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福啊,病了还有这么漂亮地小姐照
吴江可惨了,病得快死了也没有人瞅我一眼,你们还卿我我地,呜呜呜,我真是伤心啊!”吴江撇了撇嘴巴,看着云墨溪和瞳那般的恩爱,想想自己地凄凉境地,都快奔三的人了,连个媳妇也没有娶到,就快死了也没有人疼爱,还真是憋屈。
“你呀,身子这么壮,死不了的。来,喝药了!”婠婠端了药碗,一边扶起了吴江,给他喂药起来。“婠婠姑娘,你可真好。要不,你,你干脆当我的媳妇算了!”吴江一脸感激地看着婠婠,憨厚地笑了笑。婠婠却是脸一红,有些着恼地看着他。
“说的什么话了,婠婠是我的,谁也别想抢走她!”崇儒欺身过来,一边搂住了婠婠的肩膀,抢过了婠婠手中的药碗,拉了婠婠起来“我们不管他了,这个人病得不严重,自己能喝的,别惯坏了他。”
“呀,小兔崽子,等爷爷我有力气了,看我怎么收拾你!真是个白眼狼!”吴江恨得牙痒痒的,好笑地看着崇儒“我也就是想想罢了,你还真当我来真的了啊!”“其他人的情况怎么样了?有好转了吗?”婠婠却是没有心思和他们继续说笑下去,一脸肃然地看着崇儒。
“还是老样子,又死了两个士兵。唉,真不知道这场瘟疫要持续到什么时候,老天爷真是太不长眼睛了!”崇儒显得很是无奈,耸了耸肩膀道。
“已经是第三天了,瘟疫差不多死了八千人了,太可怕了,真的是太可怕了,怎么会这样的。”婠婠无力地摇了摇头,痛苦地说道。崇儒安抚地拍了拍婠婠的肩膀,一边抱住了她。此时此刻,没有什么比还能相守在一起来得更加的重要了。
归墨院。
小裳端坐在桌子旁边,桌子上堆放着各种各样的医书,一本本地翻下来,又一本本地放回,翻看了好几本书,都找不到这样的瘟疫症状,却是让小裳有些心力交瘁了。
“怎么样?有结果了吗?”崇煊缓缓地走上前来,一脸期许地看着小裳,这三天以来,小裳四处找医书,可是都找不到有关这种瘟疫的救治方法。
“没有!”小裳摇了摇头,眉头皱得紧紧的,深深地吸了口气道“翻遍了所有的医书,都找不到有关这种瘟疫症状的描述。怎么办,疫情好像越来越严重了,死的人越来越多,再这样下去的话,不知道还会出什么事情!”
“不要太难过了,这不是你的错,发生这样的事情我们谁也不想的。说起来都怪我,要是我拦着李大人,不让他放灾民进来的话,就不会出现这样的事情了!”崇煊拍了拍小裳的肩膀,也跟着自责起来。
“与你无关的,就算是灾民没有进城,这场瘟疫也会传播得开的,只不过时间不会这么快的罢了,或许,时间充裕一点的话,还可以找出预防的方法。可是现在,我真的是无能为力了!”小裳摇了摇头,叹息了一声。
“难道这真的是要天绝我广州城吗?没有死在倭寇的手上,却死在了瘟疫之中!”崇煊显得有些懊丧起来,这三天来,他亲眼看着曾经跟着自己出生入死的士兵们一个个忍受痛苦,一个个感染瘟疫,一个个坚持不下就死去了,那种感觉非常的难受。若能用自己的性命换得所有人的安危,他也是心甘情愿的。
“所有的大夫都没有方法,这一场瘟疫看来是在劫难逃了!煊哥,不能够这样下去了,那些没有感染瘟疫的人必须尽快地疏散,必须让他们离开广州城。我有种不好的预感,这一场瘟疫会很可怕很可怕的。”小裳面色凝重地看着崇,握紧了他的手。
“真的没有办法了吗?疏散,这一时间能够疏散到哪里去,大家都是祖祖辈辈地住惯了这里,要他们怎么走!小裳,你师父有办法吗?你能找得到你师父吗?”崇煊摇了摇头,疏散人员也不是一两天的事情,而且现在大家都是不愿意离开的吧,每家每户,都一个患了病的人,让他们如何走得开,走得安心。
“师父?我师父?”小裳面色惑然地看着崇煊,眨了眨眼,似乎想到了什么一样,眸子里忽然闪过一丝欣喜之色,匆匆地起了身,向着内房跑去。
“哎,小裳,你干什么去?怎么了?”崇煊一脸懵然地看着小裳,跟着起身,进了内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