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天色已晚,但路边的灯光很亮,即便隔着玻璃张自强也能清楚地看到街对面发生的一切,对于一言不合就动手的两个属下显得非常不满意,眉头都皱到了一起,“阿佑,当年我是这么教你做事的?”
筱田佑一脑门子上的汗顿时就冒了出来,他如今已经是林兴业的高层了,但只要会长回来就依然只是个司机而已,明见侦探社派人给他是为了让他更好地为会长服务,不是让他作威作福的,“不是,自强哥。”
“明天回去之后,让他们自己领家法。”张自强已经很少出来活动了,也不像渡边小池那样常伴会长身边,但他在林兴业一众高层里的地位仅次于仲村杏,气场和威严自不必说。
“可是……”道内人对道外人出手是很犯忌讳的事情,如果被抓了现行确实要领家法,可林兴业自上到下从来都没承认过自己是极道,要是因为这事儿惩罚他们,反而会给他们种下自己就是极道的观念。
“年轻人嚣张跋扈,被自己人教训总好过被外人玩死,这些年你们过得太为顺调,已经有些得意忘形了。”其实也不怪下面的人娇纵,东京都的地面上已经从西城会、稻山会两分天下的局面变为了林兴业一家独大,樱田门的大当家中野国分还是自家会长的老丈人,他们没有对手当然横行无忌。
怎么说也是经过一年以上培训的,几个壮汉都是人粗活儿细,下车之前先把胸口的银杏徽章摘下来放在口袋里,殴打记者抢夺相机的时候也一直假装自己是Burning Produ燃烧艺能事务所的工作人员。置于曝光了之后记者会和Burning Produ对峙,他们一点也不怕,因为有涉及极道前科,他们就算否认了也不可能说服得了公众,难道还真有人在干了坏事之后主动承认是自己做的?
“马鹿野郎,这些极道的鬼畜真该死,存储卡被折断咱们拍的照片都没了。”脸上挨了两记耳光,肚子上又被踹了一脚的记者爬了起来,心疼地试图把存储卡拼合在一起,然而他自己也知道这都是徒劳的。
“这运气也太差了,居然被Burning Produ的混蛋给碰上,林会长当初清扫东京地下势力的时候怎么就没把这群家伙也给扫掉?”两个记者完全相信了那套说辞,都不知道刚才打了他们并且损坏存储卡的就是林兴业的人,还把林兴业的人当救世主呢。
混娱乐圈的肯定都知道Burning Produ的霸道作风,这些记者整天跟在艺人后面当然也很清楚,所以人家一报家门他们就信了,“听他们话里话外意思,下户彩似乎就在这附近,她应该是晚上演完了舞台剧在附近吃饭吧,难道在陪什么大人物,所以助理才会这么敏感?”
“她不是结婚都十多年了吗?”另一个记者惊讶道。
“就是因为这样才不让咱们拍啊,这年头与曹贼无异的家伙多得去了。”可能因为本人就是个小丑,所以这记者理所当然地认为身边的也都是小丑,“我……我有个朋友,对人妻就有着极为特殊的喜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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