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呼——跑到这里应该就行了。”
季雨悠拉着男人在一个僻静的角落停下,转身看看确认没有人跟上来,这才放下心。
“跑的这么慌乱,怎么?问心有愧?”男人抱臂靠站在墙上,好整以暇地看着气喘吁吁的女孩。
季雨悠顿时不平衡了。
明明跑了同样的一段路,他怎么好端端的像个没事儿人似的?
不过比起身后的潜在危机,显然身前的男人更加难以对付。
“我,我只是不想你被人乱说闲话,没有别的意思!”女孩硬着头皮说道。
“不知道刚刚有没有人拍到我们俩的正面,你千万记得让魏特助控制玉林啊!不能让消息流传出去,否则的话……”
“刚才的新闻你看见了。”
这是个斩钉截铁的肯定句。
“看,看见了,那又怎样?”季雨悠迎上男人犀利的目光,不知怎的有些心虚。
“现在是不是该轮到你给我个解释?”
“我?我没什么好解释的……”季雨悠背起双手,视线飘移着,“唉你干嘛?!”
女孩短促地惊叫一声。
岳凌寒一个劈手从她身上夺走了小拎包,径直打开翻看着。
“岳凌寒你不能乱动我的东西!”
季雨悠手足无措地想要制止,却无从下手,此刻的人已然不管不顾,浑身上下散发着一种暴戾的气息。
完蛋,她的包里可有些不好见光的玩意儿呢……
“这些是什么?”
果然,岳凌寒翻出了机票、护照、支票等等,所有江宛给她的东西,面色铁青地质问。
季雨悠瞬时从头红到了脚跟,每一个细胞都是大写的“局促”二字。
“说话!”
他抬手覆上女孩的肩膀,下一秒,季雨悠就被一阵大力抵在了墙上。
女孩嗫嚅着嘴唇,却迟迟吐不出半个字,非暴力不配合的样子刺激的男人眼眶发红。
真想把她那小脑瓜撬开看看里面装的都是些什么。
自己究竟还有哪里做的不够好,哪里不明确,竟然可以令她下决心彻底逃离自己身边,到头来这些日子发生的一切都是无谓的。
“不说话是吧?”男人点点头,“好……”
岳凌寒拿起手上的东西,几个动作间就将那些薄薄的纸片撕成粉碎。
“住手,你!”季雨悠惊诧地抬眼看去,慌乱地制止男人的动作,“岳凌寒你别这样!”
可反抗的动作却在瞬间被男人压制,“缺钱,都知道腆着脸接受江宛的施舍,也不愿意来找我,嗯?”
“不是这样的……”
“你以为就凭这点本事就可以一干二净地摆脱我,当作这段日子所有事都没发生过,嗯?”
“我,我没有……”
“季雨悠我告诉你,你这是做梦。”
男人威胁性的话语响在耳边,这一刻,季雨悠才知道,从口中轻轻吐露的词句可以如此伤人。
在短短几秒中,就将她的心扎的千疮百孔。
滚烫的热泪无声落下,烫伤了两人紧密贴合的肌肤。
岳凌寒看着女孩儿无声凝视自己的眼眸,就算心中有万般怨念,也再说不出一句重话。
“既然你都要和金依娜订婚了,我实在不知道该以什么样的身份自处,不如识趣一点主动离开,这样才对大家都好,不会有人感到为难……我,我……”
她不知道该如何解释,只是无厘头地胡说一通,倒是越说越委屈,干脆埋在男人的肩头,抑制不住地哭泣起来。
察觉到岳凌寒有些微软化的态度,季雨悠决定将“卖惨”的理念,贯彻到底。
“呜呜呜是你自己要先和别人订婚的,你这个混蛋!”
“……这是我不对。”
“你这段时间来也从来没向我解释过,倒反过头来怨我!”
“……我现在不是解释了吗?”
“你还冲我发脾气,说我没心没肺!”
“……那是一时最快。”
站得笔挺充当了人肉支架和卫生纸的岳凌寒总裁,总算领会到了“唯女子和小人难养也”,这句话的真谛。
明明一开始是自己占理,前来愤怒地质问,怎么到头来反而变成了自己被问得哑口无言。
男人真是百思不得其解。
“哼,看在你认错态度良好的份上,我就不追究了,不过你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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