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也皱了起来。
始恨自己“捉虫”(弄巧反拙)危害到女儿,吓得连忙扯着我不放手,∶“不不要伤害她她实在太年轻了,你要玩便玩我吧!”“那你便乖乖的让我爱抚那个肥美的毛穴一会,如果令我开心,万事也有商量。”标妈垂首点头说∶“好吧,我让你玩千万不可碰我的女儿啊!”阿标战战兢兢地伸长中指,试探地在她骚穴里扣挖,标妈毫不反抗,令到阿标胆子也壮起来。
一于上攀玉峰,下探桃源,忙得不可开交。趁着阿标两母子玩得开心的时候,我便静静的走到邻房,视察阿标姐姐的情形。美珍仍然是昏头昏脑的卧倒床上,这剂迷幻药的功力真厉害!
这该死的面罩包得她满头大汗,干脆将它除了下来,在她耳边说∶“王子回来了,让我亲吻公主吧!”美珍丁香吐舌,搂着我像她的情人般热吻起来,软滑的舌头在我的口内像条小蛇的撩弄。一番舌战之后,美珍迷糊地想挣扎起来,口齿含糊说∶“刚才妖后将你变成我爸爸,我已经替你挤出毒液”
“什么挤毒液?刚才在朦胧中,好像见到美丽的王后,她用长腿夹着我的肉棒,她的毛很肥涨、很湿、真美啊!”“你真是失忆了。
刚才夹着你肉棒的,是我啊!你是王后将你变成了爸爸你还记得吗?”她望着我时,瞳孔散漫,好像是发青光似的。“刚才?我一点印象也没有唉,真糟!你再做一次给我看”“就是这样嘛!哟我的头很晕”
急不及待的挺起小腹,拨开那两片嫩唇∶“看啊,还是湿得一片。”我轻易的便将一节手指插进阿珍的yīn道内,不停刺激着她的阴核,潺潺的水又再汹涌出来,经过她爸爸的滋润后,她的小穴已经没有刚才的紧窄,我的肉棒不费吹灰之力便直入谷底。
我紧搂着她的那混圆的小屁股,挺着硬得要爆炸的老二,疯狂的抽chā,隐约听到她下面淫水“吱吱”声。
想起刚才一幕接一幕的香艳情景,实在是非常刺激,刚才在阿标爸爸处学来的九浅一深技俩已经抛诸脑后,不一会便觉得guī头处火热,心中暗叫不妙,正想把老二抽出来,美珍的双腿便像一射如注,成千上万的子孙兵便杀进了她的小洞穴里。
我将自己和美珍揩抹干净后便赶回到标妈的房门前,在虚掩的门缝看进去,阿标在这边厢正在大肆手口之欲,一面弯低头来含啜阿标妈的奶头,一面用手指急速的在她的阴核处拨弄,奇怪阿标这笨蛋怎会变成调情老手,随即听到标妈的声音。
“不要那么大力嘛,你玩我的时候,应该同时玩自己的下面”原来标妈在旁循循善诱,想用甜言蜜语诱“我”打飞机,希望我喷了浆后她便可以保存贞节。
标妈的语气很娇嗲,听起来真令人心猿意马,看到他们两母子这样绮旎的情景,我那软了下来的老二又变得昂首了。
细看她的蜜穴果然是有些润湿,乳头亦给阿标啜得硬硬的,看来她也有真点动情,突然在走廊闪出了一个人,还未看清楚来势时,已经被感觉到颈项处有件冷冷的金属贴着,心中暗叫不妙。
惊魂稍定后,才知道是阿标的大姐夫李培,怪不得阿标妈说刚才遇到他在楼下购物,原先以为她是靠吓,真悔恨没有将门锁好,相信刚才和美珍的一举一动都被他看到。
李培是个现职的警察,身材健硕,受过专业的扑击训练,据说曾经屡次立功,领了几个什么神探奖章,我和阿标加起来也不是他的对手。时间好像一下子被凝结了,冷汗由背脊流到落屁股,心想着被补后在青年感化院里面的苦况。
“培哥,不要开枪!我是阿明。”“原来是阿明你这小子,竟敢在我面前耍花样?想不到堕落到这个地步,我要将你带反警署!跟据警务署条例”
垂头丧气之余发觉到李培的西装裤档隆得老高,裤链亦未拉好,显然刚才是在偷窥我狎弄美珍的好戏,我于是打蛇随棍上,说∶“阿培哥,小心啊,枪剑无眼,刚才美珍的表演不错吧!阿标和你外母在里面调情更精彩啊!你有兴趣玩玩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