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贺大军的,他们伪装成东胜军队,是要陷害东胜皇国,想要他们不攻自破?”
“好了,这次将那西贺大军的势力也给我集合起来,这次我要探查到底。”
“是!”
河神收了大当家的那颗血污珠,被国师邀请到东胜城做客,看起来他们的关系还不错,这让二当家冷汗涔涔。
等到他们分开后,二当家急不可耐的问道:“大哥怎么知道我要陷入困境?”
“唉,你不知道,我们的一切行动都在东胜皇国广天眼的监视下,当我们刚把那血污粉放好时,国师找上们来,说我们演一处好戏,那就是假装打一架。
”
大当家面色复杂的说着,然后徐徐吐出一口浊气:“我们打着打着,却没想到国师假戏真做,于是我们被国师阴了一把,陷入东胜国的绝宝之一,传送盘中,这东胜国不惜血本,生生将兄弟们挪移到西贺大军中,我们本来就是左右都有冲突,那些人见我们突兀出现,以歹心为理由抢了乾坤袋,恰好发现血污粉,却是自作孽的将血污粉倒入东胜皇国的井水中。”
二当家听的目瞪口呆,大当家摇了摇头,“那西贺大军没有一人知道河神的可怕,将污血粉倒入井水中以为可以让东胜皇国不攻自破,却是要倒霉了。”
几人刚走着,传来将领的吼叫声,大片将领喝了井水都突然化作一潭血水,他们惊慌无比,却是国师故意做的一些障眼法。
死去的将士都是老弱病残,为了让戏真实一点,国师也是狠下心来,没有告诉这些人,因此这些人喝了有血污粉的河水,遭受污秽侵染,化作血水。
身在战营,阴谋诡计是不可避免的。
情况变的越来越复杂,西贺大军的探子也是及时将消息传来, 坐阵的将军也感觉到一丝不寻常的气息,他皱着眉头道:“东胜大军喝了那井水,死了有多少人?”
“禀报将军,一共死了三万八千左右的将士,此时东胜皇国已经查到死因,这次我们必定攻破天降城。”
“三万八千,我让你雇佣暗行殿杀手,你雇佣到了吗?”
“将军,暗行殿封闭,似乎在面见一个重要人物。”
“你且下去,将东胜皇国的一切消息及时禀报,我总有一种心悸的感觉,似乎要发生一些不可预料的事情。”
“是!”
“慢,那些土匪你也得吩咐人加紧监视,避免出现什么幺蛾子。”
“是!”
西贺将军坐在椅子上,冥冥感觉之中有一丝不妙的变化,但就是说不出什么,按理来说,不动一兵一卒就灭了对方三万八千将士,一切都朝着好的方向发展。
“到底哪里有问题,莫非是那突然出现的血河?”西贺将军知道,这缕不妙感觉绝对不会无缘无故出现,修为越是强大的人,对自己一些奇怪的情绪越重视。
“不行,得上报陛下。”
他从怀中取出一面镜子,元气灵神流入其中,镜面泛起光芒,过了些许时间,一个面色苍白,身穿龙袍的男子出现在镜子中。
“什么事?”
男子脸色苍白,声线很细,气质偏于阴柔一面。
“陛下,我心中总是萦绕着一股不安,似乎有不可预料的事情要发生。”
“能让你感到不安,你且将我不曾知道的消息巨无详细的说出来。”
西贺将军一一说出,最后说了一句“东方之流血红一片”时,西贺皇脸色一变,急促道:“你是说那河流出现上千里的血色,浮世千里,而你们又用血污粉毒害了东胜大军三万八千人,这下有些不妙了,你且随机应变之后的事,我去请老祖宗。”
西贺大军终究没在大本营,一些重要人物还是要坐镇皇宫,西贺将军没意识到河神,但西贺皇显然想到了河神。
西贺将军眉毛直跳,竟然要请老祖宗,一切似乎变的不可控了,他暴喝,“来人!”
不多时,一名身着铠甲的将领推门而入,单膝下跪道:“将军有何吩咐。”
“那血污粉还剩多少?”
“不足十袋。”
“混在丹药中,拉出五万,不,十万老弱病残将士,没有背景的将士,让他们服下去,此事一定要保密。”
将士大惊,想要说什么,最终忍下心中话,服从命令:“属下马上去做,保证不露一丝风声。”
“这次有未知的事情发生,你一定要把这件事做好,否则以后的事情可能对我们大大不利。”
“是。”
这将领起身,秘密执行这件任务。
第二天,西贺大军十万人化作腐水的事情犹如大风一样,吹过战场,同时,一个老头来到西贺大军,而这老头屁股还没坐热,就和东胜使者一起去了东胜皇国。
一切都变的复杂起来,一些将士开始怀疑:莫非西贺和东胜要停战,握手言和。
因为去东胜皇宫的老头可不是普通人啊,而是西贺老祖宗,开辟境的修者,可以简单的言出法随,不是凡间力量的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