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拉科愤怒的站起来, 我立刻拉着他的手,可能这让他回了神, 他安抚的拍拍我,对韦斯理先生说:我有办法能直接证明布莱克的无辜, 但条件是你必须现在就让马尔福夫妇的审判会举行。他盯着韦斯理先生的眼睛说,跟布莱克和卢平一起举行,我要所有的证人为他们一起作证!包括波特和那个傲罗金斯莱。
韦斯理先生额头上青筋一跳一跳的,他没有立刻回绝德拉科的提议。大约过了一分钟,他站起来平静地说:我尽量,半小时后见。等他离开,德拉科看着关上的门半天没回神, 他冰冷沉默的脸上没有一丝表情。
半刻钟后托托给我传信, 韦斯理先生过来了,他带来了好消息,德拉科听到后激动的站起来在屋中绕圈,我不管他穿起外套准备离开, 他反应过来后奇道:……你不在这里了?
我慢悠悠点头, 凑上去亲了下他的脸颊送上告别吻,说:这些事我都不懂,就不在这里妨碍你了。
托托把彼得佩蒂鲁的幽灵押来,我把它跟小天狼星·布莱克的渊源说了遍后,德拉科的眼睛就像夜里的狼一样发着幽幽的光。我觉得他说不定会狮子大开口,冲着凤凰社要一堆东西。这家伙能从邓不利多和斯内普手中走个来回,就是在伏地魔面前也没丢了马尔福家的脸, 韦斯理先生又是一个天生的格兰芬多,应该不是德拉科的对手。
我能干的地方也只有对剧情的先知,除此之外还是别露怯了。保持自己的神秘感是很必要的,特别是在我并没有那么厉害的时候。
在韦斯理先生回来前,我就离开了魔法部,托托要帮着德拉科押着佩蒂鲁,我只好自己先找个地方安置自己。
我去了猪头酒吧。
推开破烂的店门,走进昏暗的店内,几张缺角的桌子,几把歪斜的椅子,却看不到一个人影。
我一边喊着有人吗?你好,一边向楼上走。楼梯扶手上积了一层灰,我心下狐疑,走到二楼一看,果然早就是人去楼空。满屋子的油画都被搬走了,墙壁上看起来光秃秃的。上三楼,只有地板上残留的油画颜料能表示这里曾经住过人。
我只能坐在空荡荡的屋子里的破椅子上望着空无一人的房间发呆,椅子咿咿呀呀的叫着。其实我早应该猜到阿不福思不可能会继续住在这里,不知道他现在带着他画中的妹妹和母亲到哪里去了。
正准备离开,怀里感应窥视魔法的怀表震动起来,我停下脚步,抽出魔杖指着楼梯□□过去一道魔咒挡住出口,然后就看到一只小飞虫晃晃悠悠慢了一步撞在无形的墙壁上掉下来,我先用石化咒再用飞来咒,抓到手中后发现居然是一只油亮的黑甲虫。
它是什么时候跟上我的?它听到我跟德拉科交谈的话了吗?
要踩死它吗?我犹豫了一秒后放进兜里,到底还是没有杀人的勇气,虽然它现在只是一只虫子,如果我不知道它是著名记者丽塔·斯基特的话,踩死它就没有丝毫的心理障碍了。
我在外游荡了四个小时后托托才找来,它身后拖着一长串子的马尔福,当德拉科看着我满手购物袋站在街边吃汉堡时,眼睛瞪得史无前例的大!
我觉得需要解释一下:没有托托我回不了庄园的。它要帮你抓住佩蒂鲁,所以……他恶狠狠的喝止我,闭嘴!上来一把抓住我后站到马尔福夫妇身旁,他们两位高大威风气势惊人,倒是没有对我在街上游荡而露出什么不高兴的模样,相反,他们对着我笑得格外温和。
回到庄园后,马尔福夫妇友好的邀请我共进晚餐,德拉科冷笑:我看她早吃饱了!然后推着我上楼回房间换衣服,他与我的房间正巧是隔壁,虽然我们已经这样住了一个月,不过最近半个月我都没见过他的影子。
临进门前,我叫住他,从兜里掏出甲虫塞到他手中说:送你个礼物!
他吓了一跳要扔掉,我赶紧说:好像是个巫师呢!它跟踪我来着!
德拉科冲着我咆哮:怎么不早说!?接着捧着甲虫冲下楼找他爹妈去了。我推门进屋,傻子才在马尔福夫妇面前说呢,反正我不知道怎么处理丽塔·斯基特的事,就交给马尔福一家吧。
回房洗了个热水澡,换好衣服后托托就来敲门了,我看到它的耳朵上挂上了一只金耳环,华丽繁复的花纹环绕下是马尔福家的标志,它兴奋的走路都是一跳一跳的,声音比平常尖了一倍:小姐!晚餐已经准备好了!
德拉科阴森的站在门口,他穿着一套华丽的黑色巫师礼袍,领扣系到脖子根,看起来让人窒息。他打量了我两眼后说:……你需要换一套衣服。
他话音未落,托托立刻为我拿出来两...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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