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床边思考了两秒,才昂着小巧的下巴看着席慕言,居高临下的认真的问:“席先生,如果我真的睡服你了,你明天是不是真的帮我?”
“嗯。”狭长幽深的眸子此刻泛着幽幽的绿光,心里有个声音在叫嚣:来吧,傻丫头,快来睡我吧。
许倾颜想起小姨跟奶奶拌嘴,奶奶敲着小姨说了很猥琐的话,关了顶灯跳上床,凑近席慕言嘿嘿的一笑,“席先生,不知道你有没有听说过,没有耕坏的田,只有累死的牛,你就不怕我把你的铁柱磨成了绣花针?”
过了一会儿,不,可能就是几秒钟的时间。席慕言那双冒着绿光的眸子直直盯着她,把她盯得心里毛毛的,笑话不好听吗,她这不是想跟他开开玩笑活跃一下气氛嘛。
“这些话听谁说的?”他沉吟片刻,终于说话。
“牛耕田是听小姨说的,铁柱磨成针是听奶奶说的。”怎么跟他说话经常会有种家长审问孩子的感觉,可她明明是他名义上的妻子啊。
如果是别人敢教坏他的小妻子,他一定会让那人付出代价。可偏偏她嘴里的两个都不是外人,只好说道:“以后这种话不许对别的男人说,知道吗?”他其实是怀疑她根本不懂刚才她说的话是什么含义。
耶,他说话的时候张开了双臂,是为她准备的吗?
她马上扑过去主动的投入他的怀抱,听着他沉稳有力的心跳声才说道:“嗯嗯,我保证不对别的男人说。”
席慕言的手有一下没一下的把玩着她白嫩的小手,她的手指柔软仿若无骨,细长且圆润,手是一双好手,可是想到它日后会拿着工具切割尸体……“嘶,丫头你轻点。”
准备今晚睡服席先生的许菇凉已经开始实际行动,太用力了么,小嘴松开他的红豆,轻轻舔了一下,又听到他“嘶”了一声,抬头:“这样还疼啊?”
“不,你刚才力度把握得很好,继续。”这感觉真是该死的舒服!
可是许倾颜却以为他抿着唇瓣是难受,放过红豆,在他的掌心里抽回小手,一路向下。
额,这个时候应该把壁灯也全部关了,她伸手摁下灯开关。
过了大概十来分钟,黑暗中传来许倾颜疑惑的声音。
“不是说我睡你的嘛,怎么你跑到我上面了。”他的吻仿佛带着一种魔力,细碎的亲吻着她的肌肤,她轻轻颤了一下。
“不不不,说好的是我睡你的,怎么能够本末倒置呢。”许倾颜想推倒他,其实她不是在乎谁在上谁在下啦,她只是怕他明日拿这事反悔,万一他不肯帮她打电话给校长怎么办。想到以后教导主任也要对她客客气气的说话,她就感觉浑身都是力气。
“乖,别动。”席慕言的嗓音很低,就仿佛在她耳边轻声细语的说话,撩拨着她砰砰直跳的心房。
下一刻,许倾颜已经没有力气推开了,因为他的唇咬上了她的唇,邀请她火热的纠缠一起。
她在迷迷蒙蒙之间还在意识里告诉自己,一定要睡服他,不能让他明天反悔。
不久以后许倾颜发现了一个属于她和席先生的小秘密,那就是不管她闯了什么祸,...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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