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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变战太平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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样品,分析了锰结核的成因、分布等规律。发现他们一般分布在水深0006000米的海底表层,其形态各异,大小不等,结核表面颜色呈黑色或深棕红色。有的表面较为光滑,有的则呈粒状。太平洋里锰结核丰富区位于太平洋北纬6!0度,西经110!180度之间,其宽度约00千米,面积约为1080万平方千米。这里是一个比较平缓的、广阔的深海丘陵地带,水深在005900米之间,海底沉积物多为硅质软泥和黏土,有利于锰结核富集。这个海区的75以上海底为锰结核所覆盖,分布密度在每平方米10千克以上,因此,日本人称这个海区为“锰结核的银座”,美国人则称之为“世界海底锰之路”。大西洋的德雷克海峡以及斯科特海和北大西洋西南角的海域,印度洋中的锰结核则更多地集中在深海盆地之中。

    随着人类对矿产资源需求的日益增长,一些国家纷纷到海洋里寻找锰结核资源。美国、俄罗斯、英国、法国、日本、德国、比利时、意大利、瑞典、荷兰、挪威、印度、加拿大、澳大利亚、韩国等国家纷纷卷人锰结核的勘探活动。这些国家不惜耗费巨资和人力进行调查勘探和可行性研究。美国有4个财团,先后投资亿多美元,从事大洋锰结核资源的研究开发工作。日本也是对海底锰结核研究开发最积极的国家之一,先后投资8000万美元,制定了9年研究开发规划。法国打算当陆地矿产资源枯竭时,锰结核有可能成为法国工业原料的重要来源之一,从而保证法国矿物原料的长期供给。法国甚至认为,即使从经济上说,锰结核永远不可开发,也永远得不到利用,但在这一领域的可行性研究上所花费的费用,也能产生实际的积极效果。比如可以促进海洋工程技术和矿石冶炼技术的发展等。德国在中太平洋北部申请了一块矿区,以满足德国0年内对镍、铜、钴、锰的大部分需要量。苏联则是第一个申请先驱投资者的国家,为了本国的利益,有意识地寻求一些海底矿产资源。

    中国是一个缺锰的国家,中国的深海科学研究在“向阳红五号”船之前是一片空白。中国海洋科学家们的百年梦想,就是要像英国的“挑战者”、苏联的“勇士”号那样,从深海中抓捕到锰结核样品,开展大洋科学研究。远在北京的海洋学家和地质学家们在国外有关资料中看到,“向阳红五号”船所在的0区的地理位置,也是深海富锰结核矿区,并已具备能力获得样品。这个机会是中国的地质科学家们以前想都不敢想的。中国或许通过正常科技工作申请,10年0年,甚至50年也不一定会专门派一个地质专家来太平洋采捕锰结核。于是,他们向国家海洋局提出了“深海探宝”获取锰结核标本的建议,国家海洋局即刻给“向阳红五号”船下达了获取深海锰结核样品的指令。

    实现这项特别指令的就是水文地质组组长林应信和黄乐耍、阮华弟、陈德祥等。

    这是一个增设的大面观测站兼地质取样点,连续观测时间为1小时,编号是015站,资料显示水深4800米,地理位置是:东经171度0分,南纬6度整。

    6000米水文紋车轰轰地启动了。

    它带着一只“深海抓斗”,国际名称为采捕器,类似于现时挖土机两个泥斗的合成,深海抓斗上有一个机关与钢缆连着,抓斗下潜着底后这个机关松开,然后靠钢缆提升的力量收紧抓斗的豁,两斗合牙就能抓到海底的样品。在中国还没有深海电视抓斗的上世纪70年代,这种深海取样完全靠收放绞车纲缆的海洋调查人员的手感判断。一般钢缆放到离海底约近百米时开始减速,细心体察抓斗着底时传导到几千米水面的那一点细微的震动。钢缆长度放多了,或者海底不平坦,都可以导致深海抓斗抓不到底质样品。放少了又没有着底,更抓不到底样。现代人们时常说,上天容易下海难。难就难在深海漆黑无边,压力巨大,每下潜10米,就增加一个大气压,5000米就是500个大气压,一根水桶粗细的木头到了深海很可能变成一根筷子大小的木棒。人类征服深海远比征服太空难得多。

