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是的,我坦白,我都交代,我确实不是畑山亚梨纱。”
“那请问你的真实身份是?”
“在我回答之前,我想问一下,上杉刑事,你是怎么弄到我的血型信息的?”
‘畑山亚梨纱’平时很注意的,平时外出一般都是戴着口罩帽子,并且还带手套,尽量不留下自己的信息。
“既然畑山小姐坦白,那我也要以礼相待。畑山小姐还记得那个平安夜吧,你落水了,你去了医院,医院给你做了相关检查还有治疗。”
“该死的。”
‘畑山亚梨纱’听完心中暗骂一声,她想起来了,当初在医院医生确实给她做过抽血检查,之前她在水里泡的有些难受,一时大意给忘了。
不过,‘畑山亚梨纱’转念一想,就算那时没查血型,现在采血结果也是一样的,不过时间前后罢了。
而且,现在的当务之急是如何把这件事完结,还不是让它继续恶化。
...
‘畑山亚梨纱’轻叹一口气:“上杉刑事,对不起,给你添了那么多的麻烦,都是我不好,请你原谅我。”
这‘畑山亚梨纱’突然一改之前的反抗,变得温顺,上杉信就知道她又要有幺蛾子了。
“畑山小姐,继续这么称呼你是不对的,所以还请你说明你的真实身份,这样我才可以正确的称呼你,是吧?”
“上杉刑事说的对,我不是畑山亚梨纱,我只是渴望一个身份,一个堂堂正正行走的身份罢了。”
“愿闻其详。”
“我原本不是这个国家的人,我是和我母亲一起偷渡来的,并没有日本公民的身份,因为是黑户,所以我和我母亲一直躲躲藏藏。”
“那么你们小时候是在哪里生活呢?”
‘畑山亚梨纱’摇头:“那时候我小,不记事,有很多事已经忘了。”
“那之后呢,你和你母亲怎么样呢?”
畑山亚梨纱:“有一天大概是十几岁的时候,母亲突然失踪了,因为是黑户,我也不敢报警,在那以后,我再见过到母亲。”
“那你是怎么生活的呢?”
“我没有经济来源,我就成为了一名游民,我是靠捡易拉罐塑料品出售,也在车站等处捡乘客扔弃的杂志再卖度日的。”
“不打工吗?”
‘畑山亚梨纱’摇头:“不打我,我害怕被人发现。”
‘畑山亚梨纱’说的时候,眼神可怜巴巴,就差脸上直接写上“我好可怜”。
但上杉信却有些想笑,‘畑山亚梨纱’这个理由还真有意思——
小时候偷渡来的,再加上年纪小,这样她的出身就无处可查了。
再后来母亲失踪,又去掉唯一的证人。
并且还说不打工,光是捡易拉罐儿或者捡杂志,这样连她的生活轨迹都无迹可寻,查无可查了。
这样根本查不到她的过往,也就无法证明她说的是对是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