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义父已经试探完了,锦州郡刘东可信!”石禄山回京汇报道。
“很好,他家小儿怎么样了?”
“太医院的人诊治过已无大碍。”石禄山回答道。
“刘东传信说你在追击醉烟楼的人受伤了,你可有大碍?”首辅犀利的问道。
“小伤无碍,能替义父完成大业,这点伤不算什么。”
石禄山强装冷静地回答道,尽管刘东答应替他隐瞒手腕的事情,特意在回信中写道追击受伤,但他还是担心自己以后不被杨国福所用刻意的隐瞒自己受伤的事情。
杨首辅听完他的话打量了他一番,然后从腰间拿出奶白色玉瓶,“这是大武的秘药,听说能医死人肉白骨,你早日养好伤,京城还用的上你。”
杨首辅说完便让他离去,石禄山当着他的面吃下那颗药,刚回府上就收到刘东从锦州郡派人送来的草药,里面还夹着一份信。
打开信竟是娇娘告诉他忌口的事项,石禄山立马派人送了百两黄金给刘东,让他下次见到娇娘一定要感谢她。
药是娇娘找张太医配的不假,这封信却是严郎让张太医亲写,他要替娇娘与他家想个万全之策。
严府内,在严晟与娇娘出门的一个月的时间里,府中并未发生什么大事,唯独后厨的后院中又增添了几个新面孔。
“耿总管?这是......”娇娘问道。
“夫人,这是二房添置的新人,负着给老爷与大小姐煎药,他们几人即刻便要离去。”
“爷爷身体不舒服?”严郎与娇娘一同询问道。
“少爷出去没几天,老爷就突发恶疾一直卧床不起,当时二房的人自告奋勇去找名医,不知从哪里请来的大夫,煎了几副药后老爷现在能下床了。”
“那大姐呢?”娇娘问道,因为出府前娇娘特意给严沁配了几副药,按理来说三两天就能好的事,应该用不着继续请大夫。
耿总管把娇娘拉到一旁,“请来的大夫把夫人您配的药扔了,说你的药不行。”
听到耿总管的话,娇娘感觉情况不对劲,虽说她配的那副药算不上特别好,但也不至于被那些人说的差,况且那张药方还是经过张太医调剂而成。
她看了看严郎,“耿总管,带我去看看煎药的药渣。”
几人来到厨房搜寻半天都未寻到药渣,等再次出门寻找那几人时,他们已经离开严府。
“娇娘,你是有什么发现吗?”严郎在旁边问道,他能看的出娇娘的慌张。
“耿总管,你能记得他煎的药材有什么吗?”娇娘连连问道。
“夫人只闻到微苦却未见到是何药材,他们几人煎药的时候都在夜间,我们那时都去歇息了。”
“希望我刚刚闻出来的味道是错的。”娇娘喃喃道。
严郎看状让耿总管去通知醉烟楼的人全城寻找那两人。
“先回新房再说。”严郎搀扶娇娘回屋,刚回家就碰见晴雯与张岁桉。
晴雯立马向娇娘告状,说:“张岁桉每日都在大房那边鬼鬼祟祟,不知道又要惹什么祸。”
“我......我是替姐姐报仇,谁让他惹我姐姐了,我每次气不过就给她一弹弓。”说完掏出他的弹弓得意的晃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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