洒脱,早已做好心理准备,此时亲眼看到也还是被吓得花容失色,咬着牙闭眼不敢再看。
侏儒舔着嘴唇,兴奋的右手握拳抵在红玉的蜜穴口旋转,看着红玉脸上惊恐的神情,侏儒心中一阵狂喜,左手手指剥开蜜穴口紧闭的阴唇,身体前倾,短小的双腿蹬地猛地发力。
只听咕的一声,整根手臂已经硬生生的捅进了红玉的蜜穴,只剩下肩膀还留在蜜穴外,侏儒兴奋的大呼小叫,恶作剧的左右扭动着手臂。
红玉的蜜穴突然被侏儒的手臂粗暴的捅入,蜜穴软肉的两端顿时被活生生撕裂开来,鲜血混着淫水从蜜穴里溅射而出,刺骨的剧痛从被撑裂的蜜穴口传来,红玉紧闭的双眼猛地睁大,疼得霎时泪如雨下,惊恐的神情瞬间被无尽的哀怨代替,咬紧牙关的檀口发出痛苦的呜咽,忍不住啊的一声大大张开。
接着便发出一连串撕心裂肺的惨叫,臻首无意识的剧烈摇晃着,乌云般的秀发滑落下来散在白皙的玉体上,随着侏儒手臂的转动而不住晃动,与雪白的背部产生强烈的对比,连正乐不可支的侏儒都不禁觉得一阵眩目。
“桀桀,红玉妈妈叫起来的声音真浪,不知道被那些男人们轮奸的时候是不是也是这般淫荡的模样,连我都有点心痒痒,那些男人怎么可能把持得住?”
侏儒双眼咕噜噜一转,恶狠狠的想道:“让你们随便干我的红玉妈妈,到时候你们就都是我爹,生下我这模样的儿子,你们也光彩不到哪里去。”
突如其来的剧痛让红玉再也撑不住剧颤的娇躯,侏儒手臂捅进蜜穴深处的变态满足感更是让红玉娇躯一个趔趄,双臂一软上半身便重重的栽落下去,臻首无力的埋在双臂之间,发出一阵阵含混不清的闷哼,只有跪在地上的一双美腿被侏儒前倾的身子顶住,呈半趴伏的姿势无力的大大岔开,绷紧的美腿随着侏儒恶作剧般的扭动手臂而一下一下向两边蹬去。
“这个骚货这下可有苦头吃了,让你这么贱。”站在一旁一副事不关已模样的酒糟鼻老头,看到红玉被侏儒捅得狼狈不堪的模样也是心痒难耐,若是三十年前还没阳痿的时候,见到这样淫荡的情景,就算她的蜜穴里还插着侏儒的一条手臂,也早就扑上去挺着肉棒狠狠捅进红玉被粗暴撑开的蜜穴里尽情抽chā起来。
可惜此时有心无力,更是恼火不堪,恨恨的骂道:“骚婊子,叫你这么浪。”老头骂完似乎还不解恨,怒气冲冲的大步上前,劈手揪住红玉披散的秀发,粗暴的将她伏在地上的臻首扯得高高昂起,红玉柔软的腰肢本就趴伏在地无力动弹,一双玉腿被侏儒高高顶起。
此刻又被强迫抬起头来,整个身体呈现出一个诡异的扭曲姿势,老头见她脸上还挂着泪痕,心里残暴的淫虐欲望更是强烈,挥手一掌重重扇在红玉白皙如玉的脸上。红玉本就疼得几近昏迷,此刻脸上传来一阵火辣辣的剧痛,更是疼得檀口微张连声嘶喘起来。
老头俯下身,把脸紧紧贴着红玉绝美的脸颊,伸手掐住红玉的脸颊迫使她大张开嘴,神志不清的红玉本能的以为又有人要将肉棒捅进自己嘴里,主动的伸出香舌想要迎合,老头见她疼的神志不清还是一副如此骚浪的模样,心中恼火更甚,喉结一阵上下攒动,沉沉的咳了几声,张嘴一口黄褐色黏稠浓痰嘴对嘴吐进了红玉大张的檀口里,神志不清的红玉也不管嘴里的温热液体是什么,灵活的香舌一卷,早就吞咽了下去,脸上还露出一副满足的神情,淫浪的看着老头,试图再多讨要一些来喝。
“真脏真脏!”酒糟鼻老头没想到红玉昏迷之中竟还是如此淫荡,早就看得呆了,心里那阵恼怒也不知散到何处,兴致索然的回过身想要走开,却不料红玉双腿忽然发力,夹着侏儒的手臂向前一扑,一对玉臂早从背后将老头满是干瘪粗糙赘肉的肚子紧紧环住,红玉将头从老头胯下探过,顾不得老头久未清洗的肉棒发出混合着汗臭和尿骚的气味,还有肛门里不时散发出的粪便恶臭,仰起脸张嘴就将老头依旧软塌塌的肉棒整根含在了嘴里,饥渴的朱唇和香舌两路齐攻,不住的咂弄吮吸着肉棒,红玉似乎仍不满足,干脆连老头胯下两颗萎缩的睾丸一同吸进嘴里翻弄,还不时的用香舌捋平睾丸上的褶皱,将藏在其中的污垢一点点刮弄下来。
“小骚货,告诉过你这样没有用的”老头被红玉的突然袭击吓了一跳,随即不满的抱怨道:“反正你也是欠操的骚货,不如咱们两个各得所需,你就留在这花满楼任人操,我也每天能让瑾老板侍候。”