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吞口水, 果真咽不下去,喉中有梗似的痛。连忙把一杯药灌下去, 再开口,喉咙就轻松多了, 顿时大喜,看德拉科也高大起来。
他这才让我吃晚餐喝果汁,然后让我去洗澡刷牙换衣睡觉,我看表,不过八点钟而已,他推我上床,说:说不定你会发烧, 先睡吧。
我扯着他的袖子上了床, 不忘问:一会儿你回去吗?看来我是要住在这里了,说实在的,来之前我可没考虑过要住下的问题,当时是想看德拉科有事没, 他有事我帮助, 没事我就再回去。不过我认为他是有事的,谁知来了以后不说帮不上忙,倒把自己弄伤了,再一次发觉自己眼高手低的现实,实在让我痛心。
他侧躺在我旁边,靠在床头半拥着我答道:等等看,如果你不烧我再回去。如果你烧起来, 我就不回去了。
他这样一说,我倒不知道是发烧好,还是不烧好,扯着他的袖子不撒手,慢慢睡去。
再醒来时是被身上一阵强似一阵的钝热闹醒的,这热度让人不痛快,不像出汗那样舒爽,倒像是热闷在身体里,然后折磨我。我能感觉到自己的皮肤热度惊人,少说也有华氏100度,也就是摄氏39度左右。
德拉科不在床上,屋中昏暗,我向有光的地方看,他正弯腰站在坩埚前全神贯注的搅魔药,十分钟后他把魔药盛了出来,赶紧端过来放在床头,再把我扶起来,一出被子我就冷得直打寒战,被子里面既热又闷,被子外面虽然空气清新,但冷得我受不了。
他像灌鸭子般给我喂药,我得出这是他第一次给病人喂药的结论,热烫的汤药一到胃里,顿时热热的四肢都暖起来,人也轻松了,我也有力气笑,于是笑着对他说:我没事。一开口声音沙哑得吓人,不光吓着了我,也吓到了他。
我摸摸脖子,不觉得痛,于是说:没事,发炎了,我发烧都这样,扁桃体一定会发炎肿大。
他皱眉问:扁桃体在哪里?他发炎关你什么事?什么是发炎?
我指着喉咙说扁桃体是我喉咙中的一个器官,身体不舒服时它会像卫士一样发出警告并用它的力量治疗我的身体,然后我就会发烧了。
看我解释的多么浅显易懂,还特意拖着病体为他扫盲,结果他愤怒的瞪着我说:真是落后的麻瓜医疗!生病就要吃药!乱扯什么扁桃体!我管他是谁!说完大步转身回到坩埚旁,看我还靠床头坐在那里,怒道:还不躺好!我继续给你熬药!看看是那个扁桃体厉害,还是我的魔药厉害!
我哧溜一下缩回被子里,闷头继续睡,不知道时间又过去多久,只记得一整夜间他把我拖起来喂了四五回药,结果等到早上我起来时身体健康神清气爽,他面色困顿神色萎靡,一副睡眠不足劳动过度的模样,我深深的觉得,这床上躺的人应该换一下。
他打着哈欠交待我继续睡觉,准时喝药,他要去上课了,一上午的药和食物都给我准备好了。
我目送他离开,等他出去了才想起来,他干嘛要去上课?我可不记得他是那种从不缺课的乖学生。
溜到浴室对着镜子看脖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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