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我不是黑魂?”看着咄咄逼人的霍德尔,中年人的脸上带着无比可笑的神色:“开什么玩笑?你难道没看到那么多人在追我,而我差一点就死了么?”
“没错,你是杀了追捕你的守卫,也受了重伤,光凭这些,差一点就把我们骗过去了。可是啊,你忽略了最重要的一点。”霍德尔说着,冷冷一笑:“那些死去的守卫,不是被风元素杀死的,这你怎么解释?”
“什么?”威利亚的瞳孔飞快缩紧,他的目光转向一边,看着那具悬挂在石柱上的尸体,他的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光芒。
他突然想起来,自己在刚刚路上漏掉了一个无比严重的细节,这些守卫是被地元素的魂术杀死的!
“你不是风源的人。”威利亚的眼中瞬间涌起一股杀意,嗡!随着一阵魂力波动,下一个瞬间,四周的空气骤然间涌升而起,把两端密封起来。
看着面前的中年人,威利亚的眼中闪过无比的警惕。
“原来你是说这个啊。”看着两个人,中年人轻轻叹了口气:“看来,你们的白银祭司并没有和你们说清楚。”
“说清楚什么?”
“当然是我的身份啊。”中年人说着,反问道:“试想一下,一个使用风元素的人,在地源的帝都生活十几年不被发现,可能么?”
“所以呢?”
“所以,你们要找的黑魂,也就是我,本来就是地源人。”中年人抬起头,看着威利亚的眼睛,平静地答道。
“地源人?”霍德尔看着他,目光咄咄逼人:“那你为什么会为风源窃取情报?那不是叛国么?”
“如果我有的选的话,也不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中年人说着,轻轻叹了口气:“在很多年前,我作为地影使者参加了风地战争,后来地源战败,我被你们的二度王爵法夜抓获,为了活下来,我答应效命风源,这才得以回到地源。
在我离开的时候,他们把这个刻在我的身上,而从那时开始,我的代号就是黑魂。”说着,中年人慢慢拽起袖子,他的右臂上,一条黑色的纹饰若隐若现。
“这是……白银祭司的标志。”看着他身上的纹饰,威利亚稍稍楞了一下,但转瞬间,眼中恢复了谨慎的光芒:“不过,单纯一个纹饰可说明不了什么。”
“那就说说这些年来我做过的事情吧。
自从我返回地影之后,几乎每一次地源关于风源的计划都是我传递给你们白银祭司的。
十五年以前你们袭击雨川时是我为你们传达了里边的士兵情况,十年前的风地战争我向你们传达了地源进攻风源的计划,还有一年前地源派来的内奸。
而更重要的是,多年来,我始终执行着你们风源一项最机密的任务,那个任务的代号叫做,诡兽。”
“你知道诡兽?”霍德尔的眉头突然皱了起来,看着面前的神秘男子,他的眼中突然闪过一道无比复杂的光芒。
“我不仅知道,而且还是那项计划在地源境内的最高组织者。”中年人抬起头,看着面前的霍德尔,轻声说道:“怎么,这回你相信了么?”
霍德尔紧紧盯着他的眼睛,最终,他的手缓缓松开,放了下来。
“看来,是我们误会你了。”霍德尔看着他,冷冷一笑:“不过,没想到面对突然顶在喉咙上的武器,你居然还能这么冷静。恐惧的本能被你隐藏地如此之深,看来你并不是普通的魂术师呢。”
“别忘了,我是被安插在地影高层的细作,每天游走在刀尖之上,就算是普通人,也早就被训练成毫无感情的机器了。”黑魂抬起头,眼中闪过一丝熟练的光芒:“既然你们问完了,现在可以带我去见你们白银祭司了么?”
“等一下,我的问题还没有问完呢。”霍德尔的声音从一旁传来,他看着黑魂,脸上带着无比的冰冷:“在带你走之前,我还有一件事要确定一下。”
“还确定什么?”黑魂抬起头,迎着霍德尔深邃的目光,皱了皱眉。
“你的价值。”霍德尔挥了挥手:“你应该知道,我们要的不是诡兽。说,那个证据在哪里?”
“什么证据?”
“装什么傻,西鲁芙勾结地源的证据!”
“她勾结地源?抱歉,我没听说过。”黑魂摇了摇头,
“没听说过?”威利亚攥了攥拳:“白银祭司说,你向他们汇报的时候,提到了西鲁芙勾结地源的事,这就忘了么?”
“我不这么说,你们会派人来救我吗?”黑魂微微一笑。
“你耍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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