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关毛把话说完,张跃插口说:“二哥,你让俺老张说。”
靠,刚结拜,这二哥就喊上了。黄鹤心里极不舒服。
“好,三弟,你说吧。”
“俺和二哥是不打不相识。”张跃说,“俺开门准备开张卖肉,二哥在俺门口站着。俺让二哥让开俺家的门口,二哥不让。俺和二哥就打起来。”
“俺两个的武功相当,这一架打的,那可是神清气爽。俺老张从没打过如此酣畅的架呢。要不是俺大哥出现,俺两个还得大战三百回合。”
“三弟,后面的话让我来说吧。”刘准走出门口,来到黄鹤跟前,笑道,“兄弟,咱们又见面了。”
“你不在家编草席,来这里干什么?”刘准搅了黄鹤的好事,黄鹤很是不悦。
“我编草席就是为了能卖几个铜钱。”刘准说,“方圆数十里,也只有这里人比较多了。我不在这里卖草席,又能去那里卖草席?”
刘准看了关毛一眼,笑道:“我若不在这里卖草席,也不可能认识两位贤弟了。”
“你和他们认识吗?”黄鹤问。
“不认识。”刘准说。
“你们不认识。怎么一顿饭的功夫,你们就结拜了?”黄鹤说,“关毛,你刚才可是说了,结拜是人生中最重要的事情,不能潦草对待。你和他认识了还没一顿饭,你们就结拜了,你不觉得这很潦草吗?”
“黄老弟,话不能这么讲。有些事情讲究缘分,也讲究眼缘。”关毛说,“我和我大哥很有眼缘。”
“你告诉我,什么是眼缘?”
“怎么说呢?”关毛想了想,说,“我看到我大哥的第一眼,我就有一种似曾相识的熟悉感。”
“俺也是。”张跃说。
“我内心里就有一个声音在说,他就是你的大哥,你要和他结拜啊。”
“俺也是。”
“仿佛,我关毛在谢良犯事,落难到此地,便是冥冥中注定的事情。注定要我遇到大哥。”
“俺也是。”
“你给我闭嘴。”黄鹤对张跃说,“我还没说你呢。前天晚上,咱们喝了半宿的酒,你可是亲口说,咱们两个志趣相投。怎么,一转眼便丢下我,和他结拜了?”
“喝酒是喝酒。结拜是结拜。”张跃说,“喝酒不耽误结拜,结拜也不影响喝酒。黄老弟,你要是想喝酒,俺老张这里有的是酒。你随时可以来找俺老张。俺老张随时恭候你来喝酒。”
“你别打岔,我说的不是这个意思。”黄鹤说。
“嘿嘿……”张跃傻笑不语。
黄鹤看着三人,寻思片刻,说:“要不这样吧。咱们四个结为兄弟,你们意下如何?”
“俺没有意见,二哥,你呢?”张跃问。
关毛寻思片刻,说:“我们还是听听大哥的意思吧。”
“俺同意。”张跃说,“大哥,你啥意思?”
刘准寻思片刻,说:“黄兄弟为人是没有任何毛病……”
“这么说你同意了?”黄鹤急忙问。
“黄兄弟,你先别急,听我把话说完。”刘准说,“我之所以和两位弟弟结拜,并非是因为他们都是无可争议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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