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
杜华满头黑线,疼得哼哼唧唧的了,还要骂人,“你别说话了,歇着吧!”
半个时辰后,杜郎中才到,杜郎中表示他也很无奈,两天里,他被杜家请来了三回,杜家这两天也是够倒霉的了。
杜郎中和杜齐荣,杜齐华三人进屋后,见杜齐贵正在用酒替杜大柱擦试着身体,不禁奇怪,“四弟,你在干什么?”
“爹烧得太厉害了,幺妹说怕会烧坏脑子,用这方法给爹降热呢。”
“幺妹?幺妹懂什么?你不劝着点,也跟着她一起胡闹,还嫌家里不够乱的吗?”杜齐荣一听,生气的教训杜齐贵。
杜华淡淡的扫了他一眼,并未为自己辩驳。
杜齐贵却不干了,“大哥,怎么没用?幺妹咋胡闹了?你和二哥走了后,我一直照幺妹说的做,你摸摸爹的额头和身上,是不是好多了?没搞清楚就训人。”
杜郎中上前,先为杜大柱把了脉,又摸了摸额头,咦了一声,“大侄子,别说,花儿的法子还真的管用,按现在把脉的情况来看,没你与我说的那么凶险。”
“真的?”
杜齐荣不信的上前摸了摸杜大柱的额头和身上,真没他走的时候那么烫了,缩了手后,默默的闭了嘴。
杜华在他看不到地方翻了个大白眼,若不是怕受人怀疑,会被当作妖怪收了,今天两个老的病,根本就不用请杜郎中来,好吧?
“花儿,你是怎么想到了这个法子?”杜郎中边替杜大柱看病施针,边问杜华。
“杜叔,我不过是对医术好奇和有兴趣,看着的都记在眼里,这法子是我有一次在镇上看一个老大夫治人用的法子,我就记住了。”
哦?
杜郎中点点头,“难得你有心,由此看来,你倒是个学医的好苗子,以后,你有空就去杜叔家看着,杜叔把能教的医术都教你,我倒是挺期望看到你能学有所成。”
“好嘞,谢谢杜叔。”
有杜郎中发了话,说她是学医的好苗子,便没人再说反对的话了,杜华的嘴角勾了勾。
杜郎中为杜大柱施针散热后,又为李氏施针止疼,诊治完后,又拿了笔为二人各开了药方,让杜齐荣和杜齐华二人又随他去家中抓药。
他开药方时,杜华站在他身后,悄悄的看着,杜郎中开的药还算对症,不过就是中规中矩的,剂量小,不敢放手用药,由从,杜华也看得出杜郎中为人是个谨慎的性子。
虽然药方有些地方稍作改动,药效会更好,但杜华可没敢说,按他的来。
杜齐荣和杜齐华把药拿回后,杜华找了借口让二人睡觉去了,她拿着药,让杜齐贵陪着自己去了厨房,生了炉子,亲自熬药。
把中药放进药罐时,杜华趁着杜齐贵又回了房间,凭着自己的经验,亲手将其中的药增减了一番,这才熬上。
等药熬好,侍候了爹娘吃完药,再临床观察了两刻钟,药效开始起作用,李氏的心疼减弱,杜大柱也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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