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郎道:“我什么时候骗过你?”潘凤高兴道:“你快说给我听听。”
六郎道:“想让我帮忙,给先让我看看你的诚意。”潘凤红着脸问道:“你想怎么样?”六郎用手拍了拍潘豹的脸蛋,说道:“我和你姐姐有话说,你先把眼睛闭上。”潘豹闻言,立即闭上眼睛。
六郎见状,便搂着潘凤的细腰,先在那如花的美靥上亲一口,羞得潘凤满脸灿。六郎说道:“我早已经看程世杰不顺眼了,皇上有赐我密旨,必要时可以先斩后奏,所以我们到山西后,只要能查到程世杰有叛心,我就能将他就地正法,你也就不用嫁给他的儿子了。”
潘凤惊喜道:“太好了!”潘豹道:“姐姐夫,只要你,你一声令下我就将程程世杰那龟儿子撕成八块。”六郎看了潘豹一眼,见潘豹虽然开口说话,但还是闭着眼睛。
尤其潘豹还叫他姐夫,心中更是喜欢,趁机搂着潘凤大肆调戏。潘凤羞红着脸,一边应付六郎,一边担心有人会进来。同时还害怕潘豹睁开眼睛,看到她与六郎的行为,毕竟她现在是皇上亲封的昭阳公主。
而且还要到山西与程世杰的儿子和亲。六郎也不敢太过分,毕竟这里是潘府,万一被人看见他搂着潘凤,那是要掉脑袋的。
而且六郎想到,到山西的路途漫漫,还不是想对潘凤怎么样就怎么样?于是六郎就放开潘凤,在对她许诺一番后,才离开潘府。这时,六郎来到钦差专使营地。
而陪他去山西的礼部官员又是那两位和他去悬空岛招安的人,只是他们现在看起来垂头丧气,无精打采,一副要上断头台的样子。六郎诧异道:“两位大人,你们怎么了?难道跟随我出使山西,还怕捞不到好处吗?”
张光北与李同顺哭丧着脸,说道:“杨大人,那太原侯是什么样的人?我们都清楚得很,这次到山西和亲,可以说是去刺探军情,也可以说是皇上要查办他,可那小子手握重兵,我们这一去,凶多吉少,能不能回来还很难说,更不用说捞好处了。”
六郎道:“两位大人此言差矣,那程世杰虽然厉害,但我早已经有对付他的办法,若不是胸有成竹,我岂肯豁着性命讨这差使?再者,固然有凶险,但大家只要同心同力,这件事还怕办不成吗?办成后,加官进爵还不是众生羡慕?”
李同顺道:“既然杨大人这么说,我们就放心了,你还有什么吩咐?我们一定照办。”六郎说到:“只要随行的物品准备妥当即可,另外不要动摇军心,否则肯定严惩。”张光北、李同顺连忙点头称是。
这时,六郎逐一检查随行礼队,因为这次有宫女和太监随行,事关皇家体面,自然大意不得。
待一切检查完毕后,六郎这才回家吃晚饭。临行前即,杨令公拉着六郎的手千叮咛万嘱咐,四娘也与六郎抱头痛哭一番。第二天,大队人马离开瓦桥关,一路上瓦桥关的百姓沿街相送。六郎蓦然回首,发现人群中依稀有道熟悉的身影。
这时,杨四姐两行清泪滚落朱颜,走至六郎近前,道:“六郎,你可要一路保重啊!”六郎下马,握住杨四姐的手,道:“四姐,你知道我为什么不带你去吗?”
杨四姐点了点头,说道:“六郎,我知道。山西之行太危险,你不想姐姐跟你冒险”六郎点头说道:“四姐,瓦桥关不能丢,有你留在这里,我就放心了!
倘若站大辽趁机攻城,切莫贪战,一定要紧闭城门,再用弓箭狠狠射他们。”“六郎,我明白。
城在人在,城亡人亡!你不用担心这里,姐姐、一定会守好瓦桥关。”六郎闻言笑了笑,便与杨四姐洒泪告别。慕容飞雪、紫若儿、白云妃与白雪妃皆扮成随行侍卫,混在大队人马中。而六郎则骑御赐的黄骠马,后面则是昭阳公主的四辆马车,其中两辆装着嫁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