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不知道自己有没有真的叫出来,因为来人不但扣住她的肩膀,还迅速
在梦里,自己身在过去的梦境里——是她最初的感觉,等到他为她解去手脚的束缚,她即刻确定:这是鲁荻,是她的丈夫。
抚着她的手腕和足踝,他继续亲吻着她,极尽温柔那样的,让子夜充份感受到他的疼惜与不舍。
“我快喘不过气来了。”她终于能够推他一下了。
“嘘,轻声点。”他的热气呼在耳旁,令她全身瘫软,而鲁荻偏要在含住她的耳垂吻一下之后,又亲上了她受伤的手腕。
“别嘛,鲁荻。”她连大气都不敢喘一下。
“你知道是我?”
这是什么话!不知道是他,会任由他亲吻?他把自己当成什么女人了,子夜勃然大怒,又苦于在此无法发作,幸好鲁荻很快的便做了解释。
“我以为你把我当成了浮烟。”声音中不是没有压抑和委屈的。
听他这么一说,子夜的心霎时柔软,但马上又想到,可是他不就是浮——“咱们走。”思绪又被鲁荻打断。
“走?”
“对呀!”他努力隐藏笑意“除非你喜欢这里。”
“什么时候了,你还能够开我玩笑,”她嗔多怒少的说“但是他们”
“放心,全交给我吧,来。”
子夜还来不及起身自己走,鲁荻已经将她横抱起来。“抱住我。”
他脚步灵巧,轻功了得,一下子便将她带出老远。
“鲁荻,大妖他们——”
“嘘,不要担心了,柳青他们会解决的。”
“柳青?”她想起来了。“是帮里的兄弟。”
“对。”
“可是大妖他是——”
鲁荻终于忍不住笑出来。“放心,他算你的,我会把他的命留给你;现在咱们可以回去了吧?”
回去,嗯,满动听的两个字。“好。”锁紧绕在他颈后的双臂。子夜不再多说,到最后更索性闭上眼睛,安安静静的伏在他的胸前,觉得丈夫的怀抱是全天底上最安全、温暖及坚实的地方。
好像才过不了多久,他们就回到了大宅前,感觉到臂下的马儿停下来,子夜突然想到了一件事。“鲁荻!”
“嗯!”他俯下头来凝视她问。
啊,他果然有一对又长、又弯、又翘的漂亮睫毛,差点看呆了她。
“什么事?子夜。”
她回过神来,不禁羞红了脸。“马呢?”
“马?”
“我骑去的那匹马。”
“噢,已经回来了,他们想捉的人是你,又不是它,它当然不会有事。”鲁荻嘲她敞开双臂。
“可是它摔了一跤,我怕它——”她依然坐在马上,庆幸有这话题可聊,不然真不知道自己要羞成什么模样。
但鲁荻现在却只想拥她人怀,甚至不太愿意浪费时间在谈话上。“来,我抱你去看它,再回房去,好不好?”
她挣扎着下马。“我自己可以——哎呀!我的脚!”想不到连站都站不住。
“瞧你,还逞强呢,让我来。”他轻轻松松的抱起她往里头走,完全不在乎掩嘴而笑的仆妇。
子夜这辈子还没有这么娇羞过,在看过她骑出去的马,确定它无碍后,索性将脸埋在他的肩头之间,不好意思再抬头。
但是一等到他放下她后想走时,她又舍不得了。“鲁荻,别走!”几乎是冲口而出的乞求“不要离开我,不要再离开我了。”
他折回来迅速吻了她一下“我马上回来。”
他说到做到,再回到房内时,手上已多了几样东西:热水、布巾和药箱。
经过这一番折腾,天都已经亮了,但灰灰蒙蒙的,看来今日会是个雨天呢!
“鲁荻,我想要”子夜想要洗个澡,却不太好意思说。
“我知道。”他笑了。
“你知道。”子夜诧异。
“我们是夫妻,你在想什么,我会不清楚吗?只是我想先帮你看看伤口,再让他们进来伺候你沐浴、更衣。”
子夜还来不及说些什么,他已经检视起她的手腕跟脚踝,令她更加羞不可抑。
“把经过说给我听。”
慑于他的气势,子夜便将迷路之后,到他找着自己为止的种种,一五一十的告诉他。
轻抚着她的脚踝,鲁荻心疼不已。“把你伤成这样,他们真该死!”
“不,”全身酥麻,话声轻颤,连呼吸都跟着急促起来。“这伤是我自己弄来的。”
“怎么说?”
“我”要说吗?说了,他会不会更得意?
“子夜,我要知道所有的详情。”鲁荻坚持。
“我想出去救你。”于是她把从大妖和楚纤那里听到的事也说了。
“我曾邀你一起去,你原本可以不受这份罪。”他说。
什么!自己为他担足了心事,他却还要反过来指责她?“你自己上当受骗,还要说我——”
见她生气,鲁荻突然笑开,并迅速啄吻她的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