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柔这幅哭得要死要活的模样,让傅司渊有种他在强迫她的错觉。
当然,他现在确实是在强迫她。
傅司渊觉得没意思极了,他松开她,冰冷的眼神恨不得刺穿她的身体:“昨晚一整晚死死抱着我的人是谁,难道你忘了吗?”
被松开的姜柔,终于可以喘息。
她大口大口呼吸,表情难堪到极致,泪水愈发汹涌:“我、我……我昨晚要不是、要不是……我一定不会和你……”
傅司渊眸底掀起惊涛骇浪,他从地上站起来,双手撑在她身体两侧,如同山峦倾覆。
他眼眶几欲充血:“姜柔,你现在是不是特别恨我及时赶到,破坏你和沈孟的好事?”
房间静谧无声,唯有两人的呼吸声交织。
傅司渊的神情阴鸷可怖,像是要吃人,整个房间的气氛压抑到极致。
姜柔此时满腹委屈满腔愤怒,也不惧怕他。
她几乎是梗着脖子,嘶吼道:“是啊!为什么是你?!我都已经登报分手了,我不信你没有看到分手广告!我们都分手了,你为什么还要多管闲事?!”
她即便是嘶吼,逸出口的声音都是软绵绵的,毫无气势,倒像是撒娇。
可这样的“撒娇”,却让傅司渊痛如切肤。
他眼神冰寒刺骨,声音阴郁道:“你这小白眼狼,昨晚如果不是我及时带人赶到,你——”
傅司渊及时住口,因为后果他根本不敢想象!
姜柔才不顾及他的心情,自顾自说道:“尊贵的傅先生,昨晚您即便没有及时赶到,我和沈孟也不会有事,因为你也看到了,他的人会救我们!即便出现意外,最终我没得救,那我情愿和他一起死,都不稀罕你来救!”
傅司渊怒极反笑:“呵,现在这张小嘴倒是挺硬,昨晚不是你用自己的命威胁我救他的吗?宝贝你还真是翻脸无情。”
他唇角的浅笑消失殆尽,右手攫住她的下巴,表情凶狠说道:“你就是恨我打断你和沈孟的好事,是吧?你就这么想和他做,嗯?”
姜柔不顾一切口无遮拦道:“是啊是啊就是这样没错!我和谁做都不要和你——”
傅司渊低头发狠咬住她的唇瓣,恶声恶气道:“真是很可惜,姜小姐发过誓的,你这辈子都是我的人,你这辈子也只能和我一人做!”
他修长的手指去勾她的睡裙肩带:“现在还有力气说狠话,看样子昨晚还不够累。”
他一边褪去她的睡裙,一边吮吻她的脖颈。
姜柔去推他,哭得如同孩子一般,委屈极了:“傅司渊你不要碰我!你不要碰我!你好脏好恶心,你不准碰我!”
傅司渊的动作瞬间停止。
他的薄唇静静停留在她白腻的颈项,一动不动,整个人都如同被施了定身术。
静默数秒,傅司渊终于抬头,望向她的眼睛。
他冷声道:“我脏?我恶心?我前往m国当夜还缠着我委屈巴巴不肯我离开,这才多久,就开始嫌弃我了?你不会真的和沈孟吻出感情了吧?你是不是不记得我昨晚是怎么给你的嘴巴消毒的?是不是还想再来一遍,你才知道真正脏的人是谁,嗯?”
昨晚姜柔被傅司渊抱上车,前往酒店那一路,是她神志最薄弱的时刻。
傅司渊不提“消毒”这一茬还好,他一提起,姜柔总算有那一丝丝印象。
她的嘴巴昨天被他折磨惨了!
现在都疼得要命!
姜柔越想越委屈,她气得身躯微微发颤,连声音都颤抖的:“傅司渊,是,我是和其他男人接吻了,但是那是我在被下药的情况下!我不像你,明明有未婚妻还脚踏两条船欺骗我的感情!你前脚还在和我恩爱,后脚到m国就和你未婚妻当众接吻秀恩爱!你不脏谁脏?你不恶心谁恶心?!最应该消毒的人是你不是我!”
“我没有!”
傅司渊脸庞的阴翳隐去,他眼角微微泛红,声音浮上委屈:“我真的没有,那次被姜悦强吻,我向你发过誓的,我的嘴巴从今以后只是你一个人的专属领地,我真的没有吻过其他女人……
“还有陈卓雅她并不是我的未婚妻,我连她一根手指头都没有碰过。宝宝,我不脏,我真的一点都不脏,你是我唯一的女人,我活27年真的只有你一个女人,你不要嫌弃我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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