仇吗?”孙若薇心说。
“晓晓,你跟我走吧,我救你出去。”孙若薇说。
“孙姑娘,你是从哪里进来的?”欧阳晓晓突然问道。
万长风修建这座地宫时,只设了一个进出口,而且还在进出口设有侍卫。
“我从如意的房间里钻进来的。”
“如意的房间,你、你是从那秘道里来的?”欧阳晓晓吃惊地问。
“是你挖的?”
欧阳晓晓点点头。她说那秘道自从她被囚禁那一年她就开始挖了,只是她身体很疲乏,整天提不起劲来,又加上没有工具,所以挖秘道的工程进展得很慢。每次她趁万长风没有来地宫就到如意房中睡,等如意睡着了她就开始挖。
“我觉得无颜再见爹娘,但还是总想他们,想偷偷跑出去看看他们,告诉他们万长风的恶行,我绝不会让这个恶贼去欺骗我的爹娘。”欧阳晓晓说:“我一直在想爹娘几年没有见到我,他们肯定急疯了,会动用所有的力量找我,按理说我早就应该被找到的呀!”欧阳晓晓又哭了起来。
“可是,今天听孙姑娘你说,凤凰城还有一个欧阳晓晓我就明白了。万长风这恶贼擅长易容术,他肯定找人假扮了我去骗爹娘,我可怜的娘哟,她也分不清真假来。”她的诉说听得孙若薇心酸。
欧阳晓晓知道陶文芳假冒刘文芳一事,此刻她明白了,万长风早就安排人在凤凰城熟悉她的一切,并且他们王府中的某个丫环就扮成了她。
“孙姑娘,我要出去,我要揭穿他,我要杀了他。”欧阳晓晓诅咒般地大叫着。
“好,晓晓,一会儿我就带你出去。”孙若薇说。
“可是,我走不动路,脚底下软得很,可能还没有走多远就被抓住了,那样反倒连累了姑娘。”
“我看看。”孙若薇用手捏了捏她的双足:“没什么问题呀!而且我看你跳舞时脚也没什么毛病呀!”
“孙姑娘,你不知道,那恶贼每次来地宫都会逼我吃两颗药。吃了那药后,我就会感觉身轻如燕,脚上也有劲,但过了一晚上我又会恢复现在这个样子,浑身乏力。”欧阳晓晓说:“我现在感觉和你说话都有些累。”
“这真是个可怜的姑娘,她是带着怎样的毅力去挖那秘道的哟!”孙若薇心说。
“来,我试试你的脉。”孙若薇把手指搭在欧阳晓晓的手腕上。
“晓晓,来,你把这个吃了。”孙若薇把完脉后从怀里摸出两颗雪灵丹递给她。
“孙姑娘,我听那恶贼说阿林哥也被他抓了来?你知道吗?”欧阳晓晓问。
“是的。他被关在水牢里。”
“你见过他了吗?他还好吧?”欧阳晓晓急切地问:“孙姑娘,你怎么不救他出去?”
“他还好,我正想法子救他,现在我们正在寻找棠溪剑。”
“棠溪剑?那不是阿林哥的剑吗?他把它弄丢了吗?”欧阳晓晓连声追问:“没有棠溪剑就救不了他吗?”
“是的,万北林的双手被一种不知是什么材质的铁链锁住,小方用剑斩不断。听说棠溪剑是上古的兵刃,锋利无比,应该能砍断铁链。”
“棠溪剑是阿林哥母亲留给他的,听说确实锋利无比,可这剑会在哪里呢?”欧阳晓晓仿佛已经忘记了自己的悲伤,一心只想到怎样去帮万北林逃脱。
“晓晓,我们先离开这里,棠溪剑我们再想法子找。”孙若薇说。
“不,我先不走。”欧阳晓晓说:“那恶贼有可能把棠溪剑藏在地宫里呢!”
“万长风会不会把棠溪剑随身携带?”孙若薇想起那棠溪剑是柄软剑,藏在腰间没有人能看得到。
“没有,他的腰间没有棠溪剑。”欧阳晓晓说,说完后她苍白的脸红了一下,随即眼中充满了悲伤。
孙若薇搂着她的肩,让她靠着自己,两人一时都没有说话。
“孙姑娘,我想起了,万长风有一个房间,那个房间基本上没有人进去。我们去看看。”欧阳晓晓带着惊喜的眼神说。
“万长风这个时间会回到地宫来吗?”孙若薇问:“他的那个房间有人守着吗?”
“那恶贼一般十天左右来一次地宫,他今天早晨刚走,最近应该不会再来。那间屋子没人守,只是上面有一把锁我不知道怎么打开。”欧阳晓晓说。
“锁?什么样的锁?我倒可以试试看。”孙若薇记得万北林曾教过她开锁,只是她当时学得不认真,现在想想真有些后悔。
她们正准备去那房间时,忽然听到如意大声说:“主人,主人,您回来啦,我去告诉凤凰姑娘。”
“糟糕,那恶贼回来了!”欧阳晓晓吓得脸色发白:“孙姑娘,怎么办?”
孙若薇迅速地扫视了一下房间,她见屋内有口大箱子,也不多想,揭开箱盖就藏了进去……
“咦,好奇怪,这箱子上怎么有个洞?”孙若薇刚蹲下来盖好箱盖,她从箱子上的洞就看见如意推开门,从门外走进来戴着狐狸面具的万长风。
“这个老坏蛋,整天戴着个面具装神弄鬼的干什么!”孙若薇撇了撇嘴。
“这个狗东西还撕掉了薛神医的半张脸皮,我一定也要将你的脸皮整张剥了,不,要专门用铁皮做一张面具,烧红了扣在这个狗东西的脸上,烫死你!”孙若薇在心中想着惩罚恶人的方法。
“晓晓,你在干什么?怎么又哭了?”万长风见欧阳晓晓满脸泪痕,眼睛红肿,他一把将她拉进怀里,用手指替她抹抹眼睛:“别哭,哭了就不美了。”万长风带着笑呵呵的声音说。
“晓晓,我今天要去凤凰城拜见岳父大人,你可有什么话带给他老人家?”万长风问。
欧阳晓晓依旧如往常一般不说一句话。
“哈哈哈,你不说话也行。瞧,带给他们的礼物我已经准备好了。”万长风说完就展开一幅画像来。
“啊!”欧阳晓晓像被施了魔法一般呆呆地站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