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眼,想到谢时宛被他害成了神经病,真真觉得他罪孽深重,“你这祸害不死,别人更不可能先死。”
“没听说祸害遗千年吗?”
“别贫了,赶紧逃命去吧,小心被他们捉到小命不保!”她看向他的伤,“你伤严不严重?要不要送你去医院?”
“放心,本人命硬,死不了,你先把我带离这里,我的人很快会过来接我。”
丁洛妙用自己的身份证帮他订了一间小旅馆,“你先在这里呆着。”
说完关上门,便走了。
“还真是个狠心的女人!”李元斌看着紧闭的门,拿出电话必出了一个手机号,“FishEye,Pickmeup!”
打完电话,疲倦地闭上眼睛,门突然被打开,他警惕地看向门口。
当看到那抹纤细修长的身影时,他脸上浮现一抹灿烂的笑容。
丁洛妙拎着两个袋子,一个袋子里装满了食物,一个袋子里装满了外伤用的纱布和药物。
“我先帮你进行简单的处理,等你的朋友来了,还是要尽快去医院。”丁洛妙蹲下身扶他坐到沙发上,打开袋子将一应用品摆放好。
将他的衣服掀开,看到伤口的模样,不由得眼球一阵紧缩震动,天呐,伤成这样硬是一声不吭地忍着,她也是服了他了。
丁洛妙满头大汗地帮他处理好,抬头看到他含星带月的眼神,灼灼生辉,且充满侵略性。
她避开那道炙热的视线,低首在包扎的纱布上打好最后一个结,正要松手,突然一只大手包裹住她的小手,丁洛妙一惊,挣脱开他的手,忙向后撤离身子,转身跑走了。
李元斌注视着那道逃离的身影,垂眸看向包扎得很漂亮的伤口,眼中流动着温柔的光华。
两年不见,她出落得更加美丽,如清水出芙蓉,让人移不开眼。
可想到她已经结婚,还和张长弓那只只会躲在背后算计人的龟孙度蜜月,想想就来气,不甘、愤然、懊恼……
想到这些,他眼中的星辰渐渐陨落,自己第一次的动心,第一次的痴心爱恋难道就这样最终飘散,可是……我不愿与你各自安好,互不打扰。
即便结婚了又怎样?还不兴离婚吗?
以张长弓的野心,与丁洛妙的淡泊,不相信二人没有爆发冲突的时候,只要给他一个机会,为这对新婚燕尔的小夫妻制造一个小小的冲突,他就能煽风点火成一座火山,终结他们那可笑的婚姻。
想到这个可能性,他沉寂的心再次死灰复燃。
丁洛妙回到酒店,就看到张长弓神情紧张地再四处找自己,见到她长吁一口气,“你跑哪去了?担心死我了!”
两句话,让丁洛妙满是感动。
“没事儿,不小心遇到了李元斌。”丁洛妙开诚布公地说道,她不想对他隐瞒这件事。
“李元斌?”张长弓也略感惊讶,“他不在加拿大好好呆着,跑来这里干嘛?”
他紧张地打量她,视线像X光般地扫描她身体的每一个部位,“没有对你怎样吧?”
丁洛妙摇摇头,“没有,是他受伤了,挺严重的伤,帮他处理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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