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 制造者除外,而被选中要消灭那个东西的英雄除外。
那么, 贝比·克林顿,一个麻瓜又是怎么得知的这一切?她又是怎么知道如何消灭那个东西?谁给她的情报?
但一切并不能让斯内普感觉恐惧, 让他害怕的是那个东西到底有多少件?六年级时凤凰社得到一个,被波特毁了,在混战中这位英雄从地上捡起乌姆里奇那个蠢女人掉出来的日记本用蛇怪折断的牙齿将其毁掉。这是斯内普第一次知道黑魔王永生的秘密和他最大的弱点。
而在那次事件的几个月前,邓不利多用一只手的代价毁掉了一个,是一枚古旧的戒指,粗糙的设计,暗陈的宝石, 却有着那么可怕的秘密。并在日记本被毁掉后不久, 他带着波特付出健康的代价捡回了一个假货,从那次之后,邓不利多只是在等死而已了。
几周前,拉文克劳的智慧之冠是第四个, 而今天晚上这条蛇是第五个。
还有几个?还有多少个?
斯内普几乎想用吐真剂灌死邓不利多!从他嘴里把那些秘密都挖出来!他像个家养小精灵那么辛苦, 却连最基本的事情都不知道!
贝比·克林顿会知道更多吗?她为什么会认为纳吉尼是一条蛇怪?她真的知道这是纳吉尼吗?还是说她将纳吉尼误认成了密室的蛇怪?
唯一不能否认的是,她知道很多事。而唯一不能确定的是,她从哪里知道了这么多。连邓不利多都不知道的事,韦斯理家的小姐就更不可能从她父母那里知道了,而她貌似应该是这位麻瓜唯一的情报来源。
那么她的情报从何而来?
被遗忘许久的卢修斯看到斯内普的神色有了些变化,连忙问:西弗勒斯,你有头绪了吗?
斯内普刚回神, 惊讶的发现卢修斯居然还在这里,奇怪的看了他一眼,说:卢修斯,你该走了。你不是着急回家吗?说完就把卢修斯扔下,自己推开门出去了,好像他突然有了天大的急事要去办。
卢修斯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斯内普就像一阵风一样刮跑了,把他一个人扔在这间阴冷的房间中。他打了个哆嗦,气个半死。
被叫来又被赶走的卢修斯无奈离开,而随着他的消失,壁炉上出现的名字同时发生改变。
壁炉上篆刻的名字是巫师在飞路网中登记的名字,通过登记的名字,魔法部对使用飞路网来去的巫师和他们的家庭进行监管。
在卢修斯离开之后,壁炉上方的名字山迪·杰格斯变成了一片空白,下一回这个壁炉还会换成另一个名字。
而在魔法部飞路网的自动登记中记载如下一笔:凌晨三点四十分,山迪·杰格斯使用壁炉。
---番外完---
我睡在一个非常温暖的地方,连脚趾都暖融融的,双手环抱着的是一副充满活力的柔软温热的东西,我的手从上滑到下,又揉又摸。
他好大啊好宽啊好暖啊好软啊。
头顶上传来声音,我抬头,德拉科睡眼迷蒙的看着我,他的眉头紧皱,清晨初醒的嗓子略有些沙哑。
他说:……很痒。然后他的手就探到被子里,从他的腰上把我的手抓了出来。
他打了个哈欠,把我往怀里一带,裹紧被角。
我似醒非醒,微微挣动,腿一抬就碰到被窝里他的两条粗壮的长腿,脚趾好奇的在他的长腿上划动,他穿着睡袍,我的脚由上至下,触到他的大脚板。
他长出一口气,睁开眼睛,似乎已经有些清醒了。顶着一头乱发他伸长脖子看向窗户,我跟着他一起看过去,窗户上映着一片白光。莫非天亮了?
天亮就意味着他必须回到自己的床上去了,我缩回被窝里,贴在他胸口,蹭着他的脖子。
他好像也有些为难,被子外的空气寒冷刺骨,刚刚探出个头,鼻子被冻凉了。
早着呢,窗户上是雪映上来的光。旁边床上的扎比尼打个哈欠探出头来,微微不忿的打量着抱在一起的我们:德拉科,你居然就这样真跟她睡了一夜?
德拉科好像已经完全清醒过来了,支起身,拿起床头的衣服披上,把我按回去,掖紧被角,对扎比尼说:……恐怕扎比尼先生是在羡慕吧。
扎比尼卷起被子重重的躺回去。
他哆嗦着准备下床,我躺在床上看他,有些不舍得。他回头看我,仔细打量后说:今天看起来好点了,说不定到晚上颜色就全褪了。
我摸摸脸,想起了自己有些凄惨的肤色。
此时病房门突然被推开了,庞弗雷夫人小跑着跟在闯进来的人后面大呼小叫道:校长!孩子们应该还没醒呢!
可是斯内普校长先生已经站在我们三人的床前了,他的眼睛在看到我和德拉科时陡然瞪大了,目眦欲裂,良久,他说:……庞弗雷夫人,去准备给这些家伙的药吧。
庞弗雷夫人被他挡在后面,好像被他的气势吓住了一样,一溜烟的走了。
德拉科仍然盖着我的被子半坐在床上,而我缩到被子里面,只露出一双眼睛,扎比尼的呼噜打得震天响,好像他睡得正香,天塌都叫不醒一样。
斯内普阴冷的目光扫过我们三人,说:……看来我不应该给你们一夜的休息时间,我不应该忘记在你们这个年龄是最不需要休息和宽容的。
这下我连头顶都要缩进被子里去了。
斯内普说:……十分钟后,我要在校长室见到你们每一个人。然后他走了。
扎比尼从被子里探出头来,我们三人面面相觑,然后以最快的速度跳下床穿袍子洗脸梳头,结果我发现我是最快的一个,因为德拉科和扎比尼都在要求家养小精灵把他们的头油龙骨梳洗面奶润肤霜从斯莱特林拿过来。
我对着镜子用手指抓了两下睡乱的头发,看着后面的两个大男孩正在为了早晨的保养问题而着急。
扎比尼摸着脸说:……不行,不刮胡子我就觉得自己根本没洗脸。
德拉科正在镜子前捧着自己的脑袋左右仔细端详,他说:……我觉得左边的头发比右边高了点,是不是睡乱了?
庞弗雷夫人把早晨的药端过来了,我走过去喝药,她一边把药给我一边打量我的脸,满意地说:看起来你不用喝药了,我想你身上的这些颜色到下午就都没了。
刚才从镜子中看到,我的皮肤在经过一夜这后,颜色已经褪得差不多了,由深棕色变成了小麦色,我倒觉得现在这个肤色是最棒的,褪不掉更好。
德拉科和扎比尼也被庞弗雷夫人叫过来喝药,她看着我们把药喝完,又叫家养小精灵送来三明治和热牛奶,非逼着我们吃过早餐再过去见校长。虽然庞弗雷夫人只是学校医疗翼的一个护士,可是德拉科和扎比尼在她面前也只能乖乖听话。我又不愿意自己一个人跑去挨骂,所以我们从医疗翼离开去校长室的时候已经过去了半个多小时。
现在只是早上七点四十分,几乎整个霍格沃兹的学生还在睡梦中,除了我们三人。
穿过大半城堡,我们站到校长室外敲门,过了大约五分钟,校长室里才传出叫我们进去的声音。走进去后发现,斯内普校长的面前居然站着韦斯理先生。我们三人当时就愣住了。
韦斯理先生平静的看了我们一眼,转回去对斯内普校长说:那么,到时我来接各位。然后微微躬身后就走出来了,走过我们三人身旁时,他根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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