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军特高课的特殊训练,很另类还外带残忍。
所以我虽然经受了很多的艰苦磨砺,但是在这里感受到的却是另一种的不适应,这是接触到人性最底线的一种力量,这里是把人变成战魔的一种疯化洗脑。
这里必须用战刀和武器撕裂活生生目标活体的生命,才算是通过。
其实这就是一种杀人于冷酷无情中的一种训练。
不疯魔不成功,这就是法西斯的一种理想境界,为我独尊的反人类思想。
面对十几个套着头的人,我不知道是朝鲜人还是中国人,但是这毕竟是活生生的人类。
我提着刀口磨得锋利的日本军刀,不知道为什么,我的心在滴血。
不会杀人的武者不能是武者,或许我射杀了近四千日军士兵和军官,他们都不能算是生命?
此刻面前的这十几个,我怎么还心里有所障碍了?
我有时在想,人是不是彻底虚伪的一种动物?为什么要杀戮和有一种战争作为一种威胁。
身边的两个女军官都提着刀,走到这些跪着的人身后,很麻利的切下了他们的头颅。
或许这些的人命运就是这样,我得按照一种既定的规则,去杀了他们,就像是我瞄准镜十字线的每一个日军士兵和军官一样。
在一颗子弹穿透一个生命的肉体,带走一个生命的可能时,我从来都没曾经犹豫过。
或许这世上,英雄和刽子手,只有一个角度的不同。
最后两天,我就要结束在东京的集训,回到自己的前线去。
这一晚是训练剑道的最后毕业课校验时间。
我得随机的挑选一个学友打败了才能算结业,打输的人不可能得到职务的升迁。
我拿着木剑坐在剑道馆等,等一对对的学员打完。
最后是一个女武者和我对招。
很多人或许以为我是得了大便宜你就错了。
她是剑道馆的馆长女儿,此刻全日本剑道的最高段位六段的剑道高手。
年轻的时候打败了很多我的五段高手后,被封的段位,这本身已经超出了常理。
所以和她对战,几乎是找自虐。
宫本武藏的后人,宫本纯子。
她冷漠的站在我身后,十一岁就和男子一样的在山林伐木和劈柴,造就了她男人一般健硕有力的肢体。
据说她冬雪天都在野外游泳,在冰天雪地里赤身在无人的雪岭练习剑法。
不过我不是很相信这样的鬼话。
人们都是很习惯的把一个人物传得越来越神,几乎脱离了正道哲理。
我提着木剑站起身来。
很恭敬我的对着她鞠躬,然后使用了一个很保守的开剑式。
剑在右边身侧,刀口向后,刀尖向下.....
这是撩剑式,只要对手攻击,就能提升剑体,把来剑磕飞,然后由防守剑变成攻击剑。
我没有学过剑法,但是打小砍柴劈柴是做了很多的工。
在这里学习剑道不过是一种过程,但是我学得很认真也很专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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