    由于第一次和第二次远洋的成功,林应信仍然指挥着这次深海取样的任务。张着豁嘴大牙的深海抓斗随绞车钢缆以每分钟约10米的速度往深海下潜,约一小时后才接近海底。林应信不苟言笑,他整天在甲板上做大洋取样工作,这种与深矿挖煤异曲同工的工作,几乎把他从中山大学古老榕树林阴下4年蕴蓄的那点文雅掏了个光净,整个脸部和手臂全都像镀了一层油彩。他穿着“老头衫”(一种配发的白色圆领汗衫戴着草帽的时候,你绝对想不到他是一位受过高等教育的知识分子。当他那双经常拿捏钢缆、摆弄深海抓斗等铁器的手,夹着一根被汗浸湿得抽不动了的劣质香烟时,就夸张地向人们传导着这样粗矿的信号。然而,的确没过多久,中国在10年之后用来向联合国海底管理委员会申请太平洋锰结核矿区开辟资格,第一块显示着中国开展研究历程的锰结核,就是由他领导的这个地质组完成的,他亲手写就了中国大洋深海采矿科学研究的第一笔。

    不过,这时的林应信仿佛并不走运。当他指挥着钢缆操纵员往深海里提升钢缆,以为抓到了他梦想的宝贝时,他却只获得了深海的一点黑不黑白不白的沙粒,别的,什么也没有,近个小时几乎一无所获。

    第二次,他换了一班,由陈德祥领班,继续往深海进军。这时已进人了夜晚,绞车将采捕器提到甲板的时候,林应信仍然没有看到那个梦的实现。时间又过去了近个小时。“向阳红五号”船按计划会在这个深水站点停留1个小时,他还有两次深人大洋的机会。

    他开始安排第三梯队,由阮华弟领班。这是一个身体和耐力都非常强壮的中年海洋水文队员,当年8岁,一浓烈的湛江普通话加上那副铜盘般的大脸,总给人一种不惧风险、坚忍不拔的信心。

    前任两班的两次取样失败不得不让他思考。深海抓斗尽管国际上也使用多少年,但中国生产也就几年的历史,深海抓捕的经验也是只他们这几个有。近海的抓也的,到深海抓物一猛结核,其“牙”的力量是否够?放下海底后是否能够平稳着底都是值得思考的。在深海抓斗下海之前,他仔细在甲板上研究这个采捕器的结构。猛然,他有一个灵感,想起少年时长跑运动往小腿上绑沙袋的做法,就去与林应信商量改进深海抓斗的想法。没想到林应信也在捉摸这事,两人一合计,就搞出了一个在深海抓斗的两边各再加装一块铅板的设想。一方面加强抓斗人水和触底的稳性,另一方面又加强了着底后收抓取底样的力度。俩人说干就干,不到一个小时,就把抓斗改进好了。阮华弟说:“深夜了,你去休息吧,两小时后我来叫你。”已过40岁的林应信真也累得不行了。他把刚刚为固定铅板扭完钢丝的虎钳往阮华弟手里一放:有好和下了这里阮华弟已启动了绞车,下放深海抓斗的时候,因为加了两块铅板的重力所致还觉得快了一点。

    深夜,了红十二号”船外,没有任何其他灯火,连很“勤快”的苏联侦察船也“累”了,不知去了方前甲板是,海水和不水人,也在加采水器和海计。他了一点用肉罐头做的面条正精神抖擞,还有几个水手正在钓着鱿鱼。太平洋里鱿鱼和鲨鱼常常是非当班船员门的超级海鲜夜宵。

    凌晨点的时候,阮华弟和助手赖信文把深海抓斗提到了甲板上,阮华弟很希冀会出现奇迹,可是他也认为自己不会那么幸运,而且在深海抓斗提升到甲板上的那一刻,他看到的情形也没有特别的不同。连一根草都不带的深海抓斗像往常一样被几千米水深的海水洗得干干净净,连绿色的油漆都洗没了,抓斗周围都是干干净净的,还能有什么奇迹?

