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早在海凤凰的预料之中,她有些好奇,徐源怎么会这个事情。徐源就说他昨天去找陈琳,陈琳说王铁生找她说了这件事了。
陈琳还以为她和王铁生有了什么冲突,想打听她的事情。海凤凰有些不解,问徐源去找陈琳干什么。徐源就把他妈想先拿套房子的事情说了,他只好去找陈琳帮忙,陈琳倒是很爽快的答应了他。
海凤凰点了点头,说知道这事情了。看着徐源离开心里直嘀咕,他老是去找陈琳干什么,难道想对陈琳下手?徐源搬到了镇上,和开发区办事处原来的镇政府相距不远,每天去夜总会都会经过那里。
月末的一个下午,徐源照样骑着摩托车去黄金海岸,路过办事处的时候看到一大群人围在办事处门口,远处几辆警车呼啸着过来,像是发生了什么大事情。
徐源看着有些骚动的人群,突然发现了一个有些熟悉的身影,徐源停下车朝着那人走去。陆华是陆星的双胞胎弟弟,也是徐源小时候的玩伴。徐源把一脸气愤的陆华拉出了人群,问他发生了什么事情,连市里的警车都下来了。
陆华看见徐源也很意外,把事情的原委告诉了徐源。昨天拆迁办的人想在陆华村上强拆,和村民们打了起来,连防爆队都出动了。
陆华的叔叔性子急,操着锄头要去打拆迁办请来拆房子的民工,陆华的父亲怕出人命就去拉他,结果被那些民工用铁撬打断了腿。防爆队来后事情才平息,市里下来的救护车就带走了受伤的民工,十多个村民也受了伤,他们理都不理。
后来陆华的父亲还是被抬到了镇上的卫生院,医生看着严重才送去了人民医院,要是再晚点送去,陆华父亲的腿就残了。
徐源吃了一惊,想不到澄江还会有这样的事情,太不可思议了。陆华告诉徐源,昨天防爆队下来后,他们村就被封锁了。徐源说他已经搬到镇上了,不知道村里的事情。他问陆华怎么一个人,怎么没见他姐姐。
听徐源提到姐姐,陆华脸色顿时暗淡下来。陆父是个很死板的人,陆星被学校开除后回家被陆父打了一顿,后来又喝药自杀,被陆母发现了。
陆父知道后还骂陆星,陆星就离家出走了,五六年了,一点消息也没有。陆华说到这里眼圈都红了,毕竟是双胞胎姐弟,从小感情很深。徐源就问陆华他家里就没找过陆星。
陆华说找过,电视台,报纸都登过广告,可一点音迅都没有,他妈为了他姐还和他爸吵了好几个月。徐源听了心里一阵唏嘘难过,一个纯洁的姑娘就这样被一个流氓毁了。
沉默了片刻,徐源问陆华,他们现在围在办事处门前干什么,是不是想找政府讨个说法。陆华点了点头,说谁能咽得下这口气。说徐源不知道那些拆迁的人有多嚣张,那个领头的对他们村里人说,就算他们告到中央,他也不怕。
更气人的是,市里答应了给葛雄家赔三百万,而其他人家一分都没有了,就连被打伤的人,医药费都不赔,还说是村民先动的手。
徐源知道那个葛雄家里的情况,他有个堂哥是在省里做大官的,家里还开了间小作坊,但市里一下子答应赔三百万,这里面的原委谁不明白,只要葛雄不闹了,其他村民还能翻天了。
徐源让陆华带他去医院看看陆父。陆华说他要在那里等结果。徐源就说在那里等结果没任何意义,有了结果也少不了他家的。大队警车已经过来,就像昨天打架一样,陆华跟着那些村民在这里闹是不会有结果的。
陆华甚是激动,说他爸的腿怎么办,就这样算了?现在光医药费就要好几万。“你在这里就能拿到钱?当心他们把你给关了起来。听我一句话,先带我去看你爸。”
徐源说完拉着陆华上了他的摩托车。好几辆警车穿过拥挤的人群,几名全副武装的防爆警察推开了人群走进办事处大门,傅玉明站在里面的花坛上说道:
“大家都散了啊,没什么热闹好看的。大家有什么问题可以好好向政府反映,我不是吓唬你们,这样聚众闹事是要被关监狱的。”
别看着围着这么多人,有一大半是看热闹的,听傅玉明说要关监狱,人立刻散了大半,只有陆华那村的一些村民还站在办事处门口。陆华说那些人要么是家里有人受伤的,要么就是拆迁不服的。徐源没再看下去,带着陆华去了人民医院。
陆父的左脚绑的像木乃伊,刚做完手术,一天要挂七八瓶盐水。陆母精神萎靡地坐在病床边,初见徐源都没认出来。那眼睛里一点神采都没有,说话的声音还有些哽咽。徐源见陆母要站起来,徐源连忙走过去扶住她让她坐下。
“唉,你陆叔他为人忠厚,就容易受人欺负啊。”妇人难受得不得了,说着说着又哭了起来,徐源见了不住地安慰妇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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