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崔夕玥哭了。
“不为什么,就因为你毁了一个人,既然那个人下不去手,那就让我来替代那个人下手。”白瑾烨说。
“呵,我等了你十几年,换来的,是什么?”崔夕玥说。
“我们两个人恐怕以前连认识都不认识吧?哪来的等?”白瑾烨问。
“你问我?你难道真的不记得了?”崔夕玥问。
“我们两个以前难道有过什么吗?我都不知道!不要妄想得到我的同情,我的同情你还不配得到!”白瑾烨说。
“我知道我不配,你为什么要伤害我,一遍又一遍,一遍又一遍!”崔夕玥说,“父母把一切都给了我的哥哥,我就是家族的牺牲品,现在我来到了你家,本来我以为,你能认出我来的!现在看来,一切都是泡影!”
“我再说一遍,你把话给我说清楚点!我们以前到底有过什么?”白瑾烨再次重申。
“没什么,即使有过什么,我也不想再说了,你会不会信是一个问题,自己的情绪又是一个问题!”崔夕玥说。
“但是,你就真的那么想被摘掉子宫吗?”白瑾烨说,“有本事,你跪下来求我啊?”
“扑通”
“好,我跪,你能不能,不摘我的子宫啊!”崔夕玥无力地跪了下来。
“真贱,为了一个器官而已,你自己也不想想值不值得,再说我也不一定会同意啊?”白瑾烨说。
“你真是傻的可怜!”崔夕玥说,“即使,你忘了我。但我还是会无条件的相信你。”
“你为什么?为什么要相信我?你非要给我的良心留下那么一丝丝内疚吗?”白瑾烨说,“你难道认为,我真的会心生怜悯吗?”
“可我一直这样认为的,白瑾烨,我是不是很傻?”崔夕玥笑着问,可那个笑,比哭还难看。
“傻,求你,就算我求你了,不要相信我,你这样,我下不去手的!”白瑾烨说。
“你好善良!可惜!晚了!”崔夕玥说,“既然这样,我也不忍心不相信你,白瑾烨,我好久没有喊过你的名字了。”
“我们两个到底认不认识?”白瑾烨问。
“以前认识,一面之缘罢了。”崔夕玥说。
“我都不敢相信,我曾经,竟然会认识一个那么傻的女人!不仅傻,还低贱的像草!”白瑾烨夺门而出,崔夕玥仍然跪在地上,就那样跪着。
白瑾烨跑回自己的房间,打开日记。
“悦儿,你不会是这样的!”白瑾烨摸着那早已风干的墨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