    但是,他还是很急切地想把它打开。深海抓斗上面有一个封闭活动的盖,阮华弟用手指轻轻地揭了起来,在三舱明亮的典钨灯下,他看到了几颗土豆大小的深褐色的球状物质。“嗡”地一下,他立刻兴奋了,“赶快叫老林,快!快”他吩咐着助手。

    林应信起来了,他从三舱底到作业甲板要爬两道梯,他一步两级爬到甲板后,阮华弟已经把锰结核取了出来,一共五颗。

    历史记住了这个时刻和地点:1978年4月日凌晨,东经171度0分,南纬6度整,中国“向阳红五号”船在英国“挑战者”号105年之后,在太平洋埃利斯群岛以西4784米的深海,获得了第一份锰结核样品。这是来向底底的宝”。

    四、刀之光剑之影

    1978年,是美、苏“冷战”的高峰年代。

    中国“向阳红”编队第三次东出第一岛链后,两个超级大国都意识到了中国这两艘神秘船只对将来中国的,起大的侦察力量甚至海军“巨无霸”

    来的。两个级大在战”得不相上下,难舍难分,看到中国人到来,突然都停下手扑向中国“向阳红”编队的时候,中国唯一一艘可以支持远程作战的新型导弹驱逐舰因事故而舰毁人亡。同“向阳红五号”船一起出海的海军司令部作战部副部长陈德鸿,实际上是一个未带一兵一卒的“光杆司令”。包括陈副部长本人,40名中国海军、船员和科学家全部暴露在武装到牙齿的美国、苏联、日本、新西兰等多国海军面前,一旦“出事”,中国唯一可以向国际社会讨还公道的理由就是“他们是中国海员”。

    第一次出现紧张对峙是月0日。编队出航15天,进人到太平洋中部所罗门群岛北部赤道附近。下午点,苏联一艘侦察船突然出现在编队前方,航经“向阳红五号”船的正横位置后,又突然掉头尾随而来。这艘船约有000吨,取名为“金刚石”号。苏联在太平洋中部没有建立海军基地,“金刚石”号要么从越南的金兰湾来,要么从海参崴来。它的航速显然比“向阳红五号”船快,但也必须事先获得“向阳红”编队的情报才能跨过几千海里等待在航线上。这说明,“向阳红五号”船无论怎么保密,对于“冷战”时期与美国海军在太平洋对垒、有着强大侦察系统的苏联来说,也是没有作用的。

    4月6日编队进人到第二作业区的傍晚,“向阳红五号”船正在停泊作业,水下放着一长串仪器,100多人在甲板上吃晚饭。落日映在海面上,与天上的一片残云相映,组成赤道附近海域常见的美丽景象。赤道附近因为很少有风,海水平展得像绸缎,有几条大鲨翻腾着在抢食船员们吃不下的饭菜,几个钓鱼有方的船员,躲着船长的眼光正准备往下扔钩,以在晚上值夜班的时候,偷着弄一顿鲜鱼翅面条吃。

    突然,驾驶台出现了一点骚动,总指挥被急切地请了上去。原来,负责水深测量的重力组值班员报告,水深突然出现异常。000多米水深一下子变成了几十米,而且回波信号强烈。总指挥和船长都是老海军,他们立即意识到一定是潜艇在船底下。不知是哪个国家肯如此给面子,把一艘潜艇悄悄地潜到了船底下面6070米处。当时“向阳红五号”船的干舷上,水文工作者操纵着水文绞车正每100米放一个海流计,放到1000米深的海下无流层,以观测不同层次的流向流速。采水器也在采水,这些都是正常开展的海洋调查项目。潜艇下潜的目的分明是到深海去观察“向阳红五号”船的作业情况,或者更加隐藏着侦听船上的某些机密信息。总指挥张瑞禧要大家不要慌张。他的理由是:潜艇是不敢在船底下顶我们“肚皮”的,要是对“向阳红五号”船实施鱼雷攻击呢,早就动手了,不用等到你发现了它才下手。同时,“向阳红五号”船和“向阳红十二号”船,都没有在太平洋公海上做违反国际法的事,正常的海洋调查是科学活动,是受国际法保护的,也是美国和苏联两超级大国自己时常在世界各海域开展过的。但是在水下6070米深的这个钢铁怪物,究竟是“谁家的孩子”却不得而知。指挥员们在大胆想像推理,一些驾驶也在。在和二洋,美侦机侦察,因我国外交部曾向美国外交部提出过“照会”、“抗议”,可能是为继续侦察中国编队寻找外交理由,也可能是美国中央情报局搞错了什么情报,而且“猎户星座”号飞机的空中侦察显然难以核实,才派潜艇来的。指挥员们如是推断,这艘潜艇就可能是美国的。若是美国的,一定也来自太平洋舰队的夏威夷或关岛的美国海军基地。而苏联潜艇得从海参崴来,长驱000多海里,还必须是战略核潜艇才有这个自持力和续航力,不是特别重大的事,苏联动不了那些“大家伙”。也有些人猜测,要是苏联人的核潜艇刚好在太平洋训练或执行别的什么任务,刚好赶上了,与水面上的“金刚石”号一呼一应也不是不可能。

