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别的男人聊天开心吗?”岳凌寒靠近女孩的耳畔,轻声说道。
季雨悠惊奇地看着岳凌寒。
什么?这个男人忽然不顾场合地发情,只是因为自己和设计师多说了几句?
如果说女人是用水做的话,那么他是用82年的陈年老醋做的吗?
“说话!”岳凌寒眼神低沉,用一手的拇指摩挲着女孩的嘴唇,话语充满了不耐,彰显着男人的容忍程度已经到了极限。
鬼知道刚才看见她用那样明朗的笑容对着别的男人时,费了多大的力气才克制住自己不去撕扯出那个男人的眼睛,或是把女孩囚禁在自己身边,让她所有的美好只为自己绽放。
岳凌寒想到这段时间以来的季雨悠。
整个岳宅上下都知道,岳家与叶家的订婚宴在即,他以为女孩知道消息后起码会有一丝的慌乱或是失落,他一直在等,等着女孩主动来和他说些什么,等到实在没有了耐心,甚至毫无尊严地主动送上了门。
但是依旧没有换来只言片语,只见她每日每日,像只勤劳的小蜜蜂似的,忙这忙那,十分殷勤地尽着做一个女仆的本分,为订婚典礼坐着准备工作。
男人的怒火不是平白在今天累积,而是已经默不作声地发酵了好些日子,只是今天的事,悲惨地成为了压死骆驼的最后一颗稻草。
不可抑制地爆发了。
“我都不明白你在说什么!”女孩压低了声音愤怒地回道,“我只不过是和安纳尔老师说了几句话而已,你乱想什么!”
岳凌寒桎梏她的力道太大,女孩难受地转动着自己的手臂。
完了,这样下去,一会儿手上准会留下淤青什么的,他们在试衣间里不干正经事儿的事实不久昭然若揭了吗?
季雨悠无奈地想着。
岳凌寒看着女孩眼角沁出的生理性泪水,有些发愣,不由自主地松了些手上的力道。
哪怕再生气,他还是不能忍受女孩委屈、可怜的模样,那只会让他感到心脏被攥紧,生硬地发疼。
“几句?随便说几句话用得着这么开心,别的什么都不放在眼里了。”
岳凌寒话中有话,哪里只是这一天,这么长一段时间以来,女孩眼里何曾真正有过他。
不论他们之间发生过什么,第二天或是第三天,她对他的态度总是会按时按规矩地回归到女仆对待主人的恭敬,有困难不到必要关头走投无路不会来找他,有开心的事更加不会愿意与他分享。
有时候,岳凌寒觉得女孩面对着自己的那些笑容,全都是强装出来的戏码。
但是这些话只能憋在心里,他可不想让她觉得自己是那么没有风度去气量,像个为爱所困的白痴似的每天拘泥于一些细枝末节,婆婆妈妈的,那样实在是显得太愚蠢了。
虽然……事实已经和那差不了多少。
“我,我错了。我下次一定不会忽视你,我刚刚只是一时兴起随口和他说了几句,我错了!”
和岳凌寒争起对错来真是没玩没了,季雨悠深深地觉得,如果自己不好好道歉的话,接下来的时间就得耗在这个小小的房间里了,哪里还怕外面的人不起疑心。
女孩心一横,虽然十分违心,还是不情不愿地说出了道歉的话语。
“真的知道错了?”岳凌寒将信将疑,深怕女孩重新戴上面具而自己又深陷其中无法分辨。
女孩刚要点头应承,唇上就被男人狠狠地啃噬了一口。
季雨悠一时怔愣,呆呆地看着男人。
“下次不会再犯?”岳凌寒的眸色深不见底。
女孩直愣愣地点头,一下不够,两下,两下不够,点头成了一串。
“如果再犯呢?”
又是狠狠的一口。
季雨悠在心里打翻白眼,这种一个问句咬一口的节奏是什么,她怎么错觉眼前这个凶狠的男人化身为了一只大狗,正在为自家主人抱了别家的小狗而大吃飞醋,想要迫不及待地在主人身上烙印下自己的气息,这样就可以盖章宣布她是属于他的了。
“如果再犯……就,就让你想做什么就做什么,我不反抗就是了嘛……”女孩脸上再次爬满了好不容易消散的红晕,嘴上说着暗示意味颇足的话语,羞怯地低下了头。
岳凌寒本来已经打算放过她,但是看到季雨悠少女般羞涩的模样,只觉得小腹一紧,克制不住又覆上唇舌,亲吻起女孩白嫩的耳垂。
季雨悠往后瑟缩了一下脖子,还是逃不过男人的“魔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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