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eb;那名剑士就已经知道法雷尔手中的软剑并不是花架子,反而真的如同一条毒蛇一般,出于本能反应,那剑士以手中长剑格挡,但是法雷尔仅仅是手腕一侧,软剑的剑刃已经平扫过来,被长剑一挡,顿时弯了过去,啪的一声打在剑士的手腕内侧,突然一下变得极为坚硬,轻轻松松顺着手腕一直刺入了剑士的胸口。
“我明白了,这种软剑看起来没有什么太大的作用,但是如同马鞭一样,只要灌注斗气,同样可以变成一把长剑,而且更加出其不意。”黑袍人的眼光果然极为毒辣,只是看了法雷尔使用一次,就已经明白这种武器的用法。
“说的对!”法雷尔后跃一步,痹篇了最后一名剑士的当胸平刺“这样的废物,请你不要让他们再来送死了,还是你亲自上来比较好。”
“作为一名护卫,连主人的吩咐都做不好,留着用处也是不大!”黑袍人摇摇头,对池宁羽的提议不置可否“战场中可没有敌人的仁慈,要么生,否则死。”
“听起来你很像是一个从战场上回来的将军!”十几名对手只剩下一个,法雷尔当然是游刃有余,只是用最普通的剑技,就让那名剑士无计可施,因此在这种性命相搏的时候,法雷尔反而有了心情和那名实力看起来深不可测的黑袍人聊天,如同在过家家一般。
黑袍人却沉默了,半晌没有开口,只是等到法雷尔击杀了最后一名剑士之后,才突然毫无表情的开口道:“我只是一名逃兵而已。”
“逃兵?”法雷尔提着还在滴血的软剑,有些惊讶黑袍人所说的话,慢慢的走到被冰封住的那些护卫前,一一将其刺死,黑袍人只是冷冷的看着法雷尔的行动,却并没有丝毫要阻止的意思。
“是的,”黑袍人的声音听起来很是生涩,点头道“我是一名逃兵。”
法雷尔沉默着,没有说话,只是从黑袍人的语气听起来,有一种说不出的揶揄,当然,这种揶揄是针对着他本人而言。
黑袍人的左手缓缓扬起,一把闪亮的长剑从长袍底下伸了出来,法雷尔的瞳孔微握缩,左手剑?这种对手的剑招一定是剑走偏锋,而且捉摸不定,出其不意,比同等级的剑士更为难以对付。
“所以这里的人全部死了,这很好,无论我们最终是谁活着走出这里,都不会有什么东西会流传出去,这对你我都好!”黑袍人居然笑了起来“不是吗?”
“说的对!”法雷尔对这个说法表示赞同“你也有你的秘密,同样,我也有。”
“有什么话要我带的吗?”黑袍人语气很是平缓,如同对一个多年的老朋友一般。
“没有了,你呢?”法雷尔对这个生平仅见的大敌,表情也是前所未有的肃穆。
“如果我死在你的手上,这把剑送给你,”黑袍人想了想,又补充了一句“我保证,它不会给你带来任何的麻烦,只是我不愿意这把剑跟着我一起进入那个该死的地狱。”
听到这句话,法雷尔忍不住笑了,或许是发现这个场合发笑无疑是对敌人的不尊重,很快收敛了笑容,点头道:“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