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后,咱们再做打算。”宫天宁想了想说道。
“好,我这就派人去越门山。”
。。。
滇越军营地。
吕云栈和温九看着这连岗哨都没有的营地,面面相觑,“这是军营?”
就在两人懵逼的时候,一个老卒大摇大摆的走过来,盔甲随意的穿着,看了看吕云栈和温九,“你两是新来的?”
“是啊。”
“跟我来吧。”老卒不屑的看了看两人,“先跟我去拿军装,然后去营房。”
两人木讷的跟在老卒身后,穿过营地,里面各种各样的声音,吆喝声,喝酒声,哈哈大笑声,不绝于耳。
“那个,麻烦问一下,这是军营吗?怎么这个样子?”温九诧异的问道,这和自己想象中的军营不太一样啊。
老卒不屑的转身看了看温九,“来这里不就是图个安逸吗?不然来这里干嘛?图这里的条件吗?”
“啊?”温九愣了愣,第一次听说来军队是为了安逸。。
来到库房,吕云栈和温九找了两件合身的盔甲,拿了长枪,老卒将两人带到营房中,一推门,里面原本喝酒划拳的声音戛然而止。
里面坐在一起喝酒的老卒齐刷刷的看向温九和吕云栈,老卒缓缓开口,“新兵,照顾一点。”
说完就走了,温九和吕云栈在一群油光满面的大汉注视下,往一旁的空床铺走去。
看到来的是两个瘦弱的小子时,这些老卒轻笑一声,继续在哪里划拳取乐,营房中酒味浓郁,闻得人直想吐。
吕云栈无奈的摇了摇头,没想到滇越军会是这个样子。
日落西山,湿热的营房中,温九被憋出了一身的汗,突然,那边正在喝酒取乐的老兵喊了一声,“喂,新来的,把这里收拾了。”
吕云栈睁开眼,往那边看了看,“这又不是我们喝的酒,为什么要我们收拾?”
“哈哈。”那边的老兵听完后都笑了笑,“臭小子,新来的不懂规矩是吧,让你收拾就收拾,哪来这么多废话,快点,不然把你腿打断。”
吕云栈深呼吸一口气,“你们这样太不讲理啊。”
“讲理?在这里你给我说讲理,好啊,那我就来给你将将我的理。”老兵说完,就咧着嘴,握着拳向吕云栈慢慢走去,一脸的坏笑。
那些喝酒的老兵都是一副看热闹不嫌事大的表情,在军队里这么无聊,来两个不知好歹的新兵热闹一下也挺好,再说了,就算出事了也没人管,也懒得管。
“你要干什么。”吕云栈缓缓起身,沉眉说道。
“给你讲讲理。”说完,直接一拳冲向吕云栈的脸,呼啸的拳头顷刻而至,他们似乎都想到了吕云栈被一拳打飞的画面,但是事实却并非如此。
只见老兵沙包一样的拳头被温九的手死死攥住,不成比例的双手再吕云栈脸旁一动不动,温九不屑的说道,“起来,让我来。”
老兵眉头一皱,左拳再次轰出,可是同样,被温九死死钳制住,动弹不得。
身后的那些老兵面色一变,这怎么回事。。
“该我了。”温九嘴角一弯,双手猛地一转,“咔嚓”声瞬间响起,老兵被痛的发出杀猪般的嚎叫,“啊。。”
“嘭。”双手发力,温九一甩手,直接将老兵扔了出去,直接摔在桌子上。
旁边的那些士卒都傻眼了,这就被打败了,还是被一个新兵打败的。
“不服的还可以来。”温九有恃无恐的说道。
这些人哪还敢动手,将老兵扶起来就往外走,温九甩了甩手,“吕兄,关键时候还是动手管用。”
“这才第一天,就把他们得罪了,日后的日子不好过啊。”吕云栈笑着说道。
“不怕,有我在,他们也拿我们没办法。”温九不以为然的说道,“走,吃饭。”
不得不说滇越军的伙食还是不错的,云山城最好的粮食都被运到了这里,这也不能怪袁友凉,只能说这一群官兵不好斗啊。
滇越军主帅营房。
“让我派人去打探俚人族的作息?这袁友凉打的什么算盘。”看着手中袁友凉送来的书信,大将军钱广生皱着眉头说道。
“俚人族与我们不共戴天,不管派谁去,一旦被发现,那就是个死啊。”孙将军也皱眉道。
“好端端的惹俚人干什么,这袁友凉疯了吧,要去他自己去,我不去。”钱广生一把扔掉书信,不耐烦的说道。
孙将军重新捡起,看了看嘴角一弯,“将军,这去没去只有我们知道,他们只要结果,可这过程谁知道呢。”
听了孙将军的话,钱广生嘴角一弯,“有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