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朝酒店的包间内,姜辉达,许刚,熊珍妮,萧剑,俞鹏,杨娇娇,张沐晨,郭蕊八人都已经喝了很多。桌上六个空着的茅台酒瓶,就已经说明了情况。正如那句俗语:酒是色之媒。喝的醉眼熏熏的姜辉达,眯缝着原本就不大的双眼,看了看手表,含糊不清的对萧剑说道:“萧总,现在也快十一点了,我们是否移步,换个地方,进行下半场呢”?
萧剑喝的也很多,头昏脑涨的,感觉很不舒服。这个时候的他只想赶紧回家,冲个澡,然后美美的睡上一觉。他听到姜总那么说,不置可否的回道:“不知道姜总所说的下半场,是去哪里呢”?
姜辉达嘿嘿的笑了几声,“萧总,今天你是主,我是客,客随主便,这可是自古以来的礼节,我怎敢改变呢”?
“奶奶个腿的,你这是想找地泻火去吧,老子偏要恶心恶心你”,萧剑心里嘀咕着,但脸上却没表现出来,“哈哈,看来姜总在家里是大权在握呀,否则这么晚了,换做别人,家里的查岗电话早就追过来了”。
也许是酒精的作用,姜辉达并没有听出萧剑话外的意思,把身子往前探了探,猥琐的表情已经赤裸裸的出卖了他的想法,“萧总,你没听过这句话吗,‘一等男人家外有家,二等男人家外有花,三等男人花中寻家,四等男人下班回家,五等男人妻不在家,六等男人无妻无家’”,说完,自顾自的嘿嘿笑了起来。
萧剑心里很是无语,姜辉达的话,已经明目张胆的说出了他对接下来活动安排的期望了,“看不出来姜总还是爱花之人。”
姜辉达叹了一声,“世上岂有不爱花之人?玉盏琉璃杯,绫罗飞天绘。酒不醉人人自醉,暖帐芙蓉被。拨花弄柳月,行走花丛间。左拥右抱赤条条,香罗帐里累累累”。
姜辉达说了这么几句,俞鹏皱了皱眉,杨娇娇,张沐晨和郭蕊也都微微漏出了厌恶的神色,只有许刚和熊珍妮面色如常,没什么变化。
强忍着怼回去的念头,萧剑呵呵了两声,“姜总不但事业有成,还是个文人骚客,一言一行都透漏出那股发自骨子里的风流劲。看来姜总虽年过五十,但依然是老当益壮,老而弥坚呀”。
听出了萧剑话里的不悦,俞鹏接过了萧剑的话,对着萧剑说道:“萧总,姜总是个实干家,岂是你我这种只知读书,四等男人之辈能比的”,紧接着又转头对姜辉达说道,“姜总,北京城里何处花香,何处有香罗帐,我和萧总可是一无所知。这样吧,下半场的地点你来安排,一切花费我们来结算,你看如何”?
这个时候姜辉达听出来了萧剑和俞鹏拒绝的意思,脸色立刻变了下去,不悦的表情显露无疑,“俞总,你这说的是哪里话呀。我姜辉达虽不是大富大贵之人,但喝点花酒,玩点花活还是能消费的起的。听萧总和俞总的意思,是不想陪着老姜我进行下半场了”
?说我眯缝着眼睛看着萧剑和俞鹏。
萧剑直接不客气的回复道:“姜总,我今晚喝的有些多,现在除了想回家休息,其他一切都没什么兴趣了。改天我安排,如何”?
姜辉达哼了一声,“萧总,我喝的也有些多了,但自认还很清醒。我本来想着趁热打铁,在下半场把我们投资的事情再沟通一下,好敲定下来,否则我明天无法和我们韩总交差的。你这样让我可是很为难呀。我总不能回去和我们韩总说,萧总和俞总财大气粗,你们的元亨利贞公司不差我们的那点钱吧”。
姜辉达这么一说,没等萧剑说什么,俞鹏先接过了话茬,“姜总,你这说的是哪里话。我们元亨利贞可远远比不了贵公司财大气粗。不过呢,今晚大家都没少喝,这种情况下,我想也不适合继续谈公事。不过姜总你放心,明天我会和你们韩总通个电话,解释一下今晚的事情的。我想韩总不会怪你办事不利的”,俞鹏不硬不软的呛了回去。
俞鹏这一席话,让姜辉达的态度稍有缓和,“俞总说的也有道理。既然你们这么说了,我也不勉强了。这样吧,你们二位回去休息,把贵公司的三位美女借我一用,陪我去唱唱歌,醒醒酒,如何”?
姜辉达刚说完,张沐晨,郭蕊的脸色立刻沉了下来,坐在萧剑旁边的杨娇娇两眼一瞪,就要发飙。萧剑赶紧拍了拍杨娇娇的胳膊,接过了话:“姜总,你说笑了。首先张总,郭总,杨总她们三位美女是我们的伙伴,是我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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