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喜欢的人,从来只有你晗浅一个。”
“晗浅,我可能比你更恨许嫣。”
司陌坦白道。
晗浅用将信将疑的眼神看着司陌。司陌是否喜欢许嫣这个情感问题,晗浅并不担心,晗浅只是想在时间上拖住司陌。
可晗浅不在意,不代表司陌不在意。就这样,司陌把晗浅带往司府的地下室,去亲眼见证所谓的“从不喜欢许嫣”。
才到地下室门口,一股湿冷的霉味儿扑面而来,刺激着晗浅的鼻腔。
司陌扯了女佣胸前的纱巾,递给晗浅捂鼻子,他自己却毫无忌惮地径直步入地下室。
从光明的外界步入昏暗的地下室,晗浅只觉有些头晕眼花,好一会儿才看清那蜷缩成一团的是许嫣。
两个女人之间,隔着手腕般大的铁护栏。
牢笼之外,晗浅衣着干净的丝绸裙子,站得笔直。牢笼之内,许嫣衣着肮脏,披头散发,双目无神。
两个女人久久地对峙着。
许嫣的嘴角抽了抽,忽然疯了一般地奔向围栏旁。晗浅见状后退一步,躲开许嫣伸出铁栏的脏手。
许嫣抓了个空,转而紧紧地抓着铁栏杆,因用力过大而骨节发白。
“晗浅,你过来,我有话要告诉你。”许嫣哆嗦着看了眼司陌,又盯着晗浅道。
晗浅迟疑的脚步挪动了一下,终于没向前迈步。
呵呵?
许嫣能告诉她什么?她自己都是拴在绳索上的蚂蚱,还有心情去关心别人。
再说,在晗浅心里,许嫣已经是个万恶之人。
“有什么话,直说。”司陌冷声道。
许嫣绝望地看了看司陌,又看了看晗浅,忽然两个嘴角向上45度扬起微笑。
“呵呵,你的让我说的,”许嫣忽然拉大了嗓门,将行刑的木棍震得哐哐作响,“晗浅,你儿子还没死吧?”
晗浅惊得心跳猛然加快,夜黑没死的事儿,她怎么会知道?她是否掌握了什么证据?
紧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