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肩。
“阿茗,你知道那个……阿深?”
“当然知道,”程若茗搁下茶杯,不轻不重的一声响,“遗世灵师榜上其三,顾妄言的知己,柳真的夫君,我怎么会不认得他。”
孟良语只觉得自己有些恍惚,她目光凝在他身上,却开口问程若茗道:“那……你刚说什么忘年交,那个阿深他……若是活着,又该是多大了?”
程若茗道:“和你我父亲一般大。”
孟良语只觉得脑子里嗡嗡叫,似乎有两根弦错乱了,怎么都对不上。
“不对啊,可他是柳真姐姐的夫君——”
“柳真今年也不小了,”程若茗扬起唇角,意味深长的一笑,“你就是叫她姨娘姑姑都不过分。”
竟然是这样?孟良语不由瞪大了双眼。
她一直以为阿深和柳真……都不过是顾妄言那个年纪,可怎么现在程若茗却告诉她,那两个人,年纪可以和她爹娘相当?
孟良语诧异的看向那人,他却波澜不惊。
孟良语:“阿茗她说的——”
“没错。”他说,“我是很大了。”
“哦——”孟良语若有所思的点点头,又尴尬的笑了笑,“年纪多大,这也不打紧的。”
他只说,“这里说话不方便,你出来。”
孟良语心想,怎么他还有话是阿茗听不得的?还非要两个人找个地方说?
她有些心虚的看了看程若茗,对方却毫无动容。
“你该干什么干什么,”程若茗说,“不必顾及我。”
孟良语这才放开了她的肩,和那“忘年”鬼一道走出去了。
一轮月下,孟良语扬着笑,脚步不自知的蹦跶着。
她双手背在身后,朝他跳了两步,笑问:“怎么了?你要和我说什么来着?”
他不着痕迹的往前走了走,和她靠的更近了些。
孟良语歪了歪头,“嗯?”
他猛地退后一步,拉开了些距离,才道:“是你师父的事情。”
“我师父?”孟良语心中惊喜,猛地又上前几步,若他是个人,这便是已经要几乎贴着身的距离了。
“我师父在哪儿?你知道了?”她扬着欣喜的笑,双目全是点点星光。
“明天你就会知道了,”他说,“会有人告诉你。但你……记得要小心。”
说完,他人便不见了,徒留孟良语一人在原地神思。
什么嘛……搞来搞去,还是得等
等消息,等别人告诉她,等等等。
孟良语最讨厌的便是一个“等”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