倏然,萧晚晴的小嫩阴户中又抽搐一下,接着,一股湿热烫人的液体汨汨地涌了出来。只见她娇媚的面颊上,不自然扭曲一下,跟着,她的眉睫微颦,嘴角徐徐地张了开来,鼻孔嗤嗤,一开一合地呼着气,她光滑凸圆的乳峰也被牵连地,不停上下摇着。
“嗯我不行了”她抖动地很厉害,本来极有力搂住男孩颈脖的手臂,也突然地松开。于是,王亦君便搂得她更紧,继续狠命深深地抽chā了数下后,便加重压力,将火热硬梆梆的龙茎插到更深层的肉中去,便随着她自己的抽搐而停滞在那儿,不再掀动。
就这样相持着,把时间一直延续下去,让快感一直保留下去。但,这样的相持,只能缩短男孩的持久力,而增添新娘子的美感。瞬间,王亦君感到自己肺腑中,以及脑腔里,也早已填满那种所谓“触电”般的感觉。
任这感觉袭浸着、扩大着。终于,小阿姨全身四肢一边轻微地痉挛,一边软弱地松瘫在那儿,失去原先攻击力,一变而成为一头任人宰割的小羔羊了。
时间宝贵,王亦君赶忙把性器深深插入,用guī头抵住她的花心,磨了几下后就开始大力抽chā。
龙茎在美人浪穴中进进出出了数十回,越插越快,越来越用力,终于在肏干百来下后,背脊一酸,臀肉因插入的jī巴太用力而陷了下去,guī头又麻又酸“啊!是什么东西自体内冲出来了?竟这样地令人惶恐啊!”欢乐的时限已到,男孩阳物最后射出它的精华,浑浊滚烫的精液全射入美人儿的小穴深处。巨棒仍痴情地留在她温热滑润的小阴户中,萧晚晴奋起余力,前后猛摇屁股,简直淫到骨子里去了。利用男孩泄完却还膨胀的jī巴磨擦淫穴,贪婪得淫贱模样真让人回味无穷。
“嗯”的一声,女孩便用手捂住小嘴,不敢发出更大的呻吟声,但这偷情的快感岂是这样就能克制得住,片刻之间,小阿姨的阴户里阵阵抽搐,在这阵阵的快感中,她再次泄出高潮的阴精。
过了一会儿,王亦君将肉棒缓缓退出,只见新娘子的穴眼缓缓溢出白白的精液,沿着她的大腿根流下。
听到老公冲水的声音,萧晚晴快速抽取几张卫生纸伸向下体,揩了揩湿答答的骚穴“呼”的一声,吐了口舒服爽快的大气,也不管有没有拭净,急往垃圾筒一扔。她们才刚整理好仪容不到一分钟,新郎官已经洗好澡走出浴室,真是惊险!
这次的经历真是紧张又刺激,虽说萧晚晴觉得对不起老公,甚至觉得很罪恶,但是情欲确逼着她继续这段不伦之恋,也继续享受着不可告人的神秘偷情。
贵妇姿色秀丽、肌肤细嫩洁白,雍容华贵、风情万千,比起新婚的萧家小阿姨来,大姐萧雨晴更是多了一份不可言喻的成熟风韵之美。
只是在她眉宇之间,总有一抹淡淡的愁绪,她生活无忧无虑的状况之下,在如狼似虎的年龄里,生理上已臻成熟的颠峰,可是在心理和肉体上,却是欲念鼎盛的年华,才会有这样的愁绪积在心头。
设身处地替她想想,每晚的独守空闺、孤枕难眠的性饥渴岁月,有着外人不知和无人可以倾诉的寂寞和痛苦。
在世人面前,以一副贵妇姿态出现的萧雨晴,午夜梦回时,可曾因为得不到痛快淋漓的性满足,而满心空虚和寂寞吗?也因此她才愁锁双眉,虽然拥有丰腴迷人的胴体以及满腔的热情骚劲,却无一个知心的人儿能够来慰藉她。
现实情况里,以萧家的社会地位和她身为遗孀的身份,又不容许她红杏出墙去打野食,然而围绕在她身边的男仕却又几乎都是她的下属或晚辈,摄于她的威权,又有谁胆敢闯进她的芳心,冀求一夕之欢呢?
十年了,自从丈夫壮年去世后,夜深人静孤床独眠、月夜良宵床空被寒,似乎习惯了独处,孤寂也成了生命中的一部分。
但是这两天却似乎特别难挨。前天晚上,无意之间经过小妹萧晚晴的新房,房里“噗吱噗吱”的抽chā声、急促的喘息声和荡人的呻吟声,回荡在午夜的宁静中,无端挑起她久未骚动的心田里的情欲之念。
回首来时路,不免黯然生伤,不到三十就当了寡妇,对于曾经沧海领悟过男女交欢时那种销魂蚀骨的快感,成熟妩媚的她生理上必然有所需求,但自从老公去世后,夜深人静之际只要想起过去的鱼水之欢、夫妻恩爱的情景,不免潸然泪下,情欲与孤寂纠缠的万般无奈,身为未亡人的萧雨晴痛苦到极点,每每辗转反侧难以入眠。
可是我们这个社会,对待年轻的寡妇有很多道德的约束,比对黄花闺女还要苛求,比对白发老妇还要残酷。人家说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这十年守寡的岁月可正是似狼似虎,如饥如渴的年龄。
每到更深人静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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