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经大致痊愈,上阵杀敌绝没问题。”
兰梦蝶道:“燕子,你可不要逞强,你受了多重的伤,我们心中都有数,真要是旧伤复发,还不让六郎心疼死?”紫若儿跟着说道:“是啊,燕子姐姐,你最好还是休养一段时间。”
苗雪雁脸红道:“真的没事。虽然说痊愈有些夸张,可也好了六、七成,对付高手固然不敢全力,但杀一些辽兵是绝对没问题。”陆雪瑶点了点头,道:“我们首先要挫辽军的士气,让他们先攻一阵子,消耗他们的实力。然后再伺机行动。”
迅速整顿好秩序的辽军,在又挨了一轮炮轰,付出数百人性命的代价后,便退出火炮的射程之外。
而骑兵在低级将领的安排下,分散成几十支十人规模的小队,由一个辽军将领策马在阵前来回跑动,并大声说着什么,估计是传达军令,让攻城的辽军们保持镇定。
南附军借着城上宋军装炮弹的时间,将推到飞虎城下的战车一辆辆迭起来,最下面为四辆战车,再往上面迭两辆战车。
接着再往上迭一辆战车,这样南附军就可以顺着战车爬上城墙。城墙上密如飞蝗的弓箭不断射下来,还夹杂着硕大的石头和滚烫的猪油,尽管那些铺在战车上的被褥都事先浇过凉水,但还是使好多战车着火。
而南附军在后面督战队的呐喊声中,迫不得已的在宋军的炮火和弓弩下,做着这一生中最为艰苦的事情。
见那些木桩已经被清除得差不多,耶律撒葛命令他手下的轻骑兵出击,数千名轻骑发出尖锐的呼啸声:“呜!啊!”连绵不绝,彷佛一群孤狼看到月光,苍凉中透着嗜血的残忍。
“呜!啊!”随着大辽轻骑又一次呐喊,几千名骑兵像风一样卷过原野。辽人马背上的骑射功夫十分出众,他们百十人一队,沿着飞虎城的城墙用飞射袭击守城的宋兵。
飞虎城的城墙上,呼啸着射出炮弹,并拖着长长的烟尾砸到辽军中,随即爆炸开来,把骑兵和战马掀翻。
而弹坑附近则是血肉和碎甲散满地。但在周围的骑兵却看都不看,只是头贴着马颈,屁股从马鞍上翘起,手中的弓背不停地敲打着马背,令被逼到极限的战马奋力狂奔,忘记恐惧,忘记近在咫尺的死亡,只知道向前,不断地向前。
城墙上,宋军的伤亡开始曾加。而城下的南附军得以苟延残喘。“指挥,先停止射击吧,骑兵移动得太快,不好打呀。”
一名炮兵官向白雪妃问道。毕竟要移动火炮并不容易。而且要对付高速移动的目标,炮手们没有太好的办法,只能尽量把几门炮集中起来,在辽军中制造死亡地带。
然而在炮弹射击的间歇,骑兵快速穿越那地方,使得火炮又要移动角度。“暂停射击。”白雪妃一边急促地下命令,一边观察辽军轻骑。然后说道:“辽军的火炮要是要敢靠近,就用虎威炮狠狠地轰击。”辽军的战鼓如雷鸣般在远处响起,甚至压过火炮的轰鸣声,也掩没受伤者的哀嚎与呻吟声。
耶律撒葛面前还有五万名步兵在静候命令,第二队三千名轻骑发出一声呐喊,便纵马冲向飞虎城。这些骑兵老远便兜了个圈子以躲避宋兵的炮火,并利用扬名天下的飞射之术。
辽军的意图十分明显,就是要用骑兵的快速移动尽量避免火炮的杀伤,并掩护南附军尽快攻占城墙。
同时以准确的飞射来杀伤城上的宋军。白雪妃传令炮兵:“将开花弹换成散弹,霰弹炮分为三批发射,以狠狠打击辽军。”
辽军轻骑骑射精湛,在马背上已经张弓搭箭,几乎是箭无虚发。而守城的宋军只要探出头,就会被飞箭射中,这令陆雪瑶十分恼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