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深吸一口气说:我的家人。我是一个巫师,但我的家人是麻瓜。我知道那个不能说出名字的人非常讨厌像我这样的人。如果有一天我被捉走了,我最少希望不会牵连到我的家人。
斯内普教授靠在椅背上,他看起来十分疲惫,可是他在课堂上布置的作业倒是什么时候也没有打过折扣,哪怕是为了他自己好,他也可以少布置一些。可是他不。
他说:你曾经说过不怕一万,只怕万一,这就是你希望学习更多咒语的原因吗?
我沉默的点点头。一方面我确实被越来越强大的力量吸引,很当我能用咒语和魔力作更多的事,这种感觉就更强烈。
而在我的内心深处,我始终焦急于我的力量的不足,我清楚的知道我的力量与其他人的差距。这是不管我怎么努力也无法在短期内做到的事。
我只希望在最后关头,我不至于连累我这一辈子的父母。他们本来应该有一个平凡的孩子,一辈子幸福的生活下去。即使没有我,他们也可以再生一个孩子。我打算这次回家就支持他们再生一个。
而我,反正已经死过一次了,如果真的被捉,我只希望那群疯子不会有机会利用我来伤害我的家人。这是我最不能忍受的事。
可是斯内普教授这一次仍然没有教我这个,他甚至连一点理论知识都没有告诉我。他只是说:大脑封闭术只在一个很小的范围内有用,一般人根本没有学习的必要。它也不是什么强大的攻击类咒语。你不必学它。
我有些失望,可能他看出来,他又说:如果你被捉,然后在他们企图看你的思想的时候你使用了大脑封闭术,那么可能会令人认为你有更多更有价值的秘密,那么他们会拼命的折磨你,到那时,说出秘密的会是你自己嘴巴,而非你那不关门的脑袋。
这个更有可能,我立刻被他描述的这一切吓呆了。
最后,他总结说:你需要作的只是努力过好现在的每一天,而不是去过度的担心未来。有时未来是不可预示的,没有人能够真正的掌控未来。
我告辞离开,他最后的话在我的脑海中不停的回荡。
未来是不可控制的,我只能尽力的去做准备来迎接它。
虽然我打消了学习大脑封闭术的念头,但接近波特的心却更加强烈了。
我需要更有力的支持,更强大的盟友,更确定的未来。
爱丽和菲丝回家了,现在赫夫帕夫的学院里学生少了大半,很多学生都被赶来霍格沃兹的父母接了回去。
那些离开的赫夫帕夫学生十分同情我们这些还没有离开的人,他们送了很多礼物给我们。我就收到了超过五个的护身符,从水晶球到发臭的鱼头骨应有尽有。
爱丽和菲丝在离开前都抱着我大哭,几乎像生离死别。
想到我将要做的事和那危险的计划,我很难微笑着送她们离开。爱丽曾经提议说她可以让父母将我送回家去,她对我说:贝比,我们可以等到学校变得安全之后再回来上学,你说呢?
我只能拒绝她的好意,我说可能不会那么巧,但知道僵硬地说出这句话的我根本没有丝毫地说服力。
送走爱丽和菲丝之后,赫夫帕夫的部分学生跟她们一样离开了霍格沃兹。在学院的学生陡然变少之后,气氛变得更加险恶,休息室里再也看不到写作业或打牌聊天的人,大家下课后就躲在寝室中。
而现在我们三人的寝室归我一个人了,对于我练习咒语甚至做魔药变得方便很多。
我每天都在期待着,真正遇上波特的那一天。
我抱着书包游荡在寂静的校园里,现在已经是四月了,英国的四月阴雨霏霏,空气潮湿,令人不快。
我现在常常漫无目的的在城堡中游荡,这是我所能想得出的最有可能跟波特碰巧相遇的办法。
那就是真的碰巧相遇。
我已经坚持一个半月了,似乎运气一直不怎么好。这也是因为我根本不记得波特的秘密集会到底在哪里举办,那个有求必应屋在哪里,或者格兰芬多塔楼在哪里,我统统不知道。
我只能把希望寄托在碰巧上。这让我一天比一天更焦躁,虽然除了上课,我回到寝室就毫不放松的练习咒语,现在某几个咒语我已经可以做到使用无声咒,而邓不利多曾经在我面前使用过的混淆咒也已经十分熟练。我甚至还制作了几剂可能会用得上的魔药,我只希望我的准备足够充分。
现在万事俱备,只欠东风。
这一天下课后我转过拐角,不提防与另一个人撞了个满怀,那个人是跑过来的,我根本没有注意到他。
结果两人分别后退一步后,才看清对方是谁。
波特?我惊讶地说,问:你在这里干什么?
他已经举起了魔杖,气喘吁吁的看着我,好像刚刚反应过来似的:是你?贝比?他松了口气。
看着他收起魔杖,我想着要怎么打开话题,问:你这么着急干什么?
他似乎不知道怎么回答,慌张地说:那个……没什么,我有事,我、以后再说,再见,贝比。话音未落他就跑得不见踪影了。
我根本来不及再多说两句,只能懊恼的咬牙。
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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