑惑地看小柳,不知道她为何忽然改了主意。
本来她昨晚,啊,不对,是今早,还好生劝说了柳善词,给揉一下也没什么大不了,小柳是个孩子脾气,就当是结个善缘了。
小柳努嘴道:“我家奉先说不可以摸有相好的狐狸。她都跟你相好了,我不能摸她的。”
林阳尴尬的将头别过去一幅我不认识她的样子。
此言一出,饶是吴安仁脸皮厚实,也有些涨红了。
怀里昨夜被他好一顿折腾的柳善词更是毛都炸开了,小爪子在吴安仁身上狠狠抓了几下。
吴安仁忍疼苦笑。
柳善词人形秀丽,与他言谈相得,性情相合,他本就不忌的,又旷久了,不由得生出些心思来。
试探了几次,柳善词也并不厌恶。
吴安仁是个大胆的,也不怕柳善词是个狐狸,暗自欢喜地就把柳善词拖进了床帏。
自家人知自家事,他那物事着实是生的异于常人,当年妻子早逝也未必没有这方面的原因,故此多年下来也绝了续弦的心思,免得再害了别家闺女。
柳善词是个狐狸正好能受得住他。
可惜他是打算与柳善词做个长久的露水夫妻的,柳善词却更多是把他当可以谈诗论文的蓝颜知己。
吴安仁便有些失落,也渐渐熄了心思,不想昨夜柳善词竟然忽然开了窍似的,主动得很,他大喜过望,就失了分寸,导致柳善词浑身无力,又疼得很,跑也跑不了,这才被藏在衣服里带上了车。
好不容易得偿所愿,被调侃几句吴安仁内心还有些暗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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