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上如果非要较真调查此事,就算能够证明自己的清白,灵犀恐怕难逃牵连惩罚。
思量片刻,茗慎只好目露坦荡的言道:“回王妃的话,妾身不知如何作答,不过妾身的确是清白的,金夫人的簪子并非妾身所偷,这里面的细微末节,疑点重重,王妃只要细细推敲,便可真相大白。”
见不得她这副从容不迫的态度,姑苏漪兰不由高看一眼。
金颜娇见状,恼羞成怒的指着茗慎,怒道:“王妃娘娘别听她红口白牙的狡辩,分明是她人赃并获的被妾拿下,脸上过不去了,这才故意找托词,好给自个儿找台阶下呢?”
姑苏漪兰听着她俩各执一词,表面不置可否,心底却在连番计较。
凭心而论的话,她倒相信茗慎的清白,因为如今的她,处境本就举步维艰,夹着尾巴都唯恐不及,哪里会去主动招惹金氏这样的难缠货?
本该帮着她揭穿金氏的伎俩,趁机好好挫挫姓金这蹄子的嚣张气焰,可惜茗慎只是个没有承宠的侧妃,而且又是王爷仇敌的女儿,若是为她打了金氏的脸,多少有点得不偿失。
见到王妃面色犹豫不定,金颜娇暗捏一把冷汗,煽风点火起来:“王妃娘娘,慎侧妃打小就偷偷摸摸,这些咱们都是知道的呀,所以她说的话也是断断取信不得,如今人证物证俱在,她不但不思悔改,还用三寸不烂之舌可劲儿的狡辩,看来您要是不动用家法的话,她是断断不肯招认的!”
听到‘家法’二字,姑苏漪兰心头一凛。
原来金氏已经猖狂至极,居然发号施令到她跟前,心肠也是日渐歹毒起来,可见早晚养成祸患,断然不能留了。
但是当下绝非收拾她的时机,眼前这个慎侧妃才是重点,虽然如今未成气候,但是这般品貌出众,举止谨慎得体,一旦承宠得意起来,肯定要比金氏更难招架,不如趁她现在尚未出头,借着金氏的刀,把她扼杀下去,永绝后患!
心里这样想着,面色依旧温婉,只是姑苏漪兰话风骤转,顺着金颜娇的意思,正色言道。
“所谓‘国有国法,家有家规’,端亲王府乃是皇家门第,自然不比将军府上规矩懒散,我们这里,绝容不下鸡鸣狗盗,慎妹妹若是现在主动认罪,诚心悔改,念你初犯,只罚你佛堂思过三日也就罢了,若是你冥顽不灵,还要抵赖,那么,本王妃也只好对你动用‘家法’了!”
听见王妃不问青红皂白,直接给她定罪,茗慎气苦心堵之余,也察出王妃想要借刀杀人的心思,看来此番在劫难逃,总不能为了免受皮肉之苦,就让自己蒙受不白之冤吧?
若是今日认罪领罚,固然不会受刑,可是以后接踵而来的指指点点,只怕要比刑具更能伤人,于是临危不惧,铮铮言道:“金夫人一面之词焉能轻信?王妃不问清楚就要动刑,莫非想要屈打成招?”
本来想着,她若招认,便可暗中制造舆论,把她名声彻底搞臭,直接让王爷对她厌弃到底,没有想到她倒还有几分风骨,那么可就莫要怪她心狠手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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