饰的嘴脸,墙上的男人强行给自己挽尊道。
“这位姐姐确实比你厉害呀!你还抱着侥幸的心理专门送上门去当沙包!啧啧啧!”
那个在墙角牵着一根绳子,绳子另一头绑着一个花臂男的姑娘撇了撇嘴,非常盲目又自带星星眼的看着阮昕仪,对墙上的男人皱着鼻子说道。
墙上的男人委屈巴巴的看着小姑娘,小姑娘的眼神却一直跟着满身尘土却身姿挺拔阮昕仪。
就在大家都不知道说什么的时候,有一个人站出来清了清嗓子对阮昕仪说道:
“咳咳!阮昕仪女士你好!我是黎晨辉。
刚刚陈队那边已经跟我们联系过了,该抓的人我们已经抓住控制好了,该制造的混乱也制造的差不多了。
陈队让我们跟你商量一下接下来怎么出去的事情。”
自称黎晨辉的男……孩站出来,指了指缩在墙角处被五花大绑了的几个大花臂,又指了指门外还在继续喧嚣不止的隔壁的隔壁房间里面传出来的动静,对阮昕仪说道。
“你不是被他们抓进来的?”
阮昕仪转头看了看黎晨辉,又非常隐晦的把他的全身上下都打量了一遍后,看着他的眼睛肯定的说。
“咳!自然不是,我是将计就计偷偷跟着他们的人混进来的。”
黎晨辉有一种被人一眼看透的紧张感和羞耻感。他不自然的清了清嗓子里本不存在的异物,摸了摸鼻子眼神飘忽了一下,挺直腰板对阮昕仪说。
“哦?是吗?那黎晨辉同学有没有在一楼看到一些别的?”
阮昕仪不动声色的试探着这个自称是偷偷摸摸跟进来的男孩。眼神里的审视被墙上贴饼的男人看了个真真切切。
“啊?一楼有别的什么吗?不是一眼看过去都是一层成年累月的积灰吗?”
黎晨辉想也没想的直接回答道。
“或许在角落里还有一棵不太醒目的绿植?哎呀!黎晨辉同学你没看到吗!
那棵绿植就摆在楼梯口呀!”
阮昕仪编瞎话的本事又精进了不少。
在这个房间里的各位,听到阮昕仪的话,都一脸疑惑的跟身边的同伴对视一眼,然后几不可见的摇了摇头。
看着阮昕仪的神色中有一种‘她在搞什么鬼?’的疑惑感。
自称是黎晨辉的男孩,却一副惊疑不定的神色,凝神细想着一楼的楼梯口究竟有没有那棵劳什子的绿植。
墙上的男人看看被他们提前控制住的几个花臂男人,又看看站在那里表情有异的‘黎晨辉’,再看看他们几个被误打误撞抓进来的人。
心念电转间,他一下子就捕捉到了这些人的不同。可是,他的身体还被眼前纤瘦却很有力量的女人控制着不能动弹。
他挣扎了一下没挣扎开,于是就贴着墙暗中积蓄力量准备随时冲出去控制那人。
“黎晨辉,今年正好18岁。刚刚考上政法大学,是家里重点培养的好苗子。
但是,听说他的后背上有一个很大的痦子,割掉好几年了天阴下雨还在隐隐作痛。
我一直疑惑他割掉痦子的地方是怎么通过严格的体检的,那东西割掉难道不会留疤吗?
你能不能给大家解解惑吗?
毕竟,因为各种各样的原因体检被刷下去的学生实在是太多了。
我有点小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