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营地,放下已经冷却的蒸屉,众人开吃。
不得不说,“蟹黄蟹膏”配绍兴花雕当真一绝。
这次出来没带啤酒,倒是带了几瓶白的几瓶黄的。
刚喝了没两口,穿着连衣裙的风冠来了。
“我今晚放假,寻杯酒喝”
梁山打了个响指。
“白的黄的,喝什么”
“黄的吧”
去车上拿了个瓷碗给她,梁山觉得容器是有味道的,会和酒的味道相辅或者相冲,什么酒必须配什么容器,瓷碗喝黄酒,恰到好处。
风冠夹了一块黄膏,又送了一口酒,鼻头一缩一展。
“安逸!”
梁山吃“海鲜”倒是更喜欢喝白酒,拿着酒盅跟风冠碰了一个。
“四川人啊?四川哪呀”
“成都的”
远哥也举杯敬酒。
“来,城里人咱们走一个”
风冠撇了一眼远哥只倒了一半酒的瓷碗。
“哟,村里现在路很滑嘛,劳资数到3,3!”
远哥讪笑着把酒碗倒满。
风冠酒量好似无底洞,被敬了一轮,又回敬了一轮,酒到杯干,好不快意。
酒过三巡,嬉笑怒骂,风冠俏脸通红。
“三十几没结婚怎么了?陈文远不也没结?”
“男人就行,女人就不行?”
“男娃儿都锤子的很,不结喽不结喽”
黄酒喝完了,又换了白酒。
“梁山,帮我觉醒”
风冠已经醉眼迷离,用力拍了拍梁山的背。
远哥为难的插嘴道:
“可是我们明天一大早就得赶路……”
梁山喝得满脸通红,打了个酒嗝,手一挥,说了声:
“那就现在。”
唤来大黄,抱起风冠放了上去,再一跨,温香满怀,扬长而去。
远哥嘟囔了一句我就知道。
肖婷婷目瞪口呆,她出来前还被嫂子交代了“任务”,这这这……算渎职吗?
远哥和王雷突然扭头紧盯着肖婷婷,眼神里满是警告。
“都…都看着我干嘛”
“铁骑是我的家,我不希望有人多嘴多舌把家里搞得一团糟。”
远哥难得的严肃。
“我的剑就是老大的剑”
王雷抚摸着腰间的流樱。
“什,什么啊,我像是那种会多嘴多舌的人吗?!”
肖婷婷边喊冤边放下刚打开“富婆俱乐部”群聊的手机。
“干嘛这么凶啊?!”
肖婷婷越想越委屈,嫂子的任务完不成,还被同伴恶语相向,要不是吃喝的实在太开心,她就当场哭给他们看。
孟霞搂住了她的肩膀。
“男人都是狗,爱吃屎还爱抱团,还美其名曰兄弟义气,你别理他们”
‘怪不得三十几岁还单身,原来是对男人有这么……正确且深刻的认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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