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婚,这样才能保持我们马尔福家的纯巫师血统。
纳西莎紧紧握着德拉科发抖的手,似乎他自己倒是没有注意到。她露出一个放心的笑,好像很高兴看到自己的儿子明白过来,只有她自己知道她心中刀绞般的疼。
她的儿子在流血!那个女孩、那个可恶的赫夫帕夫!卑贱的麻瓜!她一定不会放过这个胆敢伤害她的儿子的泥巴种!!她要亲手杀了她,在她的面前杀了她的全家!她会亲手扯出她的肠子让她知道不应该去招惹一个斯莱特林!
她笑着轻轻的拥抱了自己的儿子,说:这真好。我希望你能明白,你的选择是对的。而那个女孩也是很明理的,她的做法也是正确的。
德拉科在听到这句话时有些不甘,他没有回答。
纳西莎轻轻抚摸他僵硬的背脊,温柔但不容反抗的问:你不会怨恨她,对吗?德拉科。
德拉科僵硬的点头。
纳西莎继续逼问:那么,你会把她抛到脑后,对吗?
德拉科机械的重复道:是,我会忘记她。
纳西莎赞赏的拥抱了他一下,说:这才是我的好儿子。感情的事就是这样,不能强求。你一定会有一个真正爱你的好女人的。
德拉科点头,回抱了他的母亲。他明白,他的母亲是希望他能保持一个马尔福的体面。
纳西莎抬起德拉科的下巴,看着他苍白的脸,轻吻着他的额头说:好孩子,回房间休息一下。今天你可以在房间用午餐,让多比给你送到楼上去。
德拉科点点头,如游魂般离开。
纳西莎看着德拉科离开,松了口气靠到沙发上,不一会,她感觉卢修斯坐到她身旁,递给她一杯烈酒。
卢修斯更了解自己的妻子,知道埋藏在她冰冷的微笑下是怎么样锋利的刀。
端着高脚水晶杯与纳西莎纤细修长的手中的酒杯相碰,清脆悦耳的撞击声,两人相视而笑,共饮此杯。
卢修斯再为纳西莎倒满一杯,仿佛闲聊般地说:……今天夜里,我会有幸看到昔日的布莱克银蛇重新出现吗?
纳西莎这次没有再与卢修斯碰杯,而是干脆的仰脖饮尽杯中的烈酒,站起身将酒杯搁在桌上,离开,把卢修斯一人留在沙发上。
卢修斯慢慢饮着水晶杯中的酒,直到他的小精灵多比打着哆嗦来问他什么时候用午餐时,他仿佛才刚刚回神。
他站起来离开这个已经只剩下他一个人的房间,吩咐小精灵:把午餐送到我的书房,今天……不必在餐厅摆了。
多比慌忙鞠躬弯腰,恭送卢修斯离开,直到他走出房门才猛的吸一大口气,刚才它一直因为害怕而不敢呼吸。
卢修斯在书房工作了一个下午,看看书,计算一下他的产业,写几个计划书,然后晚餐也在书房吃了。当时钟的指针指向凌晨,他看到属于他妻子的那根钟表指针从在家跳到了在路上。
他倒了杯咖啡,站在窗边像一尊雕塑。从凌晨一点到凌晨四点,他的妻子仍然没有回来。这让卢修斯有些惊讶,不过是一群麻瓜,就算有凤凰社的人保护也不可能让纳西莎花这么多时间,最多她打不过早点回来。那么是什么拖延了纳西莎的脚步?他开始不安,难道她这次出去遇上了危险?是碰到了其他的食死徒?
或许不该让她去。
卢修斯准备去房间换衣服,然后去找纳西莎,就在此时钟表上属于他妻子的指针已经跳回了在家,下一秒房间门就被推开了。
卢修斯有些惊讶的看着一脸……惊喜的纳西莎。据他所知纳西莎其实不喜欢杀人,她讨厌看到血,如果她迫于形势要动手,也绝对不会因此得到喜悦和快乐。
纳西莎如旋风般冲进房间,关上门,扔下斗篷,然后大笑着冲去倒酒,她像喝水般灌了一杯后又倒第二杯,卢修斯不得不上前阻止似乎十分兴奋的她。
他按住酒瓶,:亲爱的,停一停,你怎么了?他观察着她的脸色,问:有什么好事吗?
纳西莎十分神秘的端着酒杯摇晃着坐到沙发上,卢修斯也给自己倒了一杯,坐到她身旁,逗趣般猜测着:事情很顺利?还是那些麻瓜本来就很倒霉根本不用你动手?
纳西莎闭着眼睛,嘴角一丝止不住的微笑,卢修斯猜了一阵,求饶似的凑到她面前,软声软语地说:告诉我吧,我可是快被好奇折磨死了。
纳西莎瞪了他一眼,他立刻做出一副严肃的样子来:对不起,我不该乱说话。
纳西莎恶毒的看着他:什么死不死的?你要是想死,也不用等别人动手,我来送你下地狱。
卢修斯感到一根纤细的魔杖抵着他的下巴,不得不拼命向上仰着头说:我知道错了,饶了我吧,女王。
纳西莎凑过来,一脸阴狠的亲了他,他立刻拥抱着她,亲吻她湿润的嘴唇。亲着亲着,纳西莎又笑起来,卢修斯这次没有再问,只是默默的抚摸着纳西莎被夜露浸湿的长发。
纳西莎这次却痛快说出来了,她似乎无法克制她的得意,边说边笑:你知道吗?卢修斯。我没找到。
她看着卢修斯的眼睛,说:我居然没找到那个女孩的家。
卢修斯微微惊讶地说:你在开玩笑?纳西莎,一个麻瓜的家你会找不到?哪怕他们住在深山,你也不会找不到。
纳西莎又笑了,不知是酒还是别的什么影响了她的神经,她歪在卢修斯的怀里,把玩着他领子上的一个小蛇的徽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