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人,刚才面对劫匪时,抖得跟兔子似的,现在猛得像只虎。
劫匪走过来,对那年轻人吼道:“你是不是藏什么地方了?赶紧说出来,否则,被我们找到,杀了你。”
那年轻人双腿重新发颤,指着不远处的草丛,结结巴巴说:“我,我扔那里了。”
陈夏不由得苦笑,心说,我又不是这个意思,你自己那么害怕干什么?
劫匪探头过去,果然看到没入草丛沙堆里有一个小钱袋,笑嘻嘻对年轻人说:“去,捡回来给我。”
年轻人不敢违抗,转身去捡钱袋,就在他转身的一刻,那个劫匪面目突然狰狞起来,大吼:“胆敢在老子面前藏钱,不杀你岂不隳了我的威名?”
猛地举起刀。
不料身子忽然腾空而起,越过众人,摔到石头上,脑浆子都流出来了。
众人都没反应过来,等看清楚时,却见那草丛里,是陈夏站着,从地上捡起那个小钱袋,冷冷地对年轻人说:“这是你的吗?”
年轻人愣了一下,这才终于明白发生了什么事,吓得裤子马上就湿了,双手乱晃,转头对劫匪们说:“不是我,好汉,不关我事啊。”
这伙劫匪冲陈夏哇哇大喊:“你小子找死,敢杀我们的人!”
陈夏捏了捏小钱袋,不过几两碎银而已,将钱袋扔到一边,嘿tui,一口痰准确落到了钱袋上面。
不屑地转过头去,对劫匪们说:“你们这种该死的小蟊贼,只会欺善怕恶,还是不要留在这个世界了。”
从八倍袋中抽出短剑,身子一跳就冲了上去,在劫匪中穿插。
一人一剑,绝不偏私。
瞬间就倒下几个劫匪,首领颇有武艺,机灵地躲过陈夏的攻击,招呼剩下的小弟上前围攻。
到这个时候,那些被抢的行人,才知道这个小孩深藏不露。
那年轻人脸色吓得煞白,与他同行的一位老者,急忙从地上捡起小钱袋,不顾那痰还是热乎的,塞进年轻人的怀里,扯着他趁乱跑了。
被劫匪抢的不多,他们不敢要了。
他们既得罪了劫匪,也得罪了那个小孩,一刻也不敢留。
剩下的人也纷纷逃开,却没走远,他们想看一看战斗结果。
如果小孩被杀,再跑也不迟。
首领是凡人中最强壮的那种,能跟陈夏过个三五招,那把大刀挺吓人,但挥舞不了几次,就抬不动了。
这把刀基本上算是一个道具,更多是用来吓唬人,真正拿来打架,很不实用。
很快,陈夏就把所有劫匪都杀了。
这些都是惯匪,不需审判,绝不会杀错。
杀完以后,陈夏冷冷地踢了一脚那个麻袋,对呆若木鸡的行人喊话:“自己过来取,不要乱拿,乱拿者死。”
他才不管这些人是不是乱拿,吓唬他们而已,只是预防万一。
那些行人这才如梦初醒,纷纷跑上来,把麻袋都撕烂了。
有的人不住感谢陈夏为民除害,有的人则嫌弃他说话杀气太重,心里畏惧,却并无敬意。
陈夏充耳不闻,冷冰冰地站了十几秒,这才去翻劫匪的身子。
从首领身上翻出二百多两银子,以及一些玉器,再翻到三个劫匪身上没啥银子,其他就不翻了。
把短剑擦干净,正准备走,后面一片铃铛声。
竟然是姚阳毅赶来了,但这次,竟然是一头牛在拉车。
“哇,发生了什么?”
姚阳毅跳下牛车,抽出佩剑,做出攻击姿势。
“这些都是劫匪吗?”
“他们全死了?给我留几个啊!”
“好不容易有个行侠仗义的机会,你也不给我留点。”
原来,姚阳毅的姐姐不准他驾马车,在前面的集镇上,买了头牛。
马车与牛车本不相同,他们强行给套上,紧走慢赶,又见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