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周慕雪又发出一声呻吟,也不知是兴奋还是疼痛。徐源听了一只手伸到了女孩的股间,在女孩的会阴处抚摸了几下,继续朝下前进。
还没有完全消退的药力让周慕雪感到心头一颤。天哪!阿源的手又摸到我的阴唇了!周慕雪心头的火又烧起来了。徐源的手指在女友的阴唇上来回磨擦,他只是做一些高潮过后的抚摸,很多女人都喜欢做ài后男人抚摸她们。
但今天的周慕雪更期望的,是男人再日她一次,是不是每个女人都这样呢,是不是每个女人被日过后还想被日第二次?周慕雪心里有些迷惑,趴在徐源的身上抚摸着徐源的胸口,她突然发现男人的乳头竟然也会变硬。
一阵阵酥软的感觉如火龙一样吞噬着周慕雪的大脑,刚刚消退了些的潮红去了又来,将女孩的身体弄得越发燥热。周慕雪本能地扭动了下身体,那火热的阴部正好摩擦在徐源的肉棒上。
沉睡的小弟弟也开始苏醒了,徐源一根手指插进了周慕雪半干半涩的yīn道说道:“慕雪,我们再做一次吧!”男人说着又翻身将周慕雪压到了身下。徐源能清楚的感觉到自己的血液在往jī巴上涌,甚至能感觉到jī巴在一点点勃起,变重。
徐源低下头轻咬着女友的乳头,含着那一小片淡粉色的乳晕用力吮吸。他在等待着肉棒胀得发硬,如铁棒一样坚硬。
“噢”周慕雪又叫出声来,当徐源再次把粗大的肉棒挺进她娇小的蜜穴的时候,疼痛伴着快感让周慕雪全身一荡。填满了!不痒了!这一次周慕雪比上次更主动,要是她在徐源上面,极有可能是一个风姿卓越的女骑士。
床上已经换了条干净的床单,周慕雪躺在徐源的怀里问换下床单怎么办,徐源说洗啊,明天再说了。
周慕雪说明天她洗床单,徐源一愣,问她会洗吗?周慕雪说不会可以学啊,往洗衣机里一扔谁不会。又问徐源明天他妈要不要出门。徐源嗯了半天说不会,最多就是出去打打麻将。
他知道周慕雪怕被别人看到床单上的血印,对一个女孩来说那是件很难为情的事情。“那就在她出去打麻将的时候洗。”那床单上印着好大一个红斑,周慕雪可不想让徐母看见了。
“好了,睡觉吧,明天还能不能动还不好说呢。”徐源说着笑了起来,一个男人将一个女人肏得起不了床无论如何都是一件很光荣的事情,徐源对女人是越来越有自信了。周慕雪涨红脸说道:“还不都是你,连着做了两次。你不知道我第一次啊!”徐源呵呵笑着说这可不能全怪他,是她自己想要的。“刚才叫得那么浪,还怕被我妈知道,我看她在楼下早就听见了。”
“不会吧?”周慕雪听了徐源的话吃了一惊,要是这样明天可没脸见二老了。“你不觉得吗,我妈在楼下叫我们,声音很轻就能听到了,你刚才叫的也有那么响。”
“啊!”周慕雪不停地拍打着徐源的胸口说道:“都怪你,都怪你。你现在送我回家。”“好了,逗你的,下面听不见的。外面是敞厅,有混响效果,所以在外面轻声说话都感觉很响,这房间里就相反,说得再响,外面听起来都很小的,你刚才那点声音,不站在门口是听不见的。”
徐源说完咯咯笑了起来,气得周慕雪又狠狠地在他胸口拍了几下。第二天起床,周慕雪还真去洗床单了。
从洗衣机里拿出来一看,那红血印还没洗掉,周慕雪便把那地方泡在有漂白作用的消毒液里,结果血印是没什么了,那床单中间的蓝色花纹也成了白花花的一片,徐源看着哈哈大笑起来。周慕雪瞪了徐源一眼说道:“笑什么,还不去吊水来给过一下。”
这一带的农村有很多水井,有时候洗衣涂方便,便在井边洗衣,周慕雪不敢拿着床单出去,就叫徐源去打水。
徐源拎着水桶出去,住在徐源家后面的老婆婆看见徐源去打水有些惊讶的问道:“小源啊,你今天怎么来吊水了?”很显然,徐源在家也是不干活的主。
徐源脸微红了下说道:“好婆,我妈要拖地,让我来吊两桶水。”徐源拎了水没好意思跟老人家多说话,急匆匆的回去了。只留下老太太看着徐源的背影弄不清是怎么回事。周慕雪见徐源走得这么急就埋怨他走这么快干什么,水都泼出来了。徐源说道:“后面的好婆问我吊水干什么,我骗她说我妈要拖地。”
周慕雪白了徐源一眼,说他这是什么理由,也不看看,他妈早上刚拖过地。徐源这才发现地刚拖过,用手一拍脑袋:“我说后面好婆的眼神那么奇怪呢,原来说谎说豁棚了。”
那样子逗得周慕雪咯咯直笑。周慕雪漂洗完床单后不敢把床单凉在场上,凉到楼上的阳台上去了。凉好了床单周慕雪帮徐源整理房间,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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