    几十分钟后,潜艇离开了,水下又恢复了正常的水深显示,好像什么事也没有发生过,当然永远也搞不清楚究竟是谁家的潜艇。指挥参谋只是把发生的时间和地点作了记录,然后也向北京指挥机关作了报告。但谁都明白,由于这艘不明国籍的潜艇的出现,加上美国侦察飞机、苏联侦察船的“陪伴”,“向阳红”编队所面临的海上安全形势更加严峻了。人人心里都揣着一个事:飞机在头上,潜艇在底下,侦察船在旁边,下一个又是什么?

    1978年4月6日,当地时间下午点5分,“向阳红五号”船在0区(东经17度0分,南纬8度40分)作业时,一艘约500吨的可疑船只突然出现在视野里。经侦察员识别,这是苏联现代化的侦察船“海滨”号。与前几艘相遇的侦察船不同的是,“海滨”号是专门派来侦察、骚扰“向阳红五号”船的。它一点都没搞错,一上来就跟踪着“向阳红五号”船,相距400!500米,“向阳红五号”船走,它亦走,“向阳红五号”船停它亦停,像个“跟屁虫”似的。“向阳红五号”船漂泊(漂航)作业时,它就围着转,转几圈又停下来,有时还向“向阳红五号”船恶作剧般的低速接近,用俄语和英语叽里哇啦叫,搅得张总指挥很烦恼。“向阳红五号”船多次向它提出警告,它不理。总指挥就调动“向阳红十二号”船,当它要接近“向阳红五号”船时,就以船吨位大、位置优势堵截“海滨”号,迫使“海滨”号不得不转向,不得不距离远一点漂泊。但它还是跟着不走。有一次“海滨”号可能遇到了什么节日,一反常态地在公海上挂起国旗、海军旗、作业旗,人员着海军礼服,从“向阳红”编队一侧驶过,好像了解到了“向阳红五号”船也是军人,气我们不敢穿军装似的。这次举动,把老海军出身的总指挥张瑞禧和船长倪树森、政委侯华清气得不行。总指挥在指挥台半开玩笑半当真地说:“老子要是手上有鱼雷,非揍他不可。”

    这当然是开玩笑。不过,在张总指挥和船长心中,要设法捉弄一下苏联“海滨”号船,必要时甩掉这个“尾巴”的“金蝉脱壳”之计正在。

    5月日“海滨”号仍在一旁跟踪,只是它学“聪明”了,不是刻板地跟着编队走,跟得很累而且耗油,而是在距离我编队约0千米,往返测量重力线的线段中段守候,以逸待劳,非常得意。我编队已有56天是连续这样有规律的航行了。总指挥分析,“海滨”号一定认为他们发现我们的行动规律了,可以出“金蝉脱壳”之招了。凌晨4时,海面一片漆黑,编队走完0区的最后一条测线,开始从0区到04区转场。张总指挥决定利用这个机会甩掉这个尾巴倪树森船长按照总指挥的决定部署两船的无线电通讯设备和雷达全部实行海军规范的“无线电静默”。编队内部通信采用灯光和旗语。“甩尾行动”开始!总指挥命令两船加速向东北方向的04区航行。两小时后,“海滨”号在中段守候不见“向阳红”编队返回,可能打开雷达搜索,但这时“向阳红”编队因为正好向远离“海滨”号的方向行驶,至少就已距离“海滨”号50海里以上了。张总指挥判定:“海滨”号的雷达最多只能搜索40海里内的目标,它的电子侦察只能侦察到有电磁波发出的目标,苏联人的脑袋只能分析有规律重复出现的事物,它油舱里的燃料油只够它追赶00海里。“向阳红五号”船的行动完全超出了它再度跟踪上来的基本条件。总指挥估计得十分准确,“尾巴”成功地被甩掉了。

    编队进入04区(美国控制的贝克岛东北方00海里处),在这里分别进行了重力测量,水文测量和水深测量,无碍无阻地作业了整整8天,不仅苏联船没了踪影,连反应最快、最舍得花本线的美国“猎户星座”号反潜侦察机也不见了。作为靶场选择战术隐蔽区的04区,真的“隐蔽”了。

    然而,太平洋里这场没有硝烟的战争并没有结束,中国冲出第一岛链的行动引起了许多国家的连锁反应。日本也派出侦察船在我编队返航的路上实施跟踪侦察,一些不明国籍的飞机经常擦身而过,未及记录到舷号就溜走了。

    5月7日晚上9点40分,我编队从苏禄海过菲律宾民都洛海峡,进人南海。船员们终于体会到一点靠近祖国的轻松和宽慰,船长倪树森吸着一支烟,正铺开纸起草电报,报告国内指挥机关“向阳红”编队即将进人南海的消息。这时,海军侦察员报告:美国“企业号”航空母舰从菲苏克地动,编队危机突如其来,出了什么问题呢?来不及想许多了。

    美国人通过卫星和其他侦察手段,似乎发现了中国“向阳红”编队的行踪。总指挥立即上到指挥台组织应急指挥,船长倪树森拉响战斗警报并立即拿起广播话筒通知全编队人员按战斗部署各就各位,非当班人员不许到甲板活动,准备应对紧急情况。“向阳红五号”船只有自卫的四挺高射机枪安装在船头和船尾,所谓的枪帆班十来个战士全部只进行了海上目标的实弹射击,对空中目标没有人开过枪。但是他们面对着千倍于自己的对手也没有示弱。几名战士迅速扒掉枪衣,装好子弹,把枪摇向夜空,准备战斗。同时总指挥张瑞禧还果断命令:“取消无线电静默程序,打开雷达搜索“航母”,向海军作战部及时报告情况。”

    紧张的时刻来了,天气却非常糟糕,没有月光,云很低,像要下雨似的。这时雷达班长胡长香测量报告,“企业号”距离我16海里。在驾驶台上,总指挥和船长可以用望远镜看得到“企业号”航空母舰甲板上正在起降的飞机了。说话间,一架飞机摸黑从编队右侧穿来,穿云破雾,轰隆巨响越过上空,飞行高度约800米,从航速判断不像是速度比较快的战斗机。另一架则从“向阳红五号”船的后方1000米高度飞过,飞机强大的引擎声震得驾驶台两边的玻璃钢天遮(遮雨棚)嗒嗒直响。海军侦察员分析,这是轰炸机。雷达显示:编队正好是与“企业号”交叉航行,航母速度达到了0节,很快从编队前方驶人南海中部方向,没有停顿下来与中国“向阳红”编队对阵的意思,飞机也没有再来。“向阳红”编队也没有减速,仍然向西北,往中沙群岛方向驶去,双方在夜里擦肩而过,相安无事。10分钟后,总指挥解除了战斗部署。

    国航母南海行,这,与“向阳红”编队相遇,也可以说是无意之中的巧遇。有些指挥员们分析:训练固然是训练,可是早不训练晚不训练,偏等到“向阳红”编队来了才训练,其中不乏有阻吓、侦察我编队的含义。也有一些指挥员判断:别把美国大兵想得那么敬业,他们经常犯错,“向阳红”编队在夜间看,与普通的商船队没有两样,红外雷达也发现不了船上是否有重力仪,是否有几部特殊的电台等等,说不定那些大兵真以为是两条普通的商船呢!没有两军交,的往往。(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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