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就不是兄妹啊……”
陆鸣:“……”
陆筝说完才反应过来他不是这个意思,她尴尬的一笑,“我的意思是本来我就比你大,不是吗?”
她的生辰是除夕,陆鸣的是正月十五,只比陆鸣大半个月。
陆鸣吃完最后一口,汤也喝了,将筷子一放,“不用担心我,我每日吃得不比你的差。”
说完人就离开了。
陆筝一呆,不会吧?
他们每日吃得难不成都是陆鸣偷偷在厨房尝过的!?明日一定让小福子好好叮嘱厨房的人。
陆鸣不愿意,陆筝也不强求,简单梳洗一番,就去睡了。
此时,京中各大勋贵世家,有的是人睡不着,谁也不知这背后作乱之人到底是何意?
外面风声鹤唳,玄甲卫还在挨家挨户的查可疑人等,等到天亮,玄甲卫抓到的细作是否就是朝中的人,那人又和他们有没有关联?
想想他们都睡不着。
陵阳王府前院书房。
萧储南给对面的人又斟了茶,说道:“不管是不是细作,朝中都要好好清理一番了。”
那人一身玄色衣袍,周身萦绕着常年上位者的威压,“清理?朝中势力盘根错节,兵权又被两大国公府把持,该如何清理?”
萧储南叹了一口气,“都会好的,我们也会有自己的人,明年春闱主考官务必得是我们自己的人,莫要小看这些学子,将来的朝堂就是他们的天下。”
“听闻宋思问在你的府上?”
萧储南颔首,“是,阿辞与他关系甚好,留他在府中养病。”
“宋思问多年前的策论如今还在学子中流传,他是个有才的,只可惜身子不争气,倘若他去参加科举,江南还有谁能盖过他的风头?”
萧储南沉思片刻,才道:“听阿辞说,他当年就是病入膏肓,宋家才放弃了他,只怕他心灰意冷,不愿入仕呢。”
以宋思问的才能参加科举,一举夺魁是没有什么悬念的,仰慕追随他的士子又颇多,一旦入朝为官,必然又是一股新的势力。
萧储南对面的人又问道:“他如今身体恢复的如何了?”
“先前在陵阳的时候听闻能撑个两三年,这入京许久了,看着气色也还好可到底情形如何,还要让阿辞问问那位陆姑娘。”
对方沉吟道:“陆姑娘?如果我猜的没错,你根本没查出她来自哪吧?”
萧储南听见他这么说,一笑,“是没查出,可你这么一说,我约莫猜出是哪里了。”
那人偏头看向窗外的飞雪,声音缓慢,“旁人不知晓,我们总是听皇兄说过一二的。”
那里,是对于皇室来说都是禁地的,可她无论是在陵阳还是在京中,竟都有人行刺,一旦那里的人追查到幕后之人,可不管你是姓赵还是姓萧。
“好生招待这位陆姑娘吧,也不要存了招揽的心思,那里的人都是疯子,只做自己想做的事,上百年也没人成功招揽过他们……”
“是。”
他说完站起身,示意要走了。
萧储南便打开了密道送他离开,昏黄的书房内只残留了一股微弱的龙涎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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