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工具袋拿出个面罩,套在美珍头上,再替她带上个新潮黑眼镜、黑手套,更将阿标的阔皮带束在她那窈窕的细腰间,衬着披肩的长发,鲜红色的短裙,扮相真有点像个狂野的蒙面女贼。
“这个造型还不赖吧,真像个江湖上闻名丧胆的蒙面女贼啊!”我将她反转身来,耸起她那又圆又大的屁股∶“看呀,这屁眼儿像菊花蕾一样,紧紧窄窄的,你要是避忌的话,试插这”女贼“的屁眼儿也不错啊!”“不错我还是在屁股眼外面揩擦不插进去总还可以吧?”阿标喃喃自语,似乎很满意这个决定。既然阿标有这“过门而不入”的心态我也不勉强他。
正想将我条火辣辣的肉棒捣进她的小穴时,阿标突然阻止我∶“慢着!没有润滑液我担心会会弄伤她,让我舔湿了她才插可以吗?”
这幕姐弟情深真令我啼笑皆非。阿标将美珍的两腿分得开开,任劳任怨的舐着她的肉缝,不消片刻那干旱的小溪便变得晶莹湿润了。
“够了,不要阻着地球转啊!”我开始不大耐烦,当推开阿标时,他还意犹未尽“咻咻”声地又吸又舔着她的阴核。
我们前后地夹攻,阿标由后面环抱着美珍,很肉紧地搓揉着她的奶子,小心奕奕地用他那个已经湿润了的guī头揩弄着她的肛门口。
几经辛苦才将肉棒没根的插入她的小穴,实在觉得很暖、很紧窄,有寸步难行的感觉。抽chā了几下之后才稍为习惯了些,可以尽情的抽chā起来“阿标,美珍的小穴很好玩,你不试便走宝了。”美珍的药力开始发作。
虽然是在迷朦中亦又些少反应,感觉到有些热热的液体由小穴里流出。她的双腿无意识的伸直又屈曲,小腹随着我的抽chā而挺耸着,真希望她能热情的搂抱我,就像色情片的女角“噢”的乱叫“我的大肉棒哥哥呀,操死我啊!”之类的淫辞荡语。
正当我们玩得庆高采烈的时候,突然听到有人开锁钥的声音,我和阿标都吓得呆了片刻,连裤子来不及拉起便匆匆爬起来,阿标迅速地将她姐姐的底裤穿好,把她抬起来藏在那张庞大的沙发后面,说时迟那时快,门已经打开了
隐约听到阿标母亲的声音,他爸爸亦拿着几个百货公司的购物袋随后进来。“二妹,我们买不到戏票,干脆便去逛公司,卖了条件名牌的短裙给你发生什么事?”阿标母亲说。他们给眼前的光景吓得一跳。一个下身赤裸蒙面人,露出了一条毛茸黑亮的阳jù由沙发后走出来,用枪管胁持着光着屁股、面如死灰的阿标。“阿标,怎么会这样的,阿妹在哪里?”阿标母亲说。
“家姐在房里睡觉”阿标也算机警,撒了个谎。他还未说完,便被他母亲用眼色制止。阿标妈既然知悉女儿平安,当然不想阿标露出口风,提醒这贼人房里还有另一个女人。
“没有事便好了,我在楼下见到你做警察的大姐夫和一班朋友在买香烟,他说五分钟后便会和朋友们上来探你姐姐。”
标妈故布疑阵,提示随时有人探访,还故意将“做警察”几个字提高声调。可幸我知道阿标的大姐夫刚刚去了深圳公干,不然便给她唬到。我心想∶“好精灵的女人。”
便对她说∶“既然你的女婿和朋友一会上来便好了,我要你剥光猪,和他表演一幕岳母奸女婿来娱宾好了!”此言一出,吓得标妈不敢做声。我虽然有一支假枪在手,但这突发的情形下亦很紧张,不争气的心正在“噗噗噗!”的狂跳。
我为了掩饰便凶神恶煞地叫嚣着∶“不许吵!谁作声我便要他吃子弹。”我冒汗的手紧握着玩具手枪乱挥,简直像个狂人。阿标的爸爸却怕得要命,躲缩在阿标妈背后,怯懦的低着头,牙齿震得格格响。一个人大男人在这时候也没有妇孺的镇定,真是丢脸。我用布条将他们两个人的眼睛蒙起,再将双手反绑在背后。
为免他们互相通话,将他们分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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