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是星期二,除了要在今天回到静海市外,实在是一个稀松平常的日子。
前几天黎婷给他打来电话的时候他还有些惊讶,说实话,这么多年没见,要不是这次他亲自过来,说不定自己已经忘了还有这么个当记者的老同学了。
郝伟达将头靠在靠背上,身体早就歪得不像样了,还好这是商务舱,空间足够让他舒展开四肢,就是这雷声滚滚的呼噜声一阵接一阵的,着实令人无奈。
看来现在是不可能再睡觉了。
元辰的心里无比后悔没有一上飞机倒头就睡,现在是不敢有这个奢望了。
记者......专访......
虽然不知道黎婷为什么要这么跟他说,但既然自己答应了下来,那就一定要信守承诺。
这次的案子不就是个很好的案例吗?
他和郝伟达两人此番来到京都,正是受了京都市局的委托前去协助破案,说是协助,其实基本上就得靠他们领导了,而且不得不承认,这确实是一起非常典型的案例。
典型到能让他现在一个人坐着静静地沉思。
一个“渣男”的极限是什么?
这起“11.23 双尸”案彻底刷新了元辰对“渣男”的理解。这个“渣男”利用各种手段控制着女友的精神和肉体,折磨得她生不如死,还把她送进了其他男人的被窝。
他毁了女孩的一生,好在这个男人已经被恶人谋杀。
可即便他已是枪下亡魂,谢飞还是觉得,这样的人禽兽不如,他就是“渣男本渣”。
吴谦是京都律师圈里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角色,可就是这么一个小人物,却在三天前神秘失踪了。
吴谦一家三口住在老城区的二手房里,因为水管过去漏水,墙面上印出了大大小小的青灰色,木地板也因为曾经泡过水,踩上去吱吱作响。
郝伟达第一次询问他妻子刘倩时,一块巴掌大的墙皮从屋顶掉下,砸在了他的头顶。
作为律师,吴谦每天穿得西装笔挺,看起来也挺像个精英人士,谁曾想过他的居住环境竟然如此不堪。
但因为他非名校毕业,又是县里面考出来的孩子,虽说挤进了一个不错的律所,可一没钱二没势,他一年其实接不了几个“优质”案件,还完了房贷车贷,只能勉强维持一家三口的日常开销。
“你最后一次见到你丈夫是在什么时候?”作为报案人,吴谦妻子刘倩是一个重要的线索来源。
“大概是 23 号晚上八点多......”刘倩努力地回忆着最后一次和丈夫对话的场景,她生怕漏掉了任何一个细节,她觉得丈夫可能是被人绑票了。
11 月 23 号是周末假期的第一天,晚上八点多的时候,吴谦说要跟委托人吃饭晚上不回家了,并叮嘱媳妇记得一周后工人换木地板的时候,让她弟弟过来照看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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