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2点多,我将电话打给了该死的李军。
这家伙,似乎疯过了头,连续打了很多次后,才接起我的电话。
电话一通,我怒气冲冲地问:“怎么?苗寨通的信号塔倒了!你要这么久才能接我电话?”
李军似乎是喝醉了,讲着:“啊?嗯…怎么了?”
我说:“你说怎么了?你干嘛把我的手机号码给张静?”
李军语气不清地说:“张静?张静是谁啊?”
李军的声音,是没有醒来的醉意。而我的心,在这一刻似乎被利刃刺中,哑语了很久,挂断了电话,心难平静!
我不需要李军清醒,也不需要刨根问底地找答案。
我心里面很清楚,李军没必要说谎。他不认识张静,也没有将我的手机号码给张静。他只是将我的手机号码给了另外一个人,而这个人,除了许小满,我想不到其它答案……
烟,弥漫在房间内,我久久无法平静,是回应涌上心头,是放不下的东西,在搅扰。
“呵呵……”
我笑了起来,这笑声似乎是无奈,我盘坐在了床上,不是去修炼,而是默念静心诀,让自己心如止水……
渐渐地,我平静了下来,倒头就睡。我想要忘记的,是曾经的记忆。我想要逃避的,是现在的自己……
第二天清晨,雪又下了起来。
被炮竹声吵醒的我,还想在床上睡一会儿。却被老爸喊着,要去上坟了。
简单洗漱了一番,吃了几口早饭的我,在老爸的催促下,拎着许多的冥币,去了山上的墓地。
墓碑上,是爷爷和奶奶的名字,我和老爸磕了头,放了鞭炮,也给爷爷奶奶烧着纸钱。
我其实很想告诉老爸,爷爷奶奶已经轮回转世了,我们烧再多的冥币,他们也收不着,也只能便宜‘供养阁’的阴差。
但这种话,我不能说出口。我不想老姐知道我做了‘出道仙’,也不想让老爸知晓……
其实,老爸是希望我跟爷爷一样,做个先生的。因为他这一生,是平凡的。所以给我取名,祝不凡。但是,做老爸眼中的先生,做爷爷那般的‘出道仙’,真的很危险。行走阴阳,看似不凡。但与鬼怪常伴,怎能让家人安心……
雪还在下着,我和老爸往家走着。
今年的雪,并不大,却持续了很久。
接下来的几天,会有些忙。不去干别的,只是走亲戚。
我们家,并没有多少亲戚,只有老妈家这边的亲戚,并且都在‘双庙’,或者附近。老爸曾经念叨过,要去老家看一看。但是老家已经没有人了,爷爷都没有回去过,老爸也只能是念叨念叨,无法真的前去……
从大年初一,到大年初三,该走动的都走动过了。我们家,变得安静下来。我也有了自己的时间,可以去找一趟二婶了。
大清早,我带着从‘丁家村’带回来的特产,去了张二叔家。
张二叔现在不是一个人过日子了,年初四就出去帮人干活,相当的勤快。
二婶见我来了,心里面知道我的来由,又是倒茶,又是给我拿糖果,忙得不亦乐乎。
我和二婶说:“二婶,不要招呼了,说说你的事情吧。”
二婶嗯了一声,坐了下来,看着我却不说话。
见此,我对二婶说:“二婶,看癔症和看其它病都是一样的,讲究对症下药。你身上的脏东西,到底是怎么来的。你应该是清楚的,跟我讲讲吧……”
二婶有些扭捏,却也知道我是可以帮助她的。
只是,她不知道该从何说起。我便让她从头说,慢慢说。
二婶,喝着口白开水,开始跟我讲起了过往。
她说她家里面姐妹很多,条件也不是很好。
她年轻的时候,生得漂亮,所以上门提亲的人还比较多。
最后,是老爹挑了附近村子,条件最好的一个人,拿了一头猪,几头羊的彩礼,将自己给嫁了……
这嫁过去之后,二婶过得还不错,给丈夫生了一儿一女,自己也就干干带孩子洗衣服的家务活。
二婶说,她跟丈夫,一起生活了十几年。虽然算不上相敬如宾,但也算是安稳着过着日子。
只是,她那个丈夫有个毛病,就是小心眼!见不得任何男人跟二婶说话,甚至每天都怀疑二婶会背叛自己……
对此,二婶也说,她并不怪丈夫的小心眼。因为她丈夫家里面出过一桩丑事,是婆婆跟着一个男人跑了,造成了丈夫有了心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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