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根冰锥不断地颤抖着,随着幽花的身体剧烈起伏。
“你还真是爱管闲事啊,我们家的事情,是你能管的么?!!”幽花怨毒地看着他,脸涨得通红。她的眼中满是愤怒的火焰,咄咄逼人。
“好好好,那我不管了!我真是多管闲事,好心好意却换来你这样的态度。”阿克琉克摊了摊手,脸上露出一丝愠色。
“既然你不想听,我也没有必要告诉你,你就永远像一个小孩子一样沉浸在那虚假的梦里吧!!”
“你!!!”幽花的手上瞬间凝聚起金色的魂力,在夜空中无比明亮,仿佛转瞬之间就要爆发出来一样。
“幽花,等一下。”鬼山莲泉大喊道,看着阿克琉克,她的目光渐渐变得锐利,向外刺出精练的光芒。
“阿克琉克,你觉得,从你一个风源人的口中说出我们水源的真相,有人信么?”
“旁观者清,正是因为我是一个和你们没有半点利益纠缠的风源人,才会告诉你们事情的真相。”
阿克琉克硬朗的五官仿佛是坚硬的山脉,看着面前的鬼山莲泉,眼中闪烁着冰冷的光芒。
“难道你们就始终没有怀疑过,自己的某些记忆和现实完全不符,尤其是在你们互相交流以后么?
难道你们就不明白,为什么只有你们水源的白银祭司完全限制你们与其他国家王爵使徒的交往么?
那是因为,你们水源的人,记忆都是被白银祭司篡改过的,关于过去,你们本来就活在他们希望你们看到的虚假之中,还谈什么?
如果你们一直都像现在这样,盲目地做白银祭司的杀人工具,那是最好不过的了。
不过就算如此,他们也会对你们的自由进行限制,通过天格掌控每一个王使的动态,那是因为他们害怕。
害怕你们哪一天通过彼此的交流知道那些被篡改的真相后,会像看到苍蝇一样憎恨他们那污浊的灵魂!!”
“那就说说看,你到底知道什么。”看着阿克琉克起伏的身躯,鬼山莲泉挥了挥手,让他接着说下去。
“就凭她刚刚的态度,我已经没什么想说的欲望了。不过看在救我的份上,我就再说一遍。”
阿克琉克的眼中闪着愠怒,用仿佛死神般冰冷的目光盯着鬼山莲泉。
“想知道真相的话就认真听着,这话,我不会说第二次!
四周的夜风静了下来,不知是阿克琉克所为,还是因为震荡结束所致。
鬼山莲泉紧紧盯着眼前这个瘦削的男子,他的语气中带着一股不容抵抗的威严,从眼中那无比坚定的目光来看,并不像在说假话。
莲泉想了想,点了点头,而旁边的天束幽花也转过身来,冷冷地看着他。
“你们身上的秘密似乎都与这两套永生回路有关,事实上,它也是多年来风水两国争端的矛盾之一,所以就从它开始说起吧。”
阿克琉克顿了顿:“永生天赋自古以来都是亚斯蓝最具有争议的一套回路,多少年来,围绕着它的争抢、失踪、寻找,亚斯蓝的王爵和使徒间爆发过许多次血腥的战斗,它就像是一个混乱的漩涡,搅动着你们水源的平静。
而整个漩涡的中心要从十七年前说起。那个时候,刚刚七岁的艾欧斯还没有登上帝位,只是一个魂力卓群的普通皇族中人,而你们亚斯蓝的王权掌握在一个叫做欧雷姆的人手中。”
“前任冰帝不是艾欧斯的父亲托雷尔么?”天束幽花问,在亚斯蓝的历史记载中,冰帝之位是世袭的,艾欧斯的父亲托雷尔才是上任的冰帝。
“这当然是你们白银祭司篡改的结果。你难道不好奇,为什么长久以来,你们水源的帝王从不像我们的风后或者其他国家的君王一样频繁露面么?
他在亚斯蓝不仅很少接触民众,甚至还不与他国的君主会面,不管是自己还是白银祭司的决定,都由冰帝使或者天格使者传达。
多年来,他不像是一国的君王,而更像是在躲避着什么重要的秘密。
其实,他这样做的目的,就是避免他与外界的接触,从而减少人们对他以及王位传承的了解,使他的身份变得神秘。
那个他们处心积虑隐藏的真相就是,亚斯蓝的帝王根本就不是世袭,而是由白银祭司一手选定的。
白银祭司扶植听从他们命令的人成为帝王,而一旦他试图摆脱控制,或者不再服从他们的命令,就会被他们以各种各样的理由更换。
不止是冰帝,你们曾经的一度王爵吉尔伽美什不也是因为力量过于强大,威胁到了白银祭司的统治而被封印的么?”
“那么,欧雷姆和永生天赋有什么关系呢?”鬼山莲泉问道。
“永生,就是欧雷姆的天赋。”阿克琉克看着她们,一字一顿地说。
“什么?那不是我父亲的魂路么?!难道那个欧雷姆是我父亲的王爵?!”
天束幽花问道,但转念一想,却又皱紧了眉头。
“不对啊,既然他是帝王又怎么会有使徒呢?”
“欧雷姆是他退位之前的名字,后来不知因为什么原因,他退下帝位,从此以后,他拥有了另外一个名字——西流尔。”
【北之因德帝国-拉塞尔要塞-城外旷野】
啪!
强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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