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司渊适时发声:“柔柔,我有陈卓雅伙同袁星纬算计我的通话录音。”
手机早已在手心紧握许久,他说完便立即点开保存的那段录音,陈卓雅的声音随即响起:“听说你手里有致幻药,是吗?”
录音才刚播放一句话,一直无动于衷的姜柔终于发出声响:“我不想听。”
由于紧张,傅司渊的掌心都微微沁汗,姜柔轻飘飘一句不想听,让他寒意顿生。
傅司渊也是要面子的人,更何况当着外人的面。
他内心翻江倒海,表面却不动声色,关掉录音。
为掩饰尴尬,傅司渊轻咳一声,然后“好心”提示谢锐逸:“你还给姜小姐发了什么?”
“我还给姜小姐发了一张您和家人共聚午餐的照片。”
谢锐逸立即向姜柔解释道:“姜小姐,那张傅爷和家人共进午餐的照片,是乔夫人发给我的,她吩咐我转发给您,我做这一切,真的全部都是傅爷他母亲的授意。
“乔夫人之所以费尽心机做这一切,不过就是想拆散您和傅爷,同为男人,我可以向您保证,傅爷他是真心真意地深爱着您啊!”
作俑者解释清楚,傅司渊再多一秒都不想看到这小白脸的嘴脸,他瞥向雷力:“弄走。”
雷力当即上前,一把将谢锐逸从地上拎起来,拖着便向外走。
谢锐逸号丧一般的哀嚎声响彻书房:“傅爷,这一切的始作俑者都是您的母亲,还有您的继父是帮凶,我是被逼无奈啊!您可千万不能葬送我的娱乐圈生涯,毁灭我的歌手之路啊!我是真的真的喜欢唱歌……”
谢锐逸很快被拖着带离书房,房门关闭,终于隔断他聒噪的哭嚎。
姜柔没有耽误一秒钟,她立即从座椅上站起身,面无表情望向傅司渊:“我可以去公司了吗?”
傅司渊蹙眉:“公司公司,你就只记得你的公司吗?”
姜柔终于露出今天的第一丝笑容:“我现在一无所有,公司就是我的命根子,我还指望公司养活自己呢。”
她说完,提步便走。
当她经过沙发的时候,傅司渊再也无法佯装淡定,他霍然从沙发上站起,大掌狠狠攥住她的手腕:“哪里都不许去,给我老老实实待着。”
姜柔用力去甩他的手:“你放开我!”
傅司渊一把将她抱起来,重重放到沙发上,桎梏住她的双腕:“嘘,乖一点。”
“傅司渊你弄疼我了!”
傅司渊幽深的瞳眸溢满哀恸:“你痛,那你知道我的心有多痛吗?”
他说完,低头,虔诚地在她手腕印下一枚又一枚温柔到令人心碎的吻:“柔柔,乖一点好吗?只要你乖乖的,我什么都依着你,顺着你,我所拥有的一切,我所能给你的一切,我全部都双手捧到你面前,你乖一点好吗?”
姜柔轻声问道:“如果我做不到你口中的‘乖’呢?”
傅司渊最后一枚吻长久停留,终于,他抬头,眸底的哀痛消失殆尽,只余狠戾无情:“你觉得我毁掉你的小破公司,需要多久?”
姜柔的冷漠土崩瓦解:“傅司渊你敢!”
傅司渊低笑出声:“不信,我们可以试试看。”
他眉梢微微挑起:“对了,还有你的好朋友,沈孟。”
姜柔眼神闪过一丝惊惶。
“呵,我抓来谢锐逸解释我的清白,你没有丝毫反应,现在提起他,你终于有反应了。”
“傅司渊,你又想做什么?”
傅司渊单膝跪在她面前,他即便跪着,却气势逼人,仿佛他才是主宰一切的神祇。
“柔柔,我真的不希望你怨恨于我,但是如果此时此刻你心里想的是我和彻底划清界限,妄图离开我,那即便你怨我恨我,我也要不择手段,将你留在我身边。”
姜柔眼神充满惊恐,她身体微微颤栗着,仿佛她面对的不是曾经朝夕相处拥有肌肤之亲的恋人,而是可怕的刽子手。
她如同一只惊恐的小鹿,浑身战栗,满眼惧色盯着可以轻而易举将她撕成碎片,然后拆骨入腹的猛兽。
姜柔战战兢兢的模样,让傅司渊心痛难当。
但他心痛的同时,同时还有丝庆幸。
只要她有在乎的人和事,他永远都可以轻易掌控拿捏她,不是吗?
傅司渊慢条斯理